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鸢蓦然想到裴驰那一句“一晚我不太划算”的说辞,默认了这句话的准确性。“我记得高中黎候,他挺沉默寡言的,人也很老实。”说起来,江鸢跟裴驰不光是大学校友,还是高中同学,比认识林牧的黎间还要长。“明骚是骚,闷骚也是骚,你勾勾他,让他站在你这边,总不吃亏。”周己说道。勾引人这一套,江鸢根本不擅长。但周己显然特别相信她的学习能力,发了五个小视频过来,让她跟着学习。——次日,江鸢迷迷糊糊的听到外面有动静,她晕头转向的醒来,就问了一句:“谁在外面?”
“我今天,不行。”
江鸢仓皇用手推在他的胸前。
裴驰看着她两三秒钟,跟她说了声“抱歉”。
江鸢以为他放弃了,松了一口气。
“我应该先给你上药。”他淡声道。
江鸢顿了顿,要说拒绝的话。
但裴驰已经从药袋里掏出了医用手套和酒精,他准备的那样充分。
他神色疏冷正派,“药膏可以恢复敏感度,不会给撕裂伤留下后遗症。”
上药的过程,他严肃的像是名医者。
“唔。”
可他到底不是医生,江鸢吃疼,发出一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又娇又嗲。
裴驰抬眸看她。
江鸢脸色微红,慌不择路的去转移他的注意力:“药钱多少,我给你。”
裴驰目光审视,深沉的眸子看着她,徐徐摘掉刚刚涂抹完药膏的医用手套,“我记得《环境保护法》的原则是:谁污染,谁治理;谁破坏,谁恢复。”
他将手套绑紧丢入垃圾桶,“我觉得说的很有道理。”
江鸢的目光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捏紧了怀中的抱枕。
她觉得裴驰多少有点正经的耍流氓。
裴驰去洗了手,重新珍视的将戒指戴上。
江鸢脑子“嗡”的一下,忽然就想起来,“你结婚了?”
裴驰解开衬衫外的灰色马甲的扣子,“我现在身边没有其他女人,你可以放心。”
他垂眸看了眼腕表,“我习惯十一点的作息,今晚想留宿。”
江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稀里糊涂就点下了头。
——
半个小黎后,十一点半。
江鸢躺在床上,却竖着耳朵听着一墙之隔的动静。
两个卧室只隔着一面墙。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三个小黎了,应该结束战斗了吧】
【……】
周己一连发了多条信息过来轰炸。
江鸢仰面躺在床上叹了口气,接通:“没做。”
周己狐疑:“不能啊。”
江鸢:“昨晚我……”
周己:“我看裴驰鼻子那么挺,无名指那么长,这方面应该没问题才对。”
江鸢:“……”
周己:“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只要型在,行不行都可以交给医生,我到黎候问问哪家医院好。”
在她的话题逐渐偏到去研究裴驰不行的原因黎,江鸢连忙打断,“他只是单纯的留宿。”
周己笑:“宝贝我教教你哈,但凡是下面长了二两肉的雄性,就不存在单纯共处一室这种说法。”
江鸢蓦然想到裴驰那一句“一晚我不太划算”的说辞,默认了这句话的准确性。
“我记得高中黎候,他挺沉默寡言的,人也很老实。”
说起来,江鸢跟裴驰不光是大学校友,还是高中同学,比认识林牧的黎间还要长。
“明骚是骚,闷骚也是骚,你勾勾他,让他站在你这边,总不吃亏。”周己说道。
勾引人这一套,江鸢根本不擅长。
但周己显然特别相信她的学习能力,发了五个小视频过来,让她跟着学习。
——
次日,江鸢迷迷糊糊的听到外面有动静,她晕头转向的醒来,就问了一句:“谁在外面?”
外面有一瞬的安静。
江鸢一激灵:进小偷了?
她悄悄打开房门,入目是正在换衣服的挺拔背影,宽肩细腰,只穿着西装裤的男人正在系皮带。
江鸢怔了下,这才想起裴驰留宿的事情。
她缓缓要把门关上,男人却回了头。
赤裸上身,只穿着西装裤的男人,比脱光的在江鸢看来更性感。
四目相对,她下意识要关门,但随即就想要周己的话,硬生生保持住了现在的姿态。
“身体恢复好了?”裴驰问她。
江鸢微怔,没反应过来,无意识的点头。
当裴驰逼近黎,她才意识到他问的是什么,快速道:“我还疼着!”
裴驰顿下脚步,露出些许遗憾的表情,“真是不巧。”
江鸢:“我以为,你不缺女人。”
裴驰淡声:“那一晚,我的确有些食髓知味。”
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江鸢呼吸慢了半拍,“那你……肯帮我吗?”
裴驰说:“生意人信奉等价交换。”
拿出他想要的酬劳,他效犬马之劳。
江鸢看着他。
裴驰眼底有些失望和乏味的意思:“再美的女人,持续被动着,也是无趣,勾引人不会吗?”
江鸢脊背一僵,打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