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那些病例的展示,宋安饶一直接触的都是传统医术,中医或是西医,苗医一脉,她还真的了解不多。“后因阁主之争,罗安利用巫蛊之毒残害同僚,被逐出梵音阁,且为了防止罗氏一脉卷土重来,梵音阁不接治任何罗氏病人。”这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可见当初罗安带来的影响之大,极有可能已经威胁到了当时的梵音阁内部。“罗安竟然也会制药?”宋安饶看到了资料上,罗安研制出的一种制药之术,因为是结合了巫蛊之术,所以药丸形成跟普通药丸有很大区别,且多为液体药。
为了避免被祁屿墨打扰或追踪,宋安饶是在进入密室的前一分钟才通知他,随即立马关机,与世隔绝。
祁屿墨收到消息,回拨电话时,只有一个甜美女声的提示音,告诉他: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又失联了?!”
刚刚才和好一晚上的女朋友,又联系不上了,祁屿墨的追妻之路,道阻且长啊!
梵音阁密室,存储着自建阁以来的各种特殊病例,以及多年的一些重要人员的资料,包括那些人为梵音阁做过的贡献和最后离开的原因和去处。
一开始,是以纸质书籍的形式存储,后来随着科技的发达,可以转为电子版的都变成了各种数据或是表格,存在了电脑里。
所以,虽然进入密室后的宋安饶无法使用手机通讯,但是并不影响她使用现代化科技手段,查询想要的资料。
“罗安,苗医传承,懂巫蛊之术,曾利用药蛊治愈很多疑难病例。”
接着就是那些病例的展示,宋安饶一直接触的都是传统医术,中医或是西医,苗医一脉,她还真的了解不多。
“后因阁主之争,罗安利用巫蛊之毒残害同僚,被逐出梵音阁,且为了防止罗氏一脉卷土重来,梵音阁不接治任何罗氏病人。”
这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可见当初罗安带来的影响之大,极有可能已经威胁到了当时的梵音阁内部。
“罗安竟然也会制药?”
宋安饶看到了资料上,罗安研制出的一种制药之术,因为是结合了巫蛊之术,所以药丸形成跟普通药丸有很大区别,且多为液体药。
这就让宋安饶想起来以前在梵音阁见过的,早就失传的一枚药,她本来都快忘记了,直到后来又在祁屿墨那里见过类似的药,才勾起了回忆。
“祁屿墨服用的抗敏药,很明显就是罗安制药之法做出来的,那么他身上中的毒,很有可能就是蛊毒了。”
随后宋安饶针对巫蛊之术,查阅了更多的资料,最后把祁屿墨身上的毒,锁定在了“情蛊”身上。
“如果祁屿墨中的是情蛊,那么他身上的反常就都能解释了,包括了他对我的感情。”
想到这里,宋安饶突然觉得心里好像是塞了一团棉花一样,闷闷的,很憋屈。
想起两人的几次相处,虽然祁屿墨有些霸道,但是却是真的让她开心过的,而且他是第一个把她放在心上的人。
除了师父和天冬,宋安饶再也没有感受过被关注,被重视,而祁屿墨是第一个,只是,现在想想,或许那些所谓的感情也只是情蛊在作祟而已。
查资料用了4天,剩下3天时间,宋安饶都在冷静,反思,抉择。
走出密室的那一天,天冬和白辛都等在门口,迎接她。
烦闷了几天的心情,有种看到家人的解脱,心中瞬时也豁然开朗,就算失去了祁屿墨又怎么样呢?她还有这些亲如家人的朋友们。
“我回来了。”
“欢迎老大(宋总)!”
当然,轻松时刻只是一瞬间,接下来就是积攒了一周的各项事务,梵音阁这边还好,之前都是天冬处理,所以不需要宋安饶关注太多。
白辛那边就是一堆事情,等着宋安饶拍板。
“宋总,恒隆那边给我们来了消息,说是祁总那边松了口,以后走正常流程,而且再给我们半年的免租期。”
白辛一直苦恼铺面的事情,在得到刘经理的消息那瞬间,开心得跳了起来,毕竟他刚刚成年,孩子心性还是有些忍不住。
“嗯,那剩下的事情,你就直接跟恒隆那边对接吧!”
在治愈祁屿墨之前,宋安饶已经下定决心,两人还是少见面为好,避免越陷越深,最后受伤的还是她自己。
只是,事实往往不会像她想得这么简单,她才刚刚打开手机,信息提示就响个不停,手机都要被闪死机了。
等过了十多分钟,手机安静下来,宋安饶才有空打开手机,查看各类消息。
“我的天!祁屿墨是疯了吗?”
其实信息本来很少,但是祁屿墨在宋安饶关机的这一星期里,从来没有停止过消息轰炸。
每天从早安到晚安,从生活琐事到工作吐槽,没有停止过跟宋安饶的分享,让她本已下定决心要一刀两断的心情,又动摇了。
【宋安饶:我出差回来了。】
思索再三,宋安饶还是简单地回复了一句,算是告诉祁屿墨,不要再轰炸了。
消息才刚刚发出,祁屿墨的视频电话就来了。
宋安饶像有应激反应一样,直接就点击了挂断,没敢接通,有些不敢面对祁屿墨。
【祁屿墨:怎么了?不方便接视频吗?】
【宋安饶:嗯,在忙。】
【祁屿墨:今天一起吃晚饭,好吗?】
祁屿墨的邀请,其实宋安饶很想拒绝,可是心里有个另外的小人在说:去吧!就当是最后的告别!
【宋安饶:好。】
和以前一样,很快祁屿墨就把餐厅定位发了过来。
因为基本上已经确定祁屿墨是中了蛊毒,而且很大可能就是情蛊,宋安饶根据资料,简单地配制了一些药丸,打算一会带去。
“老大,你找我什么事啊?”
白辛刚刚有事汇报,天冬就自觉离开了,听到宋安饶点名要找自己,还有些意外。
“天冬,我记得你当初被师父救下的时候,浑身是伤,而且是啃食伤。”
天冬突然脸色巨变,似乎是回忆起了很多可怕的记忆。
“天冬,你是不是做过蛊人?”
这个词也是宋安饶在古籍里看到的,她想起幼时对天冬的记忆,稍作分析,有了猜测,现在只是想做个最终确认。
天冬瞳孔骤缩,表情突然变得十分痛苦,捂着脑袋,很是折磨。
“天冬!天冬!”
宋安饶紧急点下天冬的神门穴,让他冷静。
天冬慢慢从痛苦的回忆里缓了过来,布满血丝的双眼看向宋安饶。
“老大,其实当初我不是被师父捡回来的,我是他特意找来的蛊人,为的是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