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床上,众人才看见姚大顺的身上衣服都烂了,还有隐隐血迹,脚踝的形状也是怪异的很。“叔,婶子,弟妹,我去后面砍柴回来,路过的时候隐隐听到有人喊救命,我就寻去了你家林子。就见大顺躺在地上,看样子是从坡上滚下来的。你们快去请大夫,他伤得很重。我的柴还在路边,我先回去了。”大狗说完,转身离开了。“爹,我去镇上请大夫,我坐村长家的牛车去。”话还未落姜氏就跑了出去。这边余氏抓着大顺的手,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第二天,因为还有几天就是平安生辰,姚氏余氏打算留在家里给平安做衣裳。
村学通知开学了。姚大顺就带着平安去学堂报名。姚富贵一个人先去了林子里抓草药。
不到一个时辰,姚大顺就带着平安回来了。耷拉个脸。
“咋啦?不是去给安安报名吗?”姜氏放下针线好奇的看着两人。
“姚秀才不收,说安安太小了……让五岁后再去,我说我安安已经会背一些千字文,他还是不收,但是说明年开春如果安安能默写一段千字文,全文背诵,才破例收入学堂。”姚大顺倒着豆子。
“那……那我们自己先教着吧,明年再去,反正安安这么小,也不是非要上学。”姜氏看着姚大顺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安慰道。
“嗯,嗯。安安明年一定可以入学堂。”平安拉着他爹的手认真的给他下了保证。
“哈哈,好,我的安安天资聪慧,肯定可以。”阴郁之气顿时散去。整个人顿时又跟打了鸡血一样。
而后,姚大顺也去林子里挖药去了,
午时中,姚富贵早就背着药材回了家,说姚大顺把剩下几颗挖了就回来。一直没见到人,正要出去看看,就听见隔壁大狗的声音,在后门扯着嗓子喊。
“富贵叔!富贵叔!”姚富贵去后门一看。脸色都白了。
姜氏和余氏也跑了过来,余氏都差点晕倒,还好姜氏手脚麻利给扶住了。
“富贵叔,先让我把大顺背进去。再说!”大狗喘着粗气。
三人立马让出了路,富贵上前搭手扶着大狗背上一脸煞白,满头是汗的姚大顺。
放在床上,众人才看见姚大顺的身上衣服都烂了,还有隐隐血迹,脚踝的形状也是怪异的很。
“叔,婶子,弟妹,我去后面砍柴回来,路过的时候隐隐听到有人喊救命,我就寻去了你家林子。
就见大顺躺在地上,看样子是从坡上滚下来的。你们快去请大夫,他伤得很重。我的柴还在路边,我先回去了。”大狗说完,转身离开了。
“爹,我去镇上请大夫,我坐村长家的牛车去。”话还未落姜氏就跑了出去。
这边余氏抓着大顺的手,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娘……我,没事,就是有些疼”这时大顺开口说话。
一听儿子开口,老两口松了一口气。
“爷爷,让我给我爹看看。”
平安爬上床对她爹仔细检查了一番,又把了脉翻开她爹的眼睛,掰开嘴巴看了看。
跳下床,拍拍两只小手,“没事,没有伤到内脏,皮外伤,就是这个脚踝应该是错位脱臼了。我人太小手劲不够,不然现在就能给爹复位。复位后就不会这么疼了。”
老两口一听,只是脱臼顿时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
“奶,先去烧点水把我爹的伤口擦擦。全是泥,容易化脓。”
余氏听后,立马就去了厨房。等到伤口擦干净,没有一会儿,就听到门口牛车的声音。
片刻姜氏就带着一个老大夫进门来了。
“刘大夫,你快看看我家当家的。”姜氏进了房便急切道。
刘大夫仔细查看后,得出的结论和平安一致。
让姜氏给姚大顺扶起来坐着。一手抓住姚大顺的脚踝,一手抓住脚掌。一拉一送,再左转两下右转两下。
“好了,他的脚错位比较厉害,虽然没有骨折,但是也需要卧床休息几天,才能下地。另外身上的伤,虽然皮肉伤,终究也是伤到了,需要开几贴药。”
大夫开完药方,递给姜氏,吩咐用法后。拿了五百文诊金便又坐村长的牛车回镇上,姜氏也跟着坐上去抓药。
这个世界大夫很少,至少平安了解到她家这个县大夫很少,平时坐堂看诊就需要50文,出诊价格就看病人距离了,来回耽误越久收费越贵,病情越严重也越贵,药材另外单独自己去抓。
不是所有家庭都能看得起病的。一般人都是拖过去,实在拖不过去才会想去看大夫。
接好了脚踝,休息了一刻钟的姚大顺脸色好多了。姚富贵帮他换了干净的衣裳,吃了一点粥就睡下了。
姜氏抓药还没回来,隔壁大狗又来了,还带了一个背篓。
“叔,大顺没事吧?”大狗放下背篓就问。
“没事,就是脱臼了,其他都是皮外伤,大夫已经给复位了。安安她娘去抓药去了,大顺休息了。”姚富贵端来小板凳给大狗坐。
“叔,这应该是大顺的背篓,我刚刚回去担柴看见,担柴回来后我又去把背篓给他捡回来了。”大狗指着带来的背篓说道。
姚富贵一看,真是自己家的背篓。心中感激不尽,大狗又是救了他儿子连背篓都给捡回来了。这人情得记住。
“大狗,叔真是谢谢你了,不然大顺还不知道躺多久。真是……叔不知道怎么说了。”一把抓住大狗的手。
“叔,你看你这话,我叫你叔,大顺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我还大他两岁呢。他得叫我一声哥。我能见死不救吗?”大狗认真的看着富贵,真诚如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