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注意到他手上多出的没开封的毛巾牙刷。只是对他这样的态度觉得不满,于是瞪向他:“你就是个木头!”桑登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依然平静,显得有几分冷:“说完了?”我怕他一个不耐烦就把我扔出去。这个体型,一拳就能抡死我,我可打不过他。我打了个颤,顿时偃旗息鼓,小心翼翼地点头,声若蚊蝇:“说完了……”桑登将我抱起来,连带着毛巾牙刷和换洗衣服一起打包朝浴室走去:“说完了就去洗澡。”
离开之前,桑登找村长夫人借了一套干净的换洗衣服。
村长夫人笑着找出一套衣服,用袋子装好了递给他:“这是我女儿出嫁前穿过的,就穿了一次,现在她生了孩子也穿不了了,要是不嫌弃可以留着穿。”
桑登点点头,提着衣服又过来将我抱起,带我一路踩着月光穿过无人的小巷,朝他家走去。
男人胸膛宽阔,臂膀坚实,每一步都走得很稳。
那阵淡淡的松香在我的鼻息间萦绕着,我好像更醉了。
我不老实地揪着他的衣领,口中含混地说:“我知道我醉了……我不该嘴硬……其实我是醉了……”
他似乎低头看了我一眼,但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不会注意其他。
我忽然觉得他身上的香味更加浓郁,于是又像小狗一样拱着脑袋在他身上嗅来嗅去。
“你身上好香……怎么比我还香……”
我浑身都不安分,大脑仿佛封闭了其他感觉,只开启了兴奋的机关。
自然没法觉察到男人身体变得格外僵硬。
但我听出来他的声音似乎变得更低哑了些,语气却冷冰冰的:“安分点。”
于是我就不说话了,沉默地憋了几分钟,眼睛都憋红了。
直到进了屋,我再也忍不住掉下眼泪。
桑登把我放下来,才发现我哭了,他不解地看向我:“你怎么了?”
我本来还在憋着掉泪,闻言开始啜泣:“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
没等男人开口,我的哭声就变大了,一边哭一边把心里那点事儿全都倒了出来。
“你每次出现的时候都像神一样,我真的好心动,好吃你这一款……呜呜呜……”
一直藏在心里的失落被刚才那句冷冰冰的话语一催化,就变成了委屈。
“可是他们说你是守护神,你对大家都很好,你会来救我肯定也是因为你特别乐于助人……”
“嗝,我没有要你不帮助其他村民的意思……你们这些该死的营销号不准乱写!”我的声音陡然变大,“你们这是断章取义!污蔑造谣!给我把帖子删了!”
我又抹着眼泪说:“我真的很想在你面前保持一个……精致、漂亮、完美的形象,但是……哼……妆都花了,还没法卸掉,我现在肯定很丑欧——”
我真情实感地悲伤着,连话音都被哭腔拐得变了样。
“妆都花了……”我缓了片刻,喃喃重复了一遍,又开始唱,“你妆都花了,要我怎么记得,记得你叫我忘了吧……”
这时候的我还不知道,我的形象已经被自己亲手粉碎了个彻底。
我自顾自上演了一场大戏,才桑登只是站在一旁沉默地看着我。
我没注意到他手上多出的没开封的毛巾牙刷。
只是对他这样的态度觉得不满,于是瞪向他:“你就是个木头!”
桑登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依然平静,显得有几分冷:“说完了?”
我怕他一个不耐烦就把我扔出去。
这个体型,一拳就能抡死我,我可打不过他。
我打了个颤,顿时偃旗息鼓,小心翼翼地点头,声若蚊蝇:“说完了……”
桑登将我抱起来,连带着毛巾牙刷和换洗衣服一起打包朝浴室走去:“说完了就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