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谨慎凑近,确认白若云真的不省人事,才动作大胆了些。盯着那张脸,她心下忽然升起股狠厉,伸手便从脚下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银芽跟着许皇后的时间不算久,但她如今也知晓,娘娘在忌惮着白若云这张脸。因此她想,如果将这张脸毁掉,娘娘是否就能心安下来了呢?打定这个念头,银芽握着匕首,将利刃处缓缓往白若云脸上探去。可还未能接近,就听见微弱的脚步声传来。且离此处越来越靠近!银芽深知自己是绝对不能暴露的,她的一举一动都关乎着皇后的脸面。
惠妃听完又一沉默,顿了顿,她提议说:“要不……我们把她沉湖里?”
面对这张危险的脸,此般是最好解决方式咯。
贤妃起身,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讽刺,“我也想这么做,如果她不是白家女儿的话。”
让一个人消失很简单。
可让一个大家族的女儿消失,后续该怎么处理,又会带来怎样的恶果,谁都无法解决和预料。
最为要命的是,昌运帝如果是在白若云死后看到这张脸的,再一查她们动过的手脚。
那只会加剧她们悲惨下场的发生……
显然惠妃没想过这么多,但当下听贤妃严肃的说了,也意识到问题比她想的严重。
再不敢提沉湖半句。
说话间,贤妃打量起四周,面色更一沉道:“计划有变,我们得走了,万一来人可就没办法脱身……”
人一晕,今夜就肯定没办法再魅惑暴君,这一危机算是度过去了。
惠妃点点头,二人肩并着肩,赶紧先离开了此地。
冷风瑟瑟,假山附近很快只剩晕倒在地的白若云一人,寒冷在一点点侵蚀着她。
没一会儿,跟踪而来的银芽姗姗来迟,她只瞧见躺倒不起的白若云,并未见惠妃二人身影。
所以全然不知晓刚才发生了什么。
只清楚自己在小心翼翼躲着宫人视线,又要防备被白若云察觉,就赶来得迟了点。
然后就见面前这一幕。
她先是谨慎凑近,确认白若云真的不省人事,才动作大胆了些。
盯着那张脸,她心下忽然升起股狠厉,伸手便从脚下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
银芽跟着许皇后的时间不算久,但她如今也知晓,娘娘在忌惮着白若云这张脸。
因此她想,如果将这张脸毁掉,娘娘是否就能心安下来了呢?
打定这个念头,银芽握着匕首,将利刃处缓缓往白若云脸上探去。
可还未能接近,就听见微弱的脚步声传来。
且离此处越来越靠近!
银芽深知自己是绝对不能暴露的,她的一举一动都关乎着皇后的脸面。
一咬牙,没办法,她只得放弃即将得手的机会。
连忙从假山隐蔽处撤走。
她的身影刚藏入黑暗,彩月就出现了。
“主子?主子!”
还好她见主子不在宫墙过道,跑来找了找,不然只怕主子要冻死在这里。
当下她同样不敢声张,拖起昏迷的白若云,艰难从此地离开……
另一边,白若云爬过的宫墙处。
就在她被彩月拖回宫的时候,暴君果然经过了这里,他是要前往尹美人的住处。
此刻月光淡淡洒下,照在昌运帝冷峻的脸上,他神色间尽显帝王威严。
忽然,一名洒扫宫女从前方侧面冒了出来。
一下跪倒在昌运帝面前。
她始终俯身低头,规矩说道:“奴婢拜见陛下。”
“本无意惊扰陛下圣驾,只是前面宫墙尚在修缮,怕会污了陛下龙袍,才斗胆提醒…”
如果昌运帝能看到这名宫女的脸,就会发现她根本不是什么低微的洒扫宫人。
而是淑妃身边的青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