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这样能连同庄月的气息一起保留下来。霍霆琛在想,这是她什么时候写下的呢?她当时又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呢?他的脑海里不断回想着信纸里的每一个字眼。突然他的身体一僵,信里写的是“一个将死之人”。霍霆琛猛然坐起,将信纸小心翼翼的展开,仔细研磨这几个字。他仔细回忆着以往庄月的样子,她虽然瘦,但身形匀称,面色白皙但并非没有血色,看上去十分健康。怎么会突然成了“将死之人”呢?他心中有惑,又事关庄月,他感觉自己一刻也不能等了。
霍霆琛回到房间后,才将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些。
躺到床上才感觉身体沉重得像铅块,一寸一分也无力一动了。
然而就在这时,他看见桌面上有一张信封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哪里。
似乎有所感应一般。
他想,这封信会不会是月月留给他的呢。
除了这个之外,他在想不到会是其他别的人,他也不愿意想是其他人。
拿到信的瞬间,他的心脏似乎马上就要停止跳动。
霍霆琛将信拿出来,仅仅一行字就让他心如刀绞。
“霆琛,展信佳:
时至今日,我却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身份面对你。
我想说我是你的爱人,可你已经忘了。
那就请当我是个普通的治疗师,普通的友人吧。
请你不要厌恶,请看完它。
就当完成一个将死之人的临终遗愿吧。
谢谢你陪伴了我三年,虽然可能只有我记得,但我依然感恩。
感谢你曾成为我生命中的一束光,点亮我昏暗的人生。
我曾在某一刻想过,也许我们会走到以后呢。
现在,我只庆幸,还好没有,还好你忘了。
最美好的回忆一直都会在我的脑海里,而你也不必为一个陌生人而感到难过。3
其实我早该放手的,也不该留下这封信。
就当我自私吧,我总想在这世界上再留下些什么。
现在我能留下的也只有这封信了,如果你实在不喜,就烧了吧。
希望你可以找到你的幸福,希望你幸福。
希望你在我无法触及的世界里平安快乐。
爱你的庄月。”
这是霍霆琛第一次看见庄月的字。
她似乎是急匆匆的留下了这封信,虽然想认真写好,可实在仓促。
一些字迹算不得太清晰,感觉像墨水还未干透便已经晕染开来。
是庄月留下的泪水吗?
霍霆琛的手在上面轻轻抚摸着,随后他就如同当时庄月怀抱照片站在楼道一样,将信纸小心的拥入怀中。
就好像这样能连同庄月的气息一起保留下来。
霍霆琛在想,这是她什么时候写下的呢?
她当时又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呢?
他的脑海里不断回想着信纸里的每一个字眼。
突然他的身体一僵,信里写的是“一个将死之人”。
霍霆琛猛然坐起,将信纸小心翼翼的展开,仔细研磨这几个字。
他仔细回忆着以往庄月的样子,她虽然瘦,但身形匀称,面色白皙但并非没有血色,看上去十分健康。
怎么会突然成了“将死之人”呢?
他心中有惑,又事关庄月,他感觉自己一刻也不能等了。
他能想到与庄月关联最密切的便是她的师父。
汽车在路上狂奔,一刻也不敢停歇。
直到车行至白云观山脚下他才从车上下来准备步行上山。
“这座山,何时这般高了。”霍霆琛走到半途,却觉得格外疲惫。
他平时经常健身,这座山也不是第一次爬。
却从未有哪次感觉这般辛苦。
陌生的男子声音从后边悠悠传出:“身乏思虑重,便容易觉得累,走不动便歇歇,有些事急不得的。”
霍霆琛随着声音往后看去,便见一破袍老道。
因为庄月的缘故,他对道教也多了几分了解。
看对方身穿道袍也没因为对方衣裳破旧而起轻视之心。
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霍霆琛说道:“可是思虑不解,我不敢停啊。”
玄灵笑道:“那你又怎知这条路是不是正确的路呢?”
“山上不就只有这一……”话没说完,霍霆琛拱手一拜,问道:“不知道长有何指教。”
“问题的答案可不在山中,而在家中,你现在回去可能还能求得答案。”
玄灵哈哈一笑,也不管霍霆琛然后选择,继续朝山中走去。
霍霆琛却陷入挣扎,上山还是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