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慢慢地敞开了一条小缝,两人带着苏黎小心地钻了进去,打开了院子里一间屋子,随意地把她扔在地上,还用绳子把她捆了起来。苏黎被如此对待,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心里默默地骂着:敢这么对她,杂种们给她等着吧。他们锁上门出去了,苏黎趁机睁开眼睛悄悄打量了一下四周,只见不大的屋子里,还绑着六七名和她年纪相仿的少女,角落里还躺着一个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小男孩,都处在昏迷状态,看来是药物的作用了。这时屋外传来说话的声音:
苏黎拿了个包子出来,边走边啃着。突然从路边窜过来一个老太太一把扯住了她就嚎了起来:“哎呦,桂花儿啊,奶奶可找着你了,快跟奶奶回家,咱家人为了找你都快急疯了,下次可不许这么闹了啊,走,跟奶回家。”
紧接着一个壮汉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架着她的胳膊就要拖走她:“你个不孝女!偷了家里的钱就跑出来,你娘为了你眼都快哭瞎了,还不快回去跪着跟你娘道歉!”
他们这边闹出的动静不小,有人看了过来,老太太一边死死地拽住她一边向路人解释:“俺家这死妮子不懂事儿,偷了家里的钱跑出来好几天不着家,我们费了老鼻子劲儿才找到她的。”几个路人一听觉得这事儿也不归他们管,有一个人说:“大娘,那确实该打。”其余的人也散了。
她这个运气,出来一趟还碰上拐卖了呗,行,今天你们撞到老娘的头上,算你们倒霉!便装作不情愿的样子挣扎,那大汉给老太太使了个眼色,一条沾了迷药的手帕捂住了苏黎的嘴,她作势晕了过去。两人一起架着苏黎向一条巷子深处走去。
越往巷子深处走,大汉越觉得奇怪:“牛阿婆,我咋觉得这么不对劲呢?怎么这回这么顺利,这小丫头都不带反抗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能有什么问题?任她有天大的本事不还是落到了我们手里,这可是最好的麻药,没两三个时辰都都不带醒的,等她醒了早就被卖到山里去了,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能翻得起什么风浪?这回的货可都是好的,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听老太太这么说,那汉子也没再纠结。两人七拐八绕的来到一处院子前,谨慎地看了看四周。轻轻叩了三下门,里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今儿下雨吗?”
“今儿不下,明天下。”
门慢慢地敞开了一条小缝,两人带着苏黎小心地钻了进去,打开了院子里一间屋子,随意地把她扔在地上,还用绳子把她捆了起来。
苏黎被如此对待,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心里默默地骂着:敢这么对她,杂种们给她等着吧。
他们锁上门出去了,苏黎趁机睁开眼睛悄悄打量了一下四周,只见不大的屋子里,还绑着六七名和她年纪相仿的少女,角落里还躺着一个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小男孩,都处在昏迷状态,看来是药物的作用了。
这时屋外传来说话的声音:
“虎哥要的货都备齐了吗?”
“备齐了备齐了,您尽管放心,您看我这个酬劳……”
“急什么,晚上虎哥亲自来验货,这事儿办的合了他的心意,还能少了你的酬劳?对了,那小子没出什么事吧,那可是县长的儿子,那位先生亲自交代过,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一定得给这小子卖的远远儿的。”
“您放心,我都盯着呐,出不来错。”
“那就行,盯紧了,要是出了什么差池咱们都得完蛋!”
“晓得了,晓得了。”
院子里的说话声停了,苏黎闭上眼琢磨着:县长家的儿子?这是得罪了人啊,要给人家儿子拐了去,看来晚上这几个人会聚到一起交易,到那时就是她动手的好时机。
又过了一会儿,角落里的小男孩开始哼哼唧唧了起来,苏黎探头看了一眼。坏了,这孩子发烧了,脸已经被烧得通红了,顾不得其他,先悄悄解了手上的绳子。挪了过去把男孩抱到怀里,从空间里拿出来退烧药,引出了一点点灵泉水喂他服下。
任忆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抱着他的苏黎:“姐姐,我是不是已经到了天上了,你是天上来接我的仙女吗?”
苏黎乐了,压低声音凑近他说:“你还没到天上呐,我是来救你的,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任忆安。”
“好,任忆安,你现在就乖乖闭上眼睛睡一觉,等你醒了,你就可以回家了。”
“好。”说完就真的闭上眼睛了,还挺信任她这小孩。倒不是不想把他放进空间,收拾完人贩子还得带她们去警局,放进空间后面怎么拿出来啊。
苏黎把他放回了墙角躺着,自己也躺了回去,静待夜晚的来临。
夜幕降临,整座小院都笼罩进了夜色里,苏黎正安静的躺着闭目养神,听见外面的动静,随后就是门锁被打开,好几个人进了房间,苏黎悄悄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看情况,为首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穿着花衬衣叼着烟斗,旁边那个点头哈腰的是绑她来的大汉:
“虎哥,您瞧瞧,这批可都是上好的货,这可值不少钱呢。还有那儿,那位县长家的儿子,我给看的好好儿的,一点儿差错也没出。”
被称作虎哥的男人扫视了一眼:“嗯,你这差事办的不错,我要好好奖励你。”说着就给他手下使了个眼色,一个瘦高的男人心领神会的走上前,从兜里掏出一卷厚厚的钞票要递给他。
大汉笑容满面的刚准备伸手去接,突然就仰面朝后倒下,双手捂住脖子,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虎哥:“你,你……”
好家伙,黑吃黑啊这是,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男人的脖子被割开了一个极大的口子,鲜血几乎是喷涌而出,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很快就没了声息。虎哥转头问那个瘦高的男人:“那个老太婆呐。”
“都处理好了,虎哥放心。”
“嗯,你叫上豁牙,把这些货运到车上,咱们连夜离开。”
“是,虎哥。”男人答应着,伸手就要来抗她。苏黎猛地睁开眼睛,一双手如狼爪一般迅速卡上了男人的脖子,微微一使劲,男人就已经向旁边倒了下去。虎哥听到动静刚回过头,苏黎已经飞起一脚将他整个人踹的狠狠地撞在了墙上又摔了下来,晕死了过去。苏里幽深的目光转向门口,还剩一个啊。
门口,豁牙正躲在角落里抽烟,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下意识回头,苏黎上去就是一拳,也给人揍晕了。接着把三个人拖到房间里,给他们下了分量极重的迷药,又用绳子把他们死死的绑在一起。
这才给女孩子们弄了解药,喝了解药后,她们醒来惊恐地环视四周,看到了地上的尸体和角落里被绑着的三个人,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是你救了我们对吗,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我爹娘了呜呜呜。”
“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你叫什么名字同志,我要报答你。”
苏黎摆摆手打断了她们:“这个不重要,先跟我去公安局吧。”说着从地上抱起了还睡着的任忆安,示意女孩子们跟着她走,一群人抹着眼泪紧紧跟在苏黎后面,她们走出来后,苏黎掉头回去把房间门和院门都反锁上,接着就带一群人去了县城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