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之神色复杂的看着她。“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若是能更早的时候做手术,后果会不一样。话音刚落,他立马想到那日,乔初絮推来他办公室的门,想求他为她做手术。傅宴之双拳紧握,口中满是苦涩。“原来你已经告诉我了,只是我……”他剩下的话突然说不出口。因为他的自以为是,差点害了她。“对不起。”傅宴之艰难吐出一句话。乔初絮轻笑着摇头。“不用说对不起,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所以无所谓什么时候做手术。”那时候做跟现在做差不了多少,只不过那时候自己抱着一分渺小的希望。
重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这人,乔初絮只觉得幸运。
她从没想过自己还有醒来的一日。
“恩珠很担心你,她刚刚从医院里被接回去了。”
傅宴之怕她担心女儿,轻声开口。
乔初絮脖颈间缠了厚厚的纱布,不能动。
只好手指请点表示自己知道。
傅宴之看着她脸色依旧苍白,眸色一深,不知说些什么。
最后只是开口:“你好好休息。”
说完,起身离开病房。
乔初絮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睑下垂,不知想些什么。
没多久,便又疲惫的闭上双眼。
……
三日后,乔初絮情况稳定,被转移到了普通病房。
七日后,她总算能轻声开口说几句话。
病房里,恩珠被傅宴之牵着进来。
恩珠一进来就扑到乔初絮床边,且小心的避开了她身上的伤口。
“妈妈……恩珠好想你。”话中带着浓浓的委屈,眼眶发红。
连日来的不安,在看到乔初絮的这一刻,再也忍不住的爆发出来。
乔初絮心疼的看着她,手指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珠。
“恩珠,妈妈也好想你。”
女儿是她永远放不下,不管是这个,还是她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女儿。
恩珠感受到妈妈手上的温度,才能确定她真的没死。
那天晚上的妈妈真的吓到了她,她害怕妈妈离她而去。
傅宴之站在病房旁,看着这温情的一幕,眼底露出一丝笑意。
安慰好女儿,乔初絮看向傅宴之。
唇边微微一勾:“谢谢你为我做手术。”
傅宴之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若是能更早的时候做手术,后果会不一样。
话音刚落,他立马想到那日,乔初絮推来他办公室的门,想求他为她做手术。
傅宴之双拳紧握,口中满是苦涩。
“原来你已经告诉我了,只是我……”
他剩下的话突然说不出口。
因为他的自以为是,差点害了她。
“对不起。”傅宴之艰难吐出一句话。
乔初絮轻笑着摇头。
“不用说对不起,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所以无所谓什么时候做手术。”
那时候做跟现在做差不了多少,只不过那时候自己抱着一分渺小的希望。
所以才会去找傅宴之,但是被他拒绝后也并没有多失落。
就像现在,虽然做了手术,但她知道,她依旧活不了多久。
不过还能再看着恩珠一段时间,她已经很满足了。
如果幸运的话,她也许还能看到自己的亲生女儿。
乔初絮的洒脱和坦荡是傅宴之没有想到的。
但他却丝毫没有觉得意外,好像她一直都是这样。
只是自己从没有发现过罢了。
这时,病房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下一刻,颜母提着熬好的鸡汤推门而入。
恩珠看到外婆,立马跑过去抱住她的腿。
“外婆。”
颜母嘴边露出一丝笑意。
看见傅宴之站在一边,颜母唇边微微一愣,不过很快恢复正常。
对着他礼貌点头。
“封医生好。”
对于这个曾经是她女婿,现在又是她女儿救命恩人的人,颜母对他从原来的满意变为了感激。
傅宴之见状也礼貌回礼。
“伯母好。”
说完,他看向乔初絮,轻声道:“你们聊,我先回办公室了,有事按铃。”
见乔初絮点头后,傅宴之对着颜母微微点头后离开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