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喻歌一听到这话,心里自上午憋着的那股气竟然一发不可收拾的起来了。“奴家是专门为姜少爷供乳的奶娘,若小姐想要看,不如去勾栏瞧上一瞧。”夏可心没想到她会如此回怼自己,一时间气的脸色他通红。她作为未出阁女子,说出想看明喻歌供乳已是不对,若不是她想没想到明喻歌竟然直接让她勾栏看那些女子!“你!”倒是姜宴州见明喻歌敢如此反驳,眼里闪过些许兴趣。没想到这小寡妇竟还有些气性,竟然敢反驳夏可心,以夏可心那肚量,这小寡妇以后怕是有的受了。
明喻歌摸索着回到院子,本想找人问问刚刚那个女子的身份,没想到平时照顾她的人竟然都没在。
她好奇心不强,也就没在纠结。
只是今天似乎一切都挺反常,之前不到午饭时间就会被叫去供乳,可今天吃过午饭了那边还迟迟不来人。
总不能是自己冲撞了主子,不需要自己供奶了?
想到上午那女子的表现,感觉又不太像。
等了会她终于有些着急,在院子里走动起来。
就在明喻歌犹豫要不要主动过去的时候,姜宴州的下人总算气喘吁吁的赶来了。
“王明氏……”
他气喘吁吁话都说不清楚,明喻歌下意识倒了杯水给他。
那下人顺势接过来一口气喝了下去,这才抬头看她。
明喻歌刚刚有些着急又来回走动,白嫩的脸色不免带着一丝潮红。那下人看了她一眼,就心头酥麻,低下头去,语气也不由得温和起来。
“王明氏,主子那边让你过去了。”
明喻歌本就等这句话,闻言立马起身跟着往那边走。
只是这次却没把她领到专门供乳的屋子里,而是直接去了姜宴州院子里。
明喻歌有些疑惑,更是怕要辞退了自己。
还没进屋,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供乳是怎么供,宴州哥哥,人家真的好奇嘛。”
那声音面对她时如此高高在上,面对姜宴州却平添无数娇嫩。
她进了屋子,果不其然在姜宴州旁边看到了坐着的骄纵女子。
“明姐姐,我们都是女子,你不会介意吧。”
她似乎是想证明明喻歌在姜宴州眼里并不特殊,故意说要看她供乳。
明喻歌一听到这话,心里自上午憋着的那股气竟然一发不可收拾的起来了。
“奴家是专门为姜少爷供乳的奶娘,若小姐想要看,不如去勾栏瞧上一瞧。”
夏可心没想到她会如此回怼自己,一时间气的脸色他通红。
她作为未出阁女子,说出想看明喻歌供乳已是不对,若不是她想没想到明喻歌竟然直接让她勾栏看那些女子!
“你!”
倒是姜宴州见明喻歌敢如此反驳,眼里闪过些许兴趣。
没想到这小寡妇竟还有些气性,竟然敢反驳夏可心,以夏可心那肚量,这小寡妇以后怕是有的受了。
他心里这么想,确实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明喻歌也没指望他帮忙,刺了那小姐一句后,连忙又服软。
“更何况奴家供乳需要先服秘药,药味难闻,奴家怕惊扰小姐千金贵体。“
这点她也没说话,那秘药虽好,但味道可以说是一言难尽,她每次喝的时候都要做一会准备才不至于呕出来。
夏可心被她这么一说,也不好继续发火。
她本就心高气傲,在家里也从来都是刁蛮任性的主,只是在宴州哥哥面前,她不想表现出来。
只好狠狠的咽下这口气,心里却想着等自己进门后必定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骚蹄子。
她恶狠狠的看了一眼明喻歌前凸后翘的身材和妩媚的脸蛋,心中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哼,瞧你那狐媚子样,怕是勾搭了不少男人养出来的吧?你最好给我小心着点,若是被我发现你勾引我的宴州哥哥……哼。“
她话一说完,明喻歌脸立马红了——被气红的,她最讨厌别人拿她狐媚子说事,但她实在地位卑贱,别人说着她也只能听着。
“小姐慎言。“
夏可心也知道自己这句话说狠了,看着明喻歌气红的脸反而有些别扭。
“哼,时候不早,本小姐这就走,你下次最好注意着别出现在我面前。”
见她不再纠缠,明喻歌才松了口气。
“宴州哥哥,可心走了,明日再来。”
说罢,像是怕被姜宴州拒绝一样飞快的离开了。
姜宴州确实看都没看她,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明喻歌。
自那日后他就一直忙着家里的事,许久未曾见她,没想到刚一见面竟又给了他几分惊喜。
“下去吧。”
明喻歌以为他说的自己,刚要福身离开,就被男人一把揽进怀里。
熟悉的熏香和药味涌上鼻尖,明喻歌这才有空回想起那日的事情,柳腰一软,竟像投怀送抱一样直接倒在了他的心口。
“几日不见就这般想我?看来那日本少爷把你伺候的不错?”
他低头,用牙齿轻轻厮磨怀里人的耳根。小寡妇穿了耳洞,但因为没有首饰渐渐长了回去,只留下一个小坑。他就围着那坑轻轻舔着。
明喻歌哪受过这般刺激,这下更是彻底没了气力。
“小寡妇,开始供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