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澜毫无温度的声音,直接让还在情迷中的姜拂衣一瞬清醒。刚才心中的那点疯狂的念头,瞬间消散。她自嘲一笑,嘲笑刚才自己的自作多情。她甩掉了那条毯子,声音冷淡的开口:“都是成年人了,小叔不必介怀。”燕澜听出了她话里的赌气,回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解释,沉默的闭上了眼睛。强压下内心的燥热。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等他铲除了所有的危险,才能放心的陪着她。这一路,两人再没有说话。就连到了钟家,燕澜都没有下车。
燕澜毫无温度的声音,直接让还在情迷中的姜拂衣一瞬清醒。
刚才心中的那点疯狂的念头,瞬间消散。
她自嘲一笑,嘲笑刚才自己的自作多情。
她甩掉了那条毯子,声音冷淡的开口:“都是成年人了,小叔不必介怀。”
燕澜听出了她话里的赌气,回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解释,沉默的闭上了眼睛。
强压下内心的燥热。
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等他铲除了所有的危险,才能放心的陪着她。
这一路,两人再没有说话。
就连到了钟家,燕澜都没有下车。
姜拂衣也没有打招呼就下车,头也不回的进了别墅。
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被燕澜嫌弃了下。
不就是个京圈人人都说帅的佛子,一个在前世能为自己拼命的男人,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
“嗡——”
可当听到那不加停留的汽车汽车引擎声。
姜拂衣还是忍不住的回头,看着扬长而去的车。
随着燕澜毫不留情的离开,心情一落千丈,跌落谷底。
双眼也瞬间发红。
之前,楚斯宇要折磨她时,她都只是害怕,没有流泪。
现在竟然因为燕澜,哭了。
姜拂衣快速的跑回了卧室,将自己关在了房里。
而另一边,燕澜并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心中燥热,小腹燥热。
直接回了云湾别墅的对面那栋别墅。
然后直接进了淋浴间,用凉水一遍一遍冲刷着自己的欲念。
书房内。
燕澜一身水墨色禅服,盘腿坐在蒲团上,手里撵着一串檀木佛珠,紧闭双眼。
一遍遍的念着静心咒。
可时间一点点过去,失了分寸的心,始终久久不能平静。
最后,他睁开了双眼,看着面前的静字卷轴。
低声开口:“此生唯愿,她平安喜乐。”
燕澜最终还是没法静下心来,满脑子都是车上意乱情迷的吻。
可一心参禅的他知道,自己破了戒,就会受到相应的惩罚,到时候,他只愿。
惩罚的是他,喜乐都是姜拂衣。
两个小时后,燕澜离开了书房,来到窗边,打开了窗帘,眼睛看向了对面的那座别墅。
没有任何光亮,也没有任何动静。
在不知不觉间,或许是今日是太累了。
又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姜拂衣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睡眠模式。
只是,她睡得并不安稳。
姜拂衣梦到,自己哭红着脸回到了家,外公早就回来了。
见外公走过来,她连忙擦掉了眼角的泪,又挤出一抹笑。
又理了理头发,才走进去。
“云安,怎么眼睛红红的?还弄得这么狼狈?”
钟老注意到姜拂衣泛红的眼尾,还有些凌乱的衣服,止不住的浮起一抹担心。
姜拂衣不想年迈的外公还要为自己操心,有了燕澜的警告,楚斯宇应该不会再来骚扰她了。
她笑着摇了摇头:“外公你放心,我一切都好。”
可钟老毕竟吃过盐都比姜拂衣吃过的饭多,看着她手腕处的红痕,一眼就知道肯定是被欺负了。
姜拂衣父母离世的早,钟老向来就疼这个孙女。
一点苦都没让她受。
又怎么会让她被欺负后,又不给她讨回公道。
钟老走上前,握住姜拂衣那红肿的手腕,沉声发问:“告诉外公,是谁欺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