那边白棠落座就打了个喷嚏。阮霓看过去,就见沈骁南皱紧眉喊来佣人:“把家里的花都撤掉,以后不要再买鲜花。”她愣了愣,那些名叫“歌剧玫瑰”的花是前几天沈骁南为了哄她开心特地让人从国外空运送来的。阮霓想问为什么?但佣人的动作很快,以至于她想阻拦都没来得及。而这时,沈骁南像是才想起阮霓般转头看向了她:“阿霓,漫宁她花粉过敏,这些花……”他露出为难表情,仿佛是怕她生气。但阮霓莫名觉得,如果阮霓说不愿意,他下一句就要斥责阮霓多么不懂事了。
阮霓怔在原地,一瞬间大脑空白。
还没回神,白棠上前一步笑着朝她伸出手:“阿霓你好,你叫我漫宁就行。”
她语气温柔,不像有任何恶意。
阮霓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可喉咙像被堵住说不出一个字。
沉默时,沈骁南出了声:“门口冷,进去坐着说。”
说完他就引着白棠走进了客厅。
阮霓始终看着他,以为他还会和从前那样温柔地揽住自己。
可是没有……他连一秒都没看她!
他的目光一直跟随着白棠,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眼中流露出的温柔与眷恋。
阮霓放在身侧的手用力攥紧。
那边白棠落座就打了个喷嚏。
阮霓看过去,就见沈骁南皱紧眉喊来佣人:“把家里的花都撤掉,以后不要再买鲜花。”
她愣了愣,那些名叫“歌剧玫瑰”的花是前几天沈骁南为了哄她开心特地让人从国外空运送来的。
阮霓想问为什么?
但佣人的动作很快,以至于她想阻拦都没来得及。
而这时,沈骁南像是才想起阮霓般转头看向了她:“阿霓,漫宁她花粉过敏,这些花……”
他露出为难表情,仿佛是怕她生气。
但阮霓莫名觉得,如果阮霓说不愿意,他下一句就要斥责阮霓多么不懂事了。
阮霓手上攥得更紧,感觉心口漏了个洞:“没事,丢就丢了吧……毕竟漫宁是客人,要先照顾她。”
沈骁南明显松了口气。
紧接着他又交代佣人:“把南边景观湖那处收拾出来,床上用品和睡衣全部都换成真丝。”
“另外,晚上提前给陆小姐点一些百里香。”
他说时甚至没有停顿多思考两秒,好像早就刻在了心里,无论什么时候都能脱口而出。
可这些话对于阮霓来说,就像一把把利刃一样!
阮霓僵在原地,感觉心脏处的血液在往四肢倒流。
白棠笑意明媚:“成榆哥哥,没想到你还记得我这些习惯。”
沈骁南淡淡勾起嘴角:“记不住的话,你又要像小时候那样哭鼻子,麻烦。”
他嘴上说着麻烦,可面上却并没有任何一丝不耐烦。
佣人在这时走过来:“少爷,可以用餐了。”
走到餐厅,阮霓再次愣住。
满桌的菜都是重口味,没有哪一道菜不带辣椒。
可她从不吃辣。
过去沈骁南哪怕看到一点辣椒都会让厨房重做。
然而现在,他像是看不见一般,径直走过去熟练地将白棠的椅子拉开让她坐下。
而后才对阮霓说:“阿霓,过来坐。”
阮霓很想问,坐哪里?
这里还有她的地方吗?
沈骁南的目光里已经没有她,他坐在白棠对面。
听到白棠说:“成榆哥哥,住在你这里是这种待遇的话,那我可舍不得走了。”
他剥了一只虾放进她碗里,语气里都是宠溺:“爱住多久都随你。”
阮霓呼吸一滞,只觉白米饭都变成刀片,狠狠划过她的嗓子鲜血淋漓……
终于捱到吃完饭。
回到房间,阮霓状似不经意地问:“阿成,陆小姐会在这里住多久?”
沈骁南换衣服的手一顿:“陆家早已经举家移民国外,她现在没有地方去,先让她在这里住着。”
“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说着,他躺到阮霓身边关上了灯:“早点睡吧。”
他语气平淡,似乎问心无愧,真的把白棠只当做一个朋友。
可阮霓看得清楚,他眼神闪烁。
一个没来由的念头跳进她的脑海:他并不想让白棠离开。
这是第一次,沈骁南睡觉前没有抱阮霓。
他将白棠的爱好习惯记得清清楚楚,却连她粒米未进都没有发现……
系统的声音在这时响起:【现在你相信了吗?】
阮霓没有回答,心就像是灌了铅一样,一寸一寸地沉了下去。
一夜无眠。
第二天,沈骁南一早便去集团了。
阮霓起得很晚,就是不想遇见白棠。
可下楼,白棠就坐在餐桌边慢悠悠的吃着早餐。
看见她,阮霓当即转了脚步想回房间。
不料白棠却从身后叫住她:“阮霓,我知道你是攻略任务的执行者。”
“不过很可惜,你的任务完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