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上门,总没好事,大家都不敢隐瞒,指了指刘芯的办公室。没一会,姜虹被叫进去了。出来时,姜虹的手上戴了手铐。姜虹冲站在一旁的许静宜诡异地笑了,她用唇语对许静宜说:“放心,我去去就回来。”姜虹被警察带走了。因为,沈念递交的证据,直指刘芯,然而,转给蒙面人的款是姜虹的账号,刘芯顺水推舟,用姜虹顶锅,姜虹知道自己被当枪使了,但是,她没吵闹,让大家直接等结局。没一会,乔安安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傅寒夜眼皮一跳:
“你慢点说,怎么了?”
李欢把联系不上沈念的事说了遍,傅寒夜立刻给沈念打电话,结果一样,打不通。
占线还好,至少说明人还活着,可是,电话关机了。
关机说明什么?
傅寒夜立刻从椅子里站了起来。
他叫来王朝,吩咐王朝去找人。
他与李欢在办公室等了许久,等来王朝的电话:
“傅总,到处都找遍了,没找到太太。”
傅寒夜不得不扔下工作,他亲自去了庭华酒店,找到了3088号房,沈念使用过的物品,行李箱都在。
就是人不见了。
前台见傅寒夜气度不凡,不敢怠慢,说了昨晚的经过:
“先生,昨晚沈小姐说房里进了贼,可是,我们调了监控,没看到其他人进去,我说为沈小姐退房,她又不愿意,后来,她就出去了。”
前台调了监控给傅寒夜看。
傅寒夜来来回回查了监控好几遍,监控里看到,沈念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这与酒店没关系了。
傅寒夜终于找到了昨晚的夜宵店。
夜宵店现在没营业,他打了夜宵店门牌上的号码,终于联系上了老板,老板娘回忆说,昨晚应该是有个皮肤很白的姑娘,发上插了根贊子,打扮挺朴素的,不过,看着挺漂亮的。
傅寒夜不耐烦打断老板:
“请问,你知道她去向吗?”
老板说:
“她结了账就走了,这个……不清楚。”
离开夜宵店就再也找不到沈念人了。
因为沈念进的那条巷子,没有监控。
找不到人,傅寒夜由最初的淡定转为急迫,眼看时间已到,他又找不到人,他只得报了警。
警察找了一天一夜,仍旧没找到人。
沈念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就在大家六神无主时,沈念毫发无伤地回来了。
她进公司时,大家像看鬼一样地看着她。
王朝出来传话:
“沈经理,傅总找你。”
沈念进入总裁办公室。
傅寒夜正坐在茶几边品茶,见她进来了,脸色又冷又沉,冷冽的目光,在她脸上身上扫了几圈后,寒声说:
“说吧,你去哪儿了?”
面对男人的质问,沈念真觉得可笑:
“与你有关吗?”
傅寒夜拍案而起:
“沈念,你玩儿失踪,是想引起谁的注意?”
沈念凝视着他,扯唇轻轻笑了:
“傅总,我遇了匪徒,失踪了,这也招惹你了吗?”
傅寒夜见她完好无损,并不相信:
“少给我耍点花样,你就希望大家担心你,为你着急,你才舒服是不?”
沈念点头,抱起了双臂:
“既然你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只是,呆会儿,你可不要因为某些人是某某的谁而为他开脱罪名。”
沈念不再理傅寒夜,带着一身怒气出去了。
果然没一会,警察就来了。
他们直接问刘芯在哪儿?
警察上门,总没好事,大家都不敢隐瞒,指了指刘芯的办公室。
没一会,姜虹被叫进去了。
出来时,姜虹的手上戴了手铐。
姜虹冲站在一旁的许静宜诡异地笑了,她用唇语对许静宜说:
“放心,我去去就回来。”
姜虹被警察带走了。
因为,沈念递交的证据,直指刘芯,然而,转给蒙面人的款是姜虹的账号,刘芯顺水推舟,用姜虹顶锅,姜虹知道自己被当枪使了,但是,她没吵闹,让大家直接等结局。
没一会,乔安安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她的声音娇娇滴滴,仿若下一秒就要断了气:
“寒夜哥哥,姜虹是无辜的,你能不能帮帮我,为她做一次主?”
傅寒夜放下手头工作,揉了揉眉心:
“怎么回事?”
乔安安大致说下了事情发生的经过。
她只说有人陷害姜虹,姜虹进去了。
下午,姜虹就被放回来了,还说是个误会,警察抓错了人,只有沈念气的脸发白,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不是一场误会。
傅寒夜这是在拿刀子戳她的心。
她借口进去找傅寒夜汇报工作,几步迈到了傅寒夜面前:
“傅总,在你心里,是不是乔安安身边一只狗都比我要重要得多?”
傅寒夜凝目,眉头深锁,一副不想理你的表情。
沈念不管不顾:
“傅寒夜,我好歹跟了你三年,你真的一点情分都不念吗?”
面对她的质问,傅寒夜一脸懵圈。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失踪吗?”
“今天,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或许,你早已经知道,不过,我还是想说,那晚,我差点被人强了,而那个人,就是姜虹用钱收买的,如果不是我自己机灵,我想现在,我不可能与你说这么多,咱们只能法庭上见了。”
沈念的话,一字一句,全都像冷钉一样打入傅寒夜脑子里。
他还没来得及消化是怎么一回事,就看到沈念冷笑一声:
“我知道自己分量了,以后,我不会对任何人心慈手软。”
“你心软过吗?”
傅寒夜想问,可惜,女人也不想再与他交流,直接留给了他一个冷冽的背影。
姜虹又被抓进去了。
因为对方死咬着不放。
这次,也不知道乔安安打电话没,总之,傅寒夜那边没什么动静。
下班打卡时,王朝凑了过来:
“太太,傅总让你晚上回8号公馆,他有事要与你说。”
沈念置若未闻,打完卡,直接离开。
下班时,傅寒夜整理着领带走出办公室,他问身边的王朝:
“花订了?”
王朝:“订了,香槟玫瑰,可是……”
傅寒夜最不喜欢的就是王朝唯唯诺诺的性格:
“说。”
“太太回酒店了,好像不是庭华酒店。”
既然都遭罪了,自然不敢再住进去。
傅寒夜的脸,立刻冷下来:
“花呢?”
王朝把花递了过来,男人垂目,满眸的鲜艳花朵,衬得他眸子鲜亮,他没有接过花,只是淡淡地对助理说:
“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