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用的香囊仅有安神之效。盛星词又问了问那位陛下有何症状,这样更方便她做一个完全适用于对方的香囊。听完之后,她心里已经想好要用哪些药材了。“我知道了大哥,晚点让人给你送去。”盛九策离开之前,还特意嘱咐了一句。“小词,若是来不及,晚一点也没关系,可千万不要累着自已。”盛星词:“知道啦大哥,放心吧。”送走盛九策之后,盛星词挑了些药材进屋,然后将它们都研磨成粉。又找出之前练手时剩下的香囊,觉得看起来太素,盛星词绣了几根金线在上面,怎么说对方也是皇帝,不能让人看出来她很敷衍。
盛星词走出屋子,就看到她大哥站在院子下的一棵树下。
她让青黛去泡一壶热茶来,坐到了院子中的石桌旁。
“大哥,你也坐。”
盛九策见了她,神色温柔:
“小词,可是我扰了你的午睡?”
盛星词揉了揉自已的脸,刚醒还有些迷糊,笑道:
“没有,本就是这个时辰醒来。”
又问:“大哥找我可是有事?”
盛九策看上去有些迟疑,倒是让盛星词越发的好奇了。
大哥一向都是有事说事的,难得有这样欲言又止的时候。
盛九策斟酌着开口了。
“小词,我前几日在御书房当值时,陛下夸我这香囊好,有安神之效,陛下近日精神不济,小词是否方便再做一个?”
盛九策担心她会有心理负担,又补充道:
“若是不便也无妨,陛下不会怪罪。”
盛星词倏地笑开了。
“还当是何事,不过一个香囊罢了,有何不便的。”
大哥用的香囊仅有安神之效。
盛星词又问了问那位陛下有何症状,这样更方便她做一个完全适用于对方的香囊。
听完之后,她心里已经想好要用哪些药材了。
“我知道了大哥,晚点让人给你送去。”
盛九策离开之前,还特意嘱咐了一句。
“小词,若是来不及,晚一点也没关系,可千万不要累着自已。”
盛星词:“知道啦大哥,放心吧。”
送走盛九策之后,盛星词挑了些药材进屋,然后将它们都研磨成粉。
又找出之前练手时剩下的香囊,觉得看起来太素,盛星词绣了几根金线在上面,怎么说对方也是皇帝,不能让人看出来她很敷衍。
那不太好。
再将磨成粉的药材装进香囊,就完成了。
这个不仅有安神的功效,还能助眠和缓解疲劳。
盛星词将这个香囊放到一旁,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时间尚早,便带着青黛和蓝釉去了花园。
正是春日,花开得艳丽,盛星词身穿一袭白茶色缠枝葡萄长裙,嘴角带着清浅的笑意,周围的百花都不如她美丽。
看呆了随行的青黛和蓝釉两人。
小姐,似乎一日比一日更美了!
这也不是两人的错觉,盛星词自从开始饮用灵泉水后,本就明艳美丽的容貌在无形之中开始变得更加精致,美艳却不显庸俗腻味,反而能看出几分清纯来。
这样两种不同的美在盛星词的身上体现得恰到好处,矛盾的气质也更加吸引人。
不远处缓缓走来的云月莜,就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她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嫉妒。
盛星词的那一张脸,如今是越发的勾人!
片刻后,云月莜藏起眼里的情绪,走到盛星词身边,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轻声道:
“小词,你回府了!”
盛星词也乐得和她演戏,高兴中带点落寞:
“是啊,世子出京办事,我一人在王府很是无聊,便回来了。”
云月莜收到了褚渊特地给她写的信,也知道褚渊要出京数月的消息,但此刻依然装作惊讶的模样。
“那可真是太不巧了,世子和你大婚不久,你们二人就要分开。”
盛星词也悠悠叹了口气:“正是如此。”
要是褚渊能半年十个月的都回不来,那就更好了!
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你那鹰儿这几日可乖巧了?”
一说起这个,云月莜便满是憋闷。
也不知道这海东青是哪里不对劲,脾性依旧大得很,对她没有半点好脸色。
云月莜脸色不太自然的说:
“畜牲就是不太懂事,已好些了,只是还要调教一些时日。”
盛星词点了点头,云月莜也看不出来她信没信。
她就怕盛星词又跟她讨要那海东青。
幸好,盛星词仿佛只是随口一问,对那海东青已没什么兴趣了。
但云月莜不知道的是,盛星词正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样把那只海东青拿到手。
盛星词笑了笑。
“前面有个小亭子,走来也有些累了,不如去坐一会喝点茶。”
云月莜本就是来找盛星词的,自然跟着过去坐着了。
“小词,上次你回来我们姐妹也没时间好好聊聊,你嫁进王府也有一段时间了,过得可还好?”
云月莜一副体贴好姐妹的模样。
盛星词闻言眉间带着一抹忧愁,看起来像是强颜欢笑般。
“一切都好,只是,只是世子却好像换了个人,待我不像从前体贴,不爱与我说话,也不常来陪我。”
她在心里给自已鼓了个掌。
看看这婚后生活不如意的模样,她真是演得好极了!
盛星词此时,看上去就是和最要好的姐妹诉说着婚后不受丈夫宠爱的幽怨妇人。
云月莜见她如此忧愁,心里生出一股子得意来。
心想,阿渊自然不会与你亲近,因为他真正喜欢的,是自已啊!
她像是个胜利者一样,带着几分优越感,畅快极了。
云月莜的演技也不错,闻言后一脸的担忧,一副想安慰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
盛星词低声叹了口气,像是不愿再说这样的伤心事。
她看向云月莜,半是关心半是戏谑的说:
“小莜,你我年纪一般大,我如今已经嫁人,你可有考虑过自已的终身大事?”
云月莜一僵,没想到盛星词会将话题引到自已身上来。
她现在可不准备嫁人!
自已将来是要等着褚渊来娶她当皇后的!
盛星词又继续说:
“虽说你父母都在,但你那继母,属实不好相处,也不指望她能给你找个什么好去处,小莜在京城住了这般久,可有看上谁家的少年郎?”
盛星词一副全然为云月莜考虑的模样。
“若是有的话,你也不用在我面前害羞,直接告诉我,我让我娘去打听一番,说不定还能促成一桩良缘。”
谁看了不说她是个为表妹着想的好姐姐啊!
云月莜不自然地道:“怎好为了我的事去麻烦大舅母。”
盛星词一脸的不赞同。
“这怎么能是麻烦呢,我娘若是知道了,想来也是很愿意做这个媒人的。”
云月莜不是想要在自已面前找优越感吗?
不给她找点事,她是真不知道自已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