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柏森收回手:“我知道了,晚安!”砰的一声。一扇门隔绝两个世界。霍柏森看着那道黑色的门,一股郁气从肺叶钻到心脏,有什么东西快要在胸膛里爆炸,然他外表看不出一丝端倪。他低声呢喃:“难得棋逢对手,你让我怎么甘心做朋友,成惘之,别恨我。”其后半月,相安无事。只是成惘之派人送到霍家的离婚协议再次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成惘之看了看,神色不变:“放着吧,抽时间我亲自去一趟。”那天话已经说得这么明白,成惘之还以为霍柏森想通了。
翌日,成惘之秘密联系张大状的消息,不知怎么泄露到了霍柏森那里。
成惘之一走出电梯便在门口看到了喝得醉醺醺的霍柏森。
他笑容惨淡:“成惘之,一定要做到这步?你想要我怎么做,你说,你介意温灿,我明天就可以让他滚蛋,不离婚好不好?”
成惘之蹙了下眉又恢复如常:“就算现在不离,以后也要走到这一步的,温氏和霍氏各自牵扯太多,这两个集团的掌权人,绝不可能是夫妻。”
说到这儿,成惘之笑了笑:“或者说,你愿意为我放弃霍氏?”
霍柏森沉默。
成惘之一摊手:“你看,不可能,就如我也不可能为了你放弃温氏。”
霍柏森凝视成惘之,一双眼眸沉如深海。
两人无声对峙。
过了许久,霍柏森垂目,带着醉意的脸上看不出情绪的好与怀。
他十分平静地说:“我知道了。”
成惘之悄然松了一口气:“好好丑丑也算并肩作战过一场,以后还是朋友。”
霍柏森看她,露出一个令成惘之有些心悸的笑。
“做不了朋友。”
成惘之皱眉,叹息道:“不强求,夜色已深,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她开门,礼貌颔首。
正欲关门,霍柏森突然拦住:“一定要谁放弃吗?”
成惘之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霍柏森收回手:“我知道了,晚安!”
砰的一声。
一扇门隔绝两个世界。
霍柏森看着那道黑色的门,一股郁气从肺叶钻到心脏,有什么东西快要在胸膛里爆炸,然他外表看不出一丝端倪。
他低声呢喃:“难得棋逢对手,你让我怎么甘心做朋友,成惘之,别恨我。”
其后半月,相安无事。
只是成惘之派人送到霍家的离婚协议再次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
成惘之看了看,神色不变:“放着吧,抽时间我亲自去一趟。”
那天话已经说得这么明白,成惘之还以为霍柏森想通了。
现在看来,当时估计酒精上头,醒来后还是犟。
对于这种情况,成惘之也有预料。
阿劲放下东西后欲言又止,成惘之抬眸看他,不解道:“还有什么事?”
阿劲神色有些凝重:“我在霍家,看见温灿和您父亲温兴东先生了,几人似乎……相谈甚欢。”
成惘之原本在敲击键盘的手一顿。
想到霍柏森那天晚上最后的问题,她心沉下去。
一个极可怕的猜测在成惘之心头浮现——霍柏森和温兴东他们联手了。
她吩咐阿劲:“去查一查霍氏最近的动向。”
很快,成惘之的猜测得到证实,霍温两家联合开发的一个新项目,对面派出的负责人正是温灿。
这个项目非常重要,可这事,成惘之却毫不知情。
成惘之立时打通了霍柏森的电话质问:“你明明知道这项目的分量,里面还有涉及温氏机密的核心技术,你为什么要派温灿负责?”
电话对面许久没有声音。
直到成惘之以为对方已经挂断时,霍柏森终于开口。
“成惘之,如果一定有人要放弃,那为什么不能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