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芳草也有些累了,不想再和这些人掺和。她深深看了陈海一眼,眼神里多了几分爱慕:“小海,我们走吧。”大家伙也看够了好戏,纷纷散开,也跟着回家睡觉去了。一路上,芳草都显得有些兴奋,像个小丫头似的,在田埂间蹦蹦跳跳,不经意间竟自然而然的挽上了陈海的胳膊,声音温婉:“小海,你那药也太神奇了,我身上明明有颗黑痣,怎么一抹就没了?”陈海轻咳了一声,一时间不知如何解释,只能瞎编胡诌。
身后的一群男人眼里发着光,全都围了过来,紧盯着芳草的胸口起哄。
陈海还算是看明白了,这群人明摆着想趁机占便宜。
芳草咬着唇,脸羞得通红,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她的胸前的确有颗痣,这要是被实锤了,她就算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她骨子里依旧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在意名声。
可她不知道,刘老三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才敢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陈海看向芳草,瞧她的模样,应该确有其事。
看着这群“狼人”,他紧紧将芳草护在身后,想起了上次刘老三欺负芳草的场景,猜测兴许是那次被刘老三发现了这个秘密。
他本来是想借此机会让那个人渣知难而退的,没想到会给芳草带来麻烦,心中愧疚万分。
脑子里快速搜寻着解决办法,如今对方人多势众,打架绝不是解决之道。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一瓶药膏,悄悄递给了芳草。
他前几日刚好有在古籍中看见“隐痣膏”的配方来,看制作简单就随意配了一瓶,没想到现在起了作用。
趁着天黑,陈海叮嘱芳草找机会抹上。
对方虽是有些诧异,却深信不疑。
“姐信你。”
陈海点了点头,发话道:
“想要证明可以,只需胖婶过来验证即可。”
那群人想要趁机饱眼福,不可能!
这个要求合情合理,其他人虽然有些惋惜,但也不好再说什么。
胖婶扭动着肥胖的身子,将芳草带到小树林,没一会儿的功夫,笑嘻嘻的出了林子。
他牵着芳草的手,边走边赔罪:“对不起啊妹子,姐不该怀疑你,都是刘老三那臭男人鬼话连篇,我回去就收拾他,替你出气!”
刘老三一脸诧异地看向自家老婆,这表情不对啊,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还未来得及多想,胖婶扑腾着一身的肥肉就走了过来,一只手揪住他的耳朵就朝家里拖。
“赶紧的,跟我回家!”
村长在这里,他不好当着众人的面驳了刘老三的面子,回家了再好好教训。
刘老三还想狡辩:“老婆大人,你是不是眼花了?就在她的左胸,左胸上方一点,那里有一颗痣,我没撒谎啊,我明明看的清清楚楚的。”
此话一出,胖婶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她刚才可是左左右右都看了个遍,并未发现有什么痣。
芳草故意委屈,带着哭腔,添柴加火:“婶子,您都听见了,他还在朝我身上泼脏水,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这件事儿我本来是不想说的,如今都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想再瞒着了,今天就让大家伙来评评理!
她声音哽咽,我见犹怜:“前些天我一个人在家里换衣服准备午睡,刘老三也不知是怎么进了院子,一个人趴在窗户上偷看,好在我发现及时,大喊着救命,对面的陈大夫这才赶过来阻止了他的恶劣行径。来。”
未等对方辩驳,她转头又看向村长:“村长,您向来纪律严明,最见不得徇私舞弊,我一个离异的女人,如今在村子里这般受欺负,您可得给我一个公道!”
众人恍然大悟,芳草这样一解释就说的通了,兴许是那刘老三偷看人家换衣服,花了眼,这才胡诌人家身上有颗痣。
村长表情为难,跟吃了屎一样。
村里所有人都知道,这刘老三家里和村长是沾亲带故的,如今芳草把他名声抬得老高,他有些下不来台。
“老三啊,咱棉风村可不出二流子的,你如今不仅偷看人家换衣服,还当着所有人的面污蔑人家姑娘清白,说吧,是赔钱还是赔罪,你总得给人家一个交代。”
听说要赔钱,胖婶的脸部扭曲极了,刘老三这个蠢货,让他跟着回家不回,如今人家芳草要找村长做主,这事儿可不好办了。
一气之下,又是几个大嘴巴子朝着刘老三呼了过去,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刘老三是彻彻底底的被打服了,鼻涕和着眼泪流了下来,再不敢多一句嘴。
芳草看着这滑稽的一幕,不禁有些想笑,可怜之人有可恨之处,她可不会在这时候心软。
大家伙就这么看着刘老三被自家的悍妇一顿暴揍,心中狂笑,活该!
这家人平日里横行霸道的,他们早就看不惯,只是乡里乡亲的不好明着说而已。
紧接着,刘老三又被婆娘被揪着耳朵提到了芳草面前。
胖婶人虽看着胖,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可心里的算盘却打的贼精:“芳草啊,咱都是邻里邻居的,谈钱伤和气,嫂子今天气也帮你出了,你就看在咱们同村的份上,别再计较了。”
“今后嫂子一定多来照顾你的生意。”
说着,又狠狠踢了刘老三一脚。
刘老三鼻青脸肿,见芳草没有反应,嘶哑着嗓子开口道:“芳草妹子,姑奶奶,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开个口,饶了我这回吧。”
天色已晚,芳草也有些累了,不想再和这些人掺和。
她深深看了陈海一眼,眼神里多了几分爱慕:“小海,我们走吧。”
大家伙也看够了好戏,纷纷散开,也跟着回家睡觉去了。
一路上,芳草都显得有些兴奋,像个小丫头似的,在田埂间蹦蹦跳跳,不经意间竟自然而然的挽上了陈海的胳膊,声音温婉:
“小海,你那药也太神奇了,我身上明明有颗黑痣,怎么一抹就没了?”
陈海轻咳了一声,一时间不知如何解释,只能瞎编胡诌。
“运气好,以前在高人那得的神药。”
芳草睁着大眼睛,竟也信了。
“小海,你可真厉害!以后谁要是了你,一定会很幸福吧。”
…
收拾了恶人,陈海也没闲着。
他昨晚分析了“固阳丸”,感情这药丸不仅能帮助人提高某一方面的功能,还能让人强身健体,力量倍增。
如果能将药效分开,倒不失为保护自己和家人的一种手段。
研究了一晚上,也终于在古籍上找出了分开药效的办法,其实很简单,头发便是引子,不加便能强身健体,加了便可用作“韦哥”。
如今只差把这药丸给销售出去,但是药丸属于配方药,需要资质才能销售,他只有行医资格证,如果真拿出去卖,保不齐被人逮着小辫子。
想了又想,打算将药丸混入酒中,做成药酒,如今市场上到处都有卖药酒的,也没见人来管,他觉得可行。
随后,就去了芳草的门店,打算买一个铁桶和一些小瓶子。
他看了眼院子,母亲正带着兮兮洗漱,也没有多想,就直接出门了。
陈海前脚刚走,兮兮就迈着小短腿跑了过来。
她拿起桌上的一瓶药酒,看里面黄黄的,眼睛一亮:“哇,好喝的饮料。”
这丫头以前最喜欢吃零食了,可自从家里落魄后她就没怎么喝过饮料,想也没想,一口灌了下去。
“咳咳咳,这什么呀,好难喝!”
小姑娘张着嘴在原地打转,喉咙里火辣辣的,将多的酒水全都给吐了出来。
缓了好久才镇定下来,她害怕被爸爸和奶奶责备,赶紧用卫生纸把地下擦了擦,看不出什么端倪。
陈妈拿着书包走了出来:“走了,兮兮,不然就迟到了。”
“好的,奶奶。”
一老一小就这么去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