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佳宁端着架子,盛气凌人:“不是都告诉你,没事别联系了吗?”绿枝踏前一步,压低嗓音:“奴婢正是有事,才斗胆前来。”“什么事?快点说。”“自然是和主子爷有关。”绿枝卖了个关子:“还有那个贱人……”萧佳宁抬抬手,屋内的侍女立刻鱼贯而出,顺便把门牢牢关紧。“你什么意思?”萧佳宁瞪着一双不大的眼睛,神情狰狞。“是不是青寒哥哥屋子里的那个小乳娘还是整日勾引他?”绿枝等的就是这句话,顿时唉声叹气,义愤填膺。
“啊!”
骤然惊醒的姜宛豁的坐起,睁着一双懵懂无辜的大眼睛呆呆傻傻。
好半晌,小嘴一撅,小声吸气,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爹娘过世那么久,她今夜还是第一次在睡梦中梦到他们。
爹爹教学归来,娘亲做了一大桌美食,弟弟依偎在娘亲的怀中,对着面前的烧鸡流口水。
一大家人团团圆圆,和和美美,就像从前那样。
可这个美梦刚刚开始,就被该死的主子爷踹醒了。
看着她双肩颤动,哭的那么伤心,一张精致的小脸糊满泪水,顾青寒的心竟然莫名的颤了一下。
“不就踢了你一脚,矫情个什么劲?滚回你屋子去,不要扰我清梦。”
姜宛爬起身,麻溜溜的滚了。
此时,天色接近黎明。
从主屋出来的姜宛并没有发现,一株大槐树后站着一道人影,正是一直痴恋顾青寒,时时刻刻注意着顾青寒一举一动的绿枝。
看到姜宛竟然在主子爷的屋内待了一夜,她一张脸扭曲如恶鬼。
嫉妒之火熊熊燃烧,长长的指甲死死扣着手心,几乎咬烂舌尖。
贱人,贱人,贱人!
怎么还不去死!
以前她可是清霜院中最受宠的丫头,爷时不时会对她露个笑脸,赏她些好东西。
就是自从这个女人到来之后,主子爷才会对她越来越疏远。
前几日更是为了这个骚货惩罚自己。
只要想一想地窖内的阴暗潮湿,和冰凉滑腻四处爬行的蛇类,她就浑身发抖。
若是出不了这口恶气,她一定会疯的!
咬牙切齿回了屋子,绿枝假装头痛,不许任何人打扰她。
却在中午整个院子的人都休息时,起身悄悄溜到了长宁侯府的后门。
这几日,因为她犯了错,柳嬷嬷便没有给她安排上值,正好方便她行事。
不过因此没有机会接近顾青寒,也是她恨透姜宛的原因之一。
“绿枝姑娘,你可算来了,知不知道我想死你了。”
掌管门房钥匙的管家是一名五十多岁,满脸褶子,干枯苍老的男人。
看着绿枝的一双眼中,射出色眯眯的淫邪之光,恨不得用眼睛就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都剥下来。
“人家这不是来看你了嘛。”
绿枝用帕子掩着嘴,抛了个媚眼,似乎很享受这种目光。
“冯管家,人家今日有事想出去一趟,你就行个方便呗。”
长宁侯府的丫头没有主子给的腰牌,是不允许私自出府的。
只是这根本就难不倒绿枝。
她一边娇滴滴的说话,一边故意把肚兜往下拉了拉,露出又圆又大的两只白球,就连那殷红的两点都若隐若现。
冯管家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一把扯住她就往屋里拽。
“好说好说,只要你让老子舒服一下。”
说着话就把她扔到床上,伸出双手去撕扯她的衣服。
绿枝娇喘吁吁左躲右闪,声音媚的滴水。
“好人,莫扯坏了奴家的衣裳……”
冯管家一张臭烘烘的嘴乱拱乱咬,急不可耐的含住那一抹柔嫩,含含糊糊。
“小蹄子别推三阻四的,扯坏了衣服老子赔你。”
探手把绿枝的裙子推上去,露出两条又短又肥的腿,里面竟然连亵裤都没穿。
在冯管家苍老如枯枝的手指按压下,一股细细的水儿顺着腿根流下来。
绿枝瞪着眼睛蹬着腿,爽的魂都快要飞了。
直到冯管家要动真枪真刀时,她才酥软着身体把冯管家推开。
掐着嗓子推拒:“别……你是知道我规矩的,到此为止。”
只要不破了身子,冯管家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她也十分享受。
但进去却绝对不可以,她还要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留给主子爷呢。
“妈的,你这个贱货,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让老子卡壳。”
冯管家骂骂咧咧,随随便便披上袍子系了腰带,拿出钥匙打开了后院的门。
看着绿枝妖妖娆娆的背影,呸了一口。
“骚蹄子,又不知道出去和哪个男人鬼混去了。”
绿枝急匆匆进入德御坊里的一家茶楼。
大约她是这里的常客,伙计二话不说就把她领到一个雅间门口。
绿枝抬手敲了敲门,良久,里面才传出一道刻板的声音:“进来。”
她闪身进去,立刻堆出满脸谄媚的笑意。
“萧姑娘,奴婢给你见礼了。”
主位上双颊凹陷,相貌平庸的人,竟然是萧二姑娘。
“你怎么来了?”
萧佳宁端着架子,盛气凌人:“不是都告诉你,没事别联系了吗?”
绿枝踏前一步,压低嗓音:“奴婢正是有事,才斗胆前来。”
“什么事?快点说。”
“自然是和主子爷有关。”
绿枝卖了个关子:“还有那个贱人……”
萧佳宁抬抬手,屋内的侍女立刻鱼贯而出,顺便把门牢牢关紧。
“你什么意思?”萧佳宁瞪着一双不大的眼睛,神情狰狞。
“是不是青寒哥哥屋子里的那个小乳娘还是整日勾引他?”
绿枝等的就是这句话,顿时唉声叹气,义愤填膺。
“姑娘可别说了,奴婢见那贱人挨了顿打,没长一点记性,从前还只是白日里勾引主子爷,现在竟然开始在主子爷屋子里过夜了。”
“姑娘是没见她那副骚样,故意挺着一双肿了的大奶,在主子爷面前晃来晃去搏怜爱,今日奴婢出府时,那贱人还窝在主子爷屋内不愿出来。”
绿枝说的添油加醋,胡编乱造,恨不得用唾沫星子把姜宛砸死。
她就是想要挑起萧二姑娘的怒火,借她的手除掉姜宛。
“岂有此理!看来本姑娘上次对她还是太过仁慈,就该让人把她胸上的那堆肉一刀一刀片下来,再划烂她的脸!”
萧佳宁气的胸口不停起伏。
只要一想到她喜欢的男人她都还没有享用到,就被别的女人捷足先登,她便嫉妒的要死。
绿枝眼中掠过一抹得意,她就知道萧家二姑娘不是个沉得住气的,于是小心翼翼的问。
“不知姑娘打算如何处置这个贱人?奴婢这里倒是有一个主意。”
“快说,别磨磨蹭蹭!”
萧佳宁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绿枝赶紧凑上去,在萧佳宁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萧佳宁呆板的脸上立刻露出一个恶毒的笑。
“好,就按照你说的去办。这枚金镯子赏你了,以后有什么事你还要来及时汇报,知道了吗?”
“奴婢多谢萧姑娘。”
绿枝抚摸着腕上的金镯子,一张嘴几乎笑得裂到了脑后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