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裳双手抱拳,她的一字一句像是一记又一记重锤,凿在所有人的心上:“蛮子数次来犯,屡屡扰我大楚百姓安宁,我大楚子民对蛮人积怨已久。”“此次同狄戎大战,我大楚将士个个勇猛,现在狄戎大军偃旗息鼓,可末将以为,若我们就此罢手,那群蛮子要不了多久便会卷土重来。”“大将军,请允我带兵出征!我定要直取蛮人皇庭,永绝后患!”俞裳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前方,目光犹如一汪清澈的潭水,表面平静,底下却暗流涌动,承载着不屈与坚定。
姜老将军垂眸看着她,没有出声,静静等着俞裳说下去。
俞裳双手抱拳,她的一字一句像是一记又一记重锤,凿在所有人的心上:
“蛮子数次来犯,屡屡扰我大楚百姓安宁,我大楚子民对蛮人积怨已久。”
“此次同狄戎大战,我大楚将士个个勇猛,现在狄戎大军偃旗息鼓,可末将以为,若我们就此罢手,那群蛮子要不了多久便会卷土重来。”
“大将军,请允我带兵出征!我定要直取蛮人皇庭,永绝后患!”
俞裳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前方,目光犹如一汪清澈的潭水,表面平静,底下却暗流涌动,承载着不屈与坚定。
“阿鸢……”
姜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瞭望台上俞裳说过的话还在他脑海中回响。
只听俞裳继续说道:“两国频繁交战,苦的是黎明百姓!”
良久,姜老将军缓缓开口:“去吧。”
俞裳猛地抬头:“多谢父亲!”
夜晚,俞裳等人在主帐内定好战术后,俞裳便准备回到自己的营帐。
可俞裳刚从主账内走出,萧赵君琅便拦住了她的去路:
“阿鸢,我有话同你说。”
俞裳看着萧赵君琅,眼中透出一丝冷意:“说什么?”
她的目光像是冷刀子一样刺向萧赵君琅:“晋王殿下是想说,若是狄戎没了,陛下下一个对付的便是我们?”
“又或者,王爷是想说,我此举,愚蠢至极。”
萧赵君琅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可他只是站在俞裳身前,看着她。
俞裳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晋王殿下这样的人,生来便高贵,从未尝过一点苦楚,又怎会明白,边疆的黎明百姓之苦。”
说着,俞裳往前走了一步,和萧赵君琅擦肩而过,眼中蕴藏着无尽的坚韧与决然。
站在萧赵君琅身边,俞裳抛下最后一句话:
“王爷若是害怕将来被我连累,还是离我俞裳远些的好,我与王爷,本就道不同,不相为谋。”
说完,俞裳大步离开。
萧赵君琅看着俞裳的背影,静静站在原地,眼里闪着刺痛的光。
第二日一早,俞裳点兵出站。
她一身红衣铠甲,骑一匹汗血宝马,身旁的战旗上绣着大大的姜字,在风中猎猎作响。
“将士们,蛮人数次犯我边境,在欺辱我大楚百姓,今日,我们誓要将狄戎打服!”
“好!
随着战鼓被敲响,身披铁甲、手持长矛的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向敌阵。
身后的马车之上,弓弩手们紧张而有序地操作着大型床弩,每一次拉动床弩上的弓,都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和一道冲天而起的箭矢轨迹,一片箭雨便霎时间飞向敌阵。
俞裳骑在马上,眼中满是杀意。
萧赵君琅和姜岸在她身侧,和她一起挥动着手上的刀剑。
这一场大战连着打了三天三夜,战场是,遍地都是士兵的尸首。
第四日,狄戎边城的城门被破,大楚的战士欢呼着冲进了狄戎城中。
第五日,狄戎连失五座城池。
第六日,俞裳带着军队杀到了蛮人的皇城脚下,原本以为破城需要废一些功夫,谁知那守城的副将看见大楚的军旗,竟直接跪地求饶,大开城门为大楚军队放行。
随后,大楚军队便入无人之境,直接冲进狄戎皇庭。
狄戎的皇帝穿着一身龙袍,站在金殿上,满眼绝望和无奈,他身后是四周是残破的珠帘和摇摇欲坠的龙椅。
看到俞裳,他惨笑了一下:“本王这一生,与大楚斗来斗去,没料到,竟毁在你一个女子手中,真是可笑,可笑……”
说着,那狄戎皇帝下一刻竟直接挥刀自刎,他猛地倒地,鲜红的血从他的脖颈处开始流淌。
俞裳站在狄戎破败的金殿上,光从她背后洒下,长枪的尖刺还滴着血。
“阿鸢,我们胜了。”
萧赵君琅站在她身后,轻声说道:“此战之后,边疆的百姓便能过上安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