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得单薄,嘴唇早已被冻得青紫,胸口被冷风灌入,像刀割一般疼痛。但她却像是感知不到一样,只有内心充斥着的巨大恐惧。为何刑场好像天涯海角般遥远,迟迟赶不到?不知道又过去多久,孟晚清的双腿已经累到不听使唤,才终于赶到刑场。可是,外面百姓熙熙攘攘地挤在一起,孟晚清耳边不断传来关于孟家奸臣,贪赃枉法,该死等词语。孟晚清听到这里,用尽全力扒开人群,疯了一样的冲向里面。刚挤进去,就看到孟家所有人齐刷刷地跪在地上,披头散发衣衫褴褛,露出清晰可见鞭痕,全身血迹斑斑。
孟晚清一路拼命狂奔。
她穿得单薄,嘴唇早已被冻得青紫,胸口被冷风灌入,像刀割一般疼痛。
但她却像是感知不到一样,只有内心充斥着的巨大恐惧。
为何刑场好像天涯海角般遥远,迟迟赶不到?
不知道又过去多久,孟晚清的双腿已经累到不听使唤,才终于赶到刑场。
可是,外面百姓熙熙攘攘地挤在一起,孟晚清耳边不断传来关于孟家奸臣,贪赃枉法,该死等词语。
孟晚清听到这里,用尽全力扒开人群,疯了一样的冲向里面。
刚挤进去,就看到孟家所有人齐刷刷地跪在地上,披头散发衣衫褴褛,露出清晰可见鞭痕,全身血迹斑斑。
孟晚清张张嘴,想说话,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喊不出来,只是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顾巍然看见孟晚清的身影,不由得深深拧紧了眉。
他面色微怒,走上前道:“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
孟晚清对上顾巍然的目光,生平第一次觉得,顾巍然是如此的陌生!
她想起方才林声笙所说:是顾巍然手下截获了爹爹私通外敌的书信,这才定的罪!
可是,爹爹衷心不二绝不会这样做!所以……难道是顾巍然设计了这一切?
这个想法伴着恐惧如蔓藤般爬满了她的心。
她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男人能做出如此残忍之事。
她咬牙含泪问道:“爹爹不可能通敌,这一切,与你有没有关系!”
声音极轻,只有两人能听到,孟晚清怕高声会惊断了心中的那根弦。
可是,顾巍然抿唇不语,等同于默认。
心里那根弦骤然断裂,抽打在五脏六腑上,让孟晚清万念俱灰。
“顾巍然!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顾巍然却只是微微皱眉道:“此事与你无关,此后,你安分守己,当好将军夫人。”
孟晚清此时,竟从心底里厌恶将军夫人这几个字。
两人谈话间,顾巍然的下属过来提醒时辰已到。
孟晚清顿时脸色煞白,眼看顾巍然手持令牌准备扔下,她赶忙抓住他的手,声音止不住的发颤。
“清巍,你救救我家人好不好,只要你救孟家,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将军夫人的位置我也还给林声笙!”
顾巍然却紧皱眉头,一根根掰开孟晚清用力到颤抖的手指,声寒如冰:“将夫人拉走,开始行刑。”
话落,令牌应声落地,刽子手们齐齐举起了刀。
“爹!娘!”孟晚清被侍卫们压制得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手起刀落。
只一瞬间,孟晚清失去了所以家人。
她心口处一阵剧痛,喉咙阵阵腥甜涌出,忽的吐出一口血来,染红地面上厚厚的一层白雪。
巨大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她突然觉得,一切都不绿̶重要了。
抬头,顾巍然站在面前,皱眉开口:“你的身体……”
孟晚清却冷笑一声打断他:“将军现在又何必假惺惺来关心。顾巍然,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嫁给你!”
说话的同时,孟晚清已然拔下头上的发簪,直直刺向自己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