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的脸都黑了。“看看,你们看看,徐坚一死,连东羌、乌桓这样的草原中等部落,就敢挥兵南下,入侵我大启,杀我大启百姓,真是岂有此理,真以为…我大启是谁都能捏的软柿子吗?”女帝赵婉儿将手里的战报,怒摔在地上。这位能上位的女帝,虽然年轻,但心思、城府、手段等等,比起先帝更要强上几分。“陛下,贼寇犯边,我等决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以牙还牙,不然!我等无法向天下人交代。”左丞相秦会谏言道。“左相说的对,在这件事情上,臣与左相的想法,是一致的。”右相李国纲附议道。
徐信在荒域,连战连胜的消息,传回京城,一时间!天下震惊,紧随而来的,便是东羌与乌桓犯边的消息,继而响彻京城。
这让京城百姓,愤慨无比,当然!最多的还是恐惧,因为并州大将赵无用,竟然将部队,撤回了关内,这样的举动,可让朝廷,失了不少民心。
而京城百姓都知道,早在十几年前,大启朝廷,几乎被这些异族国家,逼迫到只能防守,唯有北王横空出世时,这种局面,才攻守异形的。
“没想到,风流成性的荒王,竟然如此厉害,将拥有三万大军的闾丘沙给平了,还顺带将南荒王给揍了一顿,我看以后,谁还敢说荒王是废物。”
“不愧是北王的儿子,我就说嘛,这北王的儿子,咋可能差,说不定是扮猪吃虎,没想到,竟是真的。”
“你们说,此次东羌南下,荒王会不会继承其父的衣钵,向北进击呀!”
“难说,荒王毕竟才十六岁,而且兵马少,那区区三万土匪,还有南荒王的那点兵马,在异族人面前,根本没有什么可比性,说不定!这些异族兵,还会报旧仇,将剑指向黑山城呢!”
……
整个京城百姓,议论纷纷,他们猜测,荒王能不能渡过这一劫,毕竟!如果异族国家,真复仇的话,那可是要比荒域的那些地方军,要凶猛多了,就算是大启朝廷,也要暂避锋芒。
毕竟,在大启国的周围,不少异族国家,虎视眈眈,陈兵边境,北方的国家,才是真正的大敌,大启有兵百万之多,可也不能将所有的军队,都拉到北方来御敌的。
此刻朝廷上,氛围紧张无比。
女帝的脸都黑了。
“看看,你们看看,徐坚一死,连东羌、乌桓这样的草原中等部落,就敢挥兵南下,入侵我大启,杀我大启百姓,真是岂有此理,真以为…我大启是谁都能捏的软柿子吗?”女帝赵婉儿将手里的战报,怒摔在地上。
这位能上位的女帝,虽然年轻,但心思、城府、手段等等,比起先帝更要强上几分。
“陛下,贼寇犯边,我等决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以牙还牙,不然!我等无法向天下人交代。”左丞相秦会谏言道。
“左相说的对,在这件事情上,臣与左相的想法,是一致的。”右相李国纲附议道。
“好,何人可去平叛?”女帝看向众人。
然而,下边的一众将军,纷纷低下脑袋,他们可以去南边去打南诏国,也可以去打蛮越,更可以去东边和东圣国贼寇周旋,可要与北方蛮夷国打仗,没几个将军敢去,尤其是一些老将,更是不敢说话了,毕竟!除了北王徐坚以外,他们这些老将,可都是在北方蛮夷手里,吃过大亏的。
北方那些个国家,不论是战斗力,还是兵力,明显比南方诸国,要强大数倍,甚至可以这样认为,南方多山,只要把守主要关隘就没事,蛮夷一般攻不进来,等时间一到,他们就自己退了,驻守南关的将军,根本就不用出去冒险,可北方这些异族国家,一旦涉及到大的国家,每一个实力,都能比肩到大启国,比如西辽、大蒙这些,动则几十万部队,这样大规模的战争,没有点实力的统帅,哪里敢去?
也只有徐坚还在的时候,将北方这些国家,都揍过一遍,当然!没有将这些国家给揍残。
“怎么,一个个都成哑巴了?”女帝的脸上,也挂不住了。
“平常吵的最凶的是你们,如今北王死了,不说话的也是你们,怎么?我大启国只有一个北王吗?”女帝怒斥。
要不是一些大臣,暗中让她除掉北王,也不会变成如今这副局面。
“陛下,听说荒王在荒域立足了,并且!他杀了赵登达,那可是皇亲国戚,这可是造反哪!如今东羌与乌桓南下,就由荒王北上,灭掉两大部族,将功折罪,如若不然,就该斩其头颅,以示天下。”左相秦会,阴险说道。
说实话,当他得知,徐信不仅没死,手里还冒出上万兵马,并击败了闾丘沙三万土匪以及给南荒王狠狠上了一课,他可没差点当场吓昏过去。
哪个被他们无视的废物荒王,竟然是扮猪吃老虎,现在仔细想象,原来最蠢的就是他们,北王如此优秀,生出来的儿子,怎么可能是废物呢?
“秦大人,荒王手下才多少人,乌桓与东羌两部加起来,至少有十万大军,就靠荒王万余兵马,如何可能驱北,另外!有一事,我得为荒王辩解,那土匪与荒域四王,动手造反得逆贼,荒王攻而剿之,有天大的功劳,功劳不赏便罢了!如今秦大人竟故意让荒王去送死?”右相李国纲不爽说道。
那时候徐信被派去荒域,他不在晶京城,被女帝支开前往南部督察去了,一回来,整个京城都变天了。
谁都知道,他李国纲与徐坚的关系有多好。
“怎么,徐信拥兵自重,就不说了吗?”
“那一万多的兵马,从哪里暴出来的?朝廷为何没有报备?我观他就是想要谋反,徐氏父子,没一个忠心的。”秦会不要脸的倒打一耙。
不论李国纲怎样说,他就要徐信驱北。
要说驱逐也就罢了,可这是直接将东羌与乌桓给灭掉,北王在的时候,也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
“臣也附议左相之言,而且!徐氏世受皇恩,又是徐坚的儿子,他理应将其父亲的衣钵传承下来。”大将军薛迟凌附和道。
“一派胡言,你二人一唱一和,谁不知道,北王在世的时候,就属你二人,与其最不对付,如今落井下石,真是不要脸。”李国纲当场怒了。“而且,你们别忘了,荒王是有自主募兵权力的。”
“够了,这是朝廷,不是菜市场,尔等要吵便出去吵。”
“朕决定,荒王徐信,出兵东羌、乌桓,若灭不了两族,他就自刎谢罪吧!”
“当然,朕也知道,乌桓、东羌势力不小,极难纠缠,朕会命令北庆王,兴兵十万,出兵域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