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心中暗自叫苦,怎么总有不怕死的女人往九爷身上扑,还当着夫人的面。这女人他也认识,是这个会所老板季阳的妹妹,季星。因为是认识的人,陆离也不好做得太过,他向前一步,质问道:“季小姐,你这是做什么?我们九爷不喜欢被人打扰。”季星一直对霍九渊有贼心,从第一次看见霍九渊起,她差点被帅晕过去。但是她哥哥三令五申,让她绝对不要接近霍九渊,怕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当然不服气,明里暗里和霍九渊打过几次招呼,霍九渊也没生气,她就觉得霍九渊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
霍九渊一击击中要害,沈确的脸色白了白。
“我俩的情况不一样。”
霍九渊反问,“有什么不一样?”
沈确回答不上来。
他呆愣了一会儿,拿出手机点了一下,调出监控。
直到看别墅里那抹俏丽的身影,他心里才舒服了许多。
霍九渊瞥了一眼,挖苦道:“你这种视奸别人的变态,怎么好意思给别人讲感情上的大道理的。”
沈确向后瘫了下去,一副摆烂状,道:“行行行,我承认了,我就是纸上谈兵。”
“看别人看得头头是道,轮到自己就抓瞎。”
沈确说到这里,有点苦恼。
追女人还能怎么追,他都黔驴技穷了。
天天鲜花礼物大餐,他都快把他自己感动了。
他要是个女人,真想嫁给自己。
但是盛意就是油盐不进,看见他就骂变态,疯子。
不就是不让她出门吗,外面的世界这么危险,她那些闺蜜一个个也都不是省油的灯,把她带坏了怎么办。
监控是他以前就装的,他一个单身独居的柔弱帅哥,当然要做好安保措施,只不过盛意来了后,他又多装了几十个而已。
何况盛母亲自打电话把盛意托付给他的,他保护盛意,也是完成长辈的任务啊。
怎么就是变态,疯子了。
唉。
盛意真是不懂好人心。
沈确想到这里,就有点闹心。
他不自觉地拿起霍九渊那包烟,抽出一根咬在嘴里。
霍九渊的眼神凌厉,“别在我这里抽烟。”
沈确不服气地道:“口是心非的家伙,怕熏到程鸢,就带她去别的地方啊。”
话虽然这样说,他还是叼着烟,起身走开了。
毕竟过一会儿程鸢就来了,他就不做电灯泡了。
霍九渊心不在焉地盯着门口的方向数次,终于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程鸢带着江初静,提着一个不锈钢保温盒,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
她脂粉未施,却依旧在昏黄的灯光里白的发亮。
对比周围的群魔乱舞,她好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程鸢的眼神环顾了一下周围,脸色微微僵了一下,因为她看到舞池里有个女的,把内衣脱了扔了出来。
而她上半身本来就只有那一件内衣。
程鸢看了一眼,就把视线收了回来。
江初静却震惊得目瞪口呆,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我靠!真大啊!”
程鸢垂眸,忍不住笑了笑。
在一旁的陆离一言难尽,“你一个女孩子,能不能矜持一点。”
江初静不服气地道:“矜持什么?你们男人怎么不矜持?”
陆离的脸有点红,“我又没看。”
江初静马上怼他道:“没看?那你叫我矜持什么?”
程鸢看陆离长得凶神恶煞,人高马大的,却被娇小的江初静怼得说不出话,她心里更好笑了。
不过,她确实也有点怵。
她从来没去过夜店,会所这些地方。
尤其是看到一道一道的视线投向她,她有些尴尬。
终于看到霍九渊了。
他一个人坐在一张豪华卡座里,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
她镇定了一下心神,向他走了过去。
陆离也加快了几步,正准备汇报“夫人来了”,忽然面前闪过一道红彤彤的身影。
“九爷,你好呀!”
这身影打了个招呼,贴着霍九渊坐下了。
是个很年轻的女人,妆容很浓,穿着盖不住胸的红色亮片小吊带和牛仔热裤,脚上穿着高跟拖鞋。
霍九渊蹙眉,微微同她拉开了距离。
陆离心中暗自叫苦,怎么总有不怕死的女人往九爷身上扑,还当着夫人的面。
这女人他也认识,是这个会所老板季阳的妹妹,季星。
因为是认识的人,陆离也不好做得太过,他向前一步,质问道:“季小姐,你这是做什么?我们九爷不喜欢被人打扰。”
季星一直对霍九渊有贼心,从第一次看见霍九渊起,她差点被帅晕过去。
但是她哥哥三令五申,让她绝对不要接近霍九渊,怕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当然不服气,明里暗里和霍九渊打过几次招呼,霍九渊也没生气,她就觉得霍九渊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
哥哥也太不相信自己了,再可怕的男人也是男人,就自己这个姿色和身材,不信霍九渊一点都不动心。
季星的高跟拖鞋在脚上随意地晃着,她伸手就挽住了霍九渊的手臂。
“当然是来找九爷玩啊,陆离,你不要什么事情都大惊小怪。”
说着,她对着霍九渊来了一个wink。
江初静忍不住道:“还要不要脸,当着我家夫人的面勾引九爷?”
她话音未落,程鸢就轻轻扯了她一下,示意她闭嘴。
“行了,你们在家里随便叫叫可以,出来就别当真了。”
程鸢假装没看见季星快要扒在霍九渊身上的整个身体,倒霉,今天来的不是时候。
她目不斜视地把手中的保温盒放到桌子上,然后客气地对霍九渊笑了笑,“鸡汤送到了,我先回去了,玩得开心。”
她终于知道霍九渊身上那种奇特的草木气味是什么了,此刻特别浓。
桌子上放着一包烟,原来他抽烟。
怎么从没有看见他抽过。
程鸢也没多想,她后退了一步,准备走。
季星却吃惊出声:“夫人?九爷你什么时候结的婚?”
她再仔细看了一眼程鸢,忽然恍然大悟,扑哧笑出声。
“什么夫人,是程鸢吧。”
季星不认识程鸢,但是对于这样曾经名满京城的大小姐,她也有所耳闻。
面前这打扮简单,不施粉黛的女人,确实有种古典美。
加上之前霍九渊破坏了程鸢的婚礼,她是知道的。
季星看挽住霍九渊有一会儿了,霍九渊也没拒绝,心里越发笃定,江湖传闻是真的。
霍九渊和程鸢有仇,他所谓的抢婚就是为了报复。
想到这里,她觉得这是一个拉近和霍九渊距离的绝好机会。
当下她轻蔑地一笑,娇嗔地对霍九渊道:“九爷,我知道她,我听说您以前在她家生活过,她可坏了,总是欺负您。”
看霍九渊没有说话,季星以为自己说的话说到霍九渊心里去了,当下眼角有些红。
“这些有钱人家的孩子,外表看着光鲜亮丽的,心肠就是坏,现在假惺惺拿个鸡汤来讨好您,能抚平您心里的创伤么!”
程鸢都快被她吊带上的亮片晃瞎眼了,到底谁更光亮啊!
这时候,季星一把拿过桌上的保温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保温盒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