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让严暮安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就是严暮安的血染得。看着简随气嘟嘟的模样,严暮安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要不是你想谋害我将我摔在地上我的酒也不会醒了。”“谁想害你啊,要不是我你今天就要……”“露宿街头”几个字还没有来的及说出口,简随就注意到了严暮安的手臂满是划痕和鲜血。想必一定是刚刚摔下去的时候,他护住了自己的头才会这样的。简随也没了和他开玩笑的心思,拉着他的手就往医务室走去。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热,严暮安根本顾不得伤口的疼痛,眼神紧紧的锁在了简随拉着他的手上。
就算是喝醉了,严暮安还是本能的用手护住了简随的头,两人就那么一上一下的躺在地上。
此时的严暮安也清醒了一些,他的眼神朦胧,脸颊上还有些许微微泛红。
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此时那人之间的距离非常的近,只有几厘米。
近得可以听见对方此起披伏的心跳声,严暮安温热的气息飘到了简随的脸上。
此时的简随看着严暮安的模样愣了神,她没注意到严暮安那尖尖的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简随察觉到了严暮安火热的视线,赶忙的举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严暮安被她逗笑了,然后慢慢的站起了身来。
随后将简随也从地上拉了起来,还帮她拍了拍身上的灰。
看着严暮安从容自若的模样,简随不禁的发出感叹。
“严暮安,你不会是装醉吧?”
如果严暮安真的是装醉害的她那么辛苦的扶了他一路的话,那么她一定会让他好看的。
她会让严暮安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就是严暮安的血染得。
看着简随气嘟嘟的模样,严暮安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要不是你想谋害我将我摔在地上我的酒也不会醒了。”
“谁想害你啊,要不是我你今天就要……”
“露宿街头”几个字还没有来的及说出口,简随就注意到了严暮安的手臂满是划痕和鲜血。
想必一定是刚刚摔下去的时候,他护住了自己的头才会这样的。
简随也没了和他开玩笑的心思,拉着他的手就往医务室走去。
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热,严暮安根本顾不得伤口的疼痛,眼神紧紧的锁在了简随拉着他的手上。
学校的医务室晚上也是有人值班的。
到了医务室之后,简随才知道今天学校医务室值班的人正是自己的妈妈。
看见简随拉着严暮安进来,时母也有些震惊,毕竟已经这么晚了。
“阿梨,严暮安你们怎么来了?”
说完时母才注意到了严暮安手上的伤痕,眼中满是担心。
“严暮安你这是怎么了?”
“妈,您先给他消消毒吧。”
时母一边给严暮安上药一边念叨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你这不会是打球弄的吧?严暮安,不是阿姨说你,你就算再喜欢打球也要注意安全啊,之前阿梨也是,为了打球三天两头的就受伤,两年前韧带严重拉伤,医生说了让她别打球了她非是不听,前段时间有一次腿都快废了还是坚持要打球,我让她退了也不退,还好现在……”
“妈,您别说了。”简随略有慌乱的打断了时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