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没想到,夜北寒不仅没露出什么惊慌和紧张,反而神游天外,不由有些愣神。“备驾吧。”夜北寒不过一瞬便回过神来,吩咐道。“是。”夜北寒刚下御辇,林鸾便冲了过来,急急忙忙行了个礼说道:“陛下,你快看看皇儿,不知怎么的,今早突然烧了起来,都怪臣妾没照顾好她,陛下,你罚我吧。”看着女人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夜北寒脑海中浮现的却是纪昭昭的样子,好像她很少哭,再看林鸾,就莫名生了些不耐烦。“好了,皇儿还未出事,你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夜北寒冷着脸低喝了一句,抬腿便往寝殿走去。
夜北寒这才清醒过来,他转眼看着太后,眼里无波无澜,不甚在意的对太后行礼,然后说道:“母后,儿子并无大碍,更没有胡闹。”
太后看着他倔强的模样,终究还是不忍心,她低低的叹了口气,说道:“逝者已矣,你是一国之主,怎能陷于儿女情长?”
夜北寒垂下眼眸,并未答话,大津注重孝道,他也无意跟太后起争执。
太后语重心长的劝道:“皇后虽亡,但你还有贵妃,还有两个孩子,何必执着于过去,哀家知道你心里苦,可再怎么样,朝堂之中瞬息万变,国计民生不能不管,你若再这样下去,如何对得起林家为国捐躯的功绩?”
知子莫若母,太后这番话,直直的说到了夜北寒心里去,给了他一个虚无缥缈的妄念。
林家人要的是盛世太平,只要他做得足够好,百年之后见到纪昭昭,是不是也可以多几分底气?
抱着这样的想法,夜北寒心里有了希望,眼神也变得不同。
太后松了口气,她还真怕皇帝就此一蹶不振,只是可惜了林家那孩子,说起来,她还是很喜欢纪昭昭的。
可是大津,不能要一个任意妄为的皇后,而这个皇后竟然对皇帝的影响如此之大,好在她死了。
跟太后谈完话的那天,夜北寒便派了几个信得过的人看守凤宁宫,日日不落的打扫,夜夜不断的留宿,这样的行为,终于让林鸾开始慌了。
一开始,她只是以为夜北寒心中对纪昭昭有愧,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不符合皇帝行为的举动,等到他过了这阵子,便能放下,到时候她封后,她的孩子便是太子,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可现在看来,她还是低估了纪昭昭那个女人在夜北寒心里的位置!
御书房内,夜北寒正在批阅奏章,有太监来通报:“陛下,小公主病了,皇贵妃娘娘请您移驾坤眠宫。”
手中的动作一顿,夜北寒想起那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怎么说病就病了?
他放下手中笔,起身问道:“传太医了么?什么病?”
太监回道:“太医早就过去了,奴才听说,好像是发烧。”
最后两个字将夜北寒心中压下去的不安又勾了起来,他想起了那个年仅五岁便早夭的林阿满。
太监没想到,夜北寒不仅没露出什么惊慌和紧张,反而神游天外,不由有些愣神。
“备驾吧。”夜北寒不过一瞬便回过神来,吩咐道。
“是。”
夜北寒刚下御辇,林鸾便冲了过来,急急忙忙行了个礼说道:“陛下,你快看看皇儿,不知怎么的,今早突然烧了起来,都怪臣妾没照顾好她,陛下,你罚我吧。”
看着女人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夜北寒脑海中浮现的却是纪昭昭的样子,好像她很少哭,再看林鸾,就莫名生了些不耐烦。
“好了,皇儿还未出事,你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夜北寒冷着脸低喝了一句,抬腿便往寝殿走去。
林鸾一愣,夜北寒从未对她这般模样,可刚才男人声音里的不喜,她却是听得出来的,赶紧擦了擦眼泪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