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霖眸间的戾气升起,他冷冷地说:“陈沫住在这里一切都好,不劳尚先生关心。”尚寒没有说话只是转动着手上的尾戒。良久才沉声说:“这座医院有我们家的股份,算是我的半个医院。”他顿了一顿,眼底透露着一丝挑衅:“我过来看看病人,这难道也不行吗?”解霖闻言冷笑一声说:“这里没有你要找的病人。”尚寒很是惊奇地睨了解霖一眼,他指着病床上的陈沫说:“这就是我要过来看的病人。”
解霖发动车子疾驰而去,他看着后视镜里的陈沫说:“当然是真的。”
然后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眉眼微挑,有些暗喜的说:“这么说你是不是在吃醋?”
陈沫侧过了身子不愿再看向他。
陈沫垂下了头,掩去了自己眼底的那些羞意。
“我没有。”她的语气有些冷淡,可听在解霖的耳里,却有些娇嗔。
他目不转睛地开着车,但是勾起的唇角还是泄露了一丝喜意。
“原来你一直在吃俞穗的醋,我和她就只是普通的队员关系。”
陈沫闻言心里有些东西蔓延生长,她的脑海里回响着解霖刚刚说的话。
他说他和俞穗没有结婚,甚至还解释了和俞穗的关系。
陈沫也不知道自己心底那些高兴从何而来。
但她却不排斥,至少现在的自己很幸福,这样就足够了。
可只要她想到自己的病,心头那点欢喜很快就被压制下去了。
陈沫看着窗外飞掠而过的景色,有些出神。
如果自己的病能够治好就好了。
可她又想起顾景对自己说的话:“现在这个病还没有可以治疗的方法。”
她侧过身子撇了一眼解霖,她真的不想死。
解霖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一样,微微用余光瞄了一眼。
然后轻轻笑出声:“怎么了?还看着我?”
陈沫闻言没有说话,只是垂下了头,掩去了眼底那些悲伤。
解霖临时停了车,然后抓着陈沫的手,凝望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你的腿你不要担心,一定会好起来的。”
陈沫闻言抬头,她的眼睛直直撞进解霖如同漩涡一般的眼神里。
然后眼眶里有泪闪过,她点了点头:“一定会的!”
像是给解霖打气,也像是给自己一个希望。
解霖得到了回应,眼尾闪过一抹光,然后试探着问道:“以后,我们一起再过来这里看日出,好不好?”
陈沫闻言从车窗中回过头望了一眼,山间的烟雾已经散去,那里郁郁葱葱一片翠绿,阳光照射某处,发出夺目的光芒。
以后,一定会过来的。
这样想着陈沫缓缓闭上了眼睛。
很快解霖的车子就停在了医院门口。
他扶着陈沫下车,然后推着她的轮椅回了病房,就看见了一个病房里不速之客。
解霖瞥见站在病房里面的尚寒。
然后唇角扯出一片冰冷的笑意:“尚先生怎么有空过来这里?”
尚寒闻言没有接话,他只是走到陈沫身边然后温柔地说:“住在这里还习惯吗?”
陈沫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似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解霖眸间的戾气升起,他冷冷地说:“陈沫住在这里一切都好,不劳尚先生关心。”
尚寒没有说话只是转动着手上的尾戒。
良久才沉声说:“这座医院有我们家的股份,算是我的半个医院。”
他顿了一顿,眼底透露着一丝挑衅:“我过来看看病人,这难道也不行吗?”
解霖闻言冷笑一声说:“这里没有你要找的病人。”
尚寒很是惊奇地睨了解霖一眼,他指着病床上的陈沫说:“这就是我要过来看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