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人的关系在他眼里看来十分亲密。祁墨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封邵承。封邵承拍了拍沈宁的胳膊,没好气地说道:“坐着干嘛,不饿吗?出去吃饭。”沈宁不说话,低头按着手背上的止血棉球。“怎么不说话?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沈宁抬起头看着封邵承,眼里带着几分不耐烦:“封邵承你有病是吧?不是你不让我说话的吗?”封邵承挑了下眉头,眼睛瞥向一旁的祁墨,勾唇一笑。“我是让你跟某些人少说废话,跟我有说的又不是废话,我又不嫌弃你那个破锣嗓子。”
帐篷内一片安静。
祁墨抬起头来和沈宁对视,目光灼热。
沈宁的呼吸微滞,随即转移开视线,不再看祁墨。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对视的一刹那,沈宁的心猛然开始跳动。
明明被自己压抑下去的情绪再一次泛起,惊得她不敢再看祁墨一眼。
两人谁都没有再开口。
直到输液瓶里的液体流进最后一滴,祁墨刚要开口,帐篷外突然走进来一人,径直向沈宁走去,动作利索地拔下她手背上的针头。
沈宁抬头看去,正是封邵承。
封邵承拔下针头,让沈宁自己按住,随即大手一伸,覆在沈宁的额头上。
沈宁感觉那只手十分冰冷,额上的热潮在它覆上来时便逐渐消散。
“还有些发烫。”
封邵承将输液瓶取下扔进垃圾桶里,看都不看一旁的祁墨一眼。
“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早说,高烧度数快四十度,再烧一会你脑子都要烧坏了,身边有个男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让你顶在前面。”
封邵承说这话语气还带了些阴阳怪气。
沈宁知道他说的是祁墨,下意识向祁墨看去。
封邵承一把拽过沈宁的胳膊,语气有些恶劣:“看什么看,人又不能丢,看个没完了?”
沈宁皱紧了眉头,仰头看着封邵承:“你吃枪药了?”
沈宁的声音还带了些沙哑。
封邵承低头看着沈宁:“闭嘴吧你,嗓子哑的好像声带被人摘了。”
沈宁的脸色一变,也不知道封邵承怎么了,自己索性也不说话了。
祁墨抬起头来看着封邵承,眉头紧锁着。
从他第一次见到封邵承,就有种莫名的敌意,他能看出来,封邵承是喜欢沈宁的,每次提及自己,封邵承总是阴阳怪气。
他嘴上骂着沈宁,语气里却透露着关心。
但这种关心,在祁墨耳朵里非常刺耳。
因为两人的关系在他眼里看来十分亲密。
祁墨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封邵承。
封邵承拍了拍沈宁的胳膊,没好气地说道:“坐着干嘛,不饿吗?出去吃饭。”
沈宁不说话,低头按着手背上的止血棉球。
“怎么不说话?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
沈宁抬起头看着封邵承,眼里带着几分不耐烦:“封邵承你有病是吧?不是你不让我说话的吗?”
封邵承挑了下眉头,眼睛瞥向一旁的祁墨,勾唇一笑。
“我是让你跟某些人少说废话,跟我有说的又不是废话,我又不嫌弃你那个破锣嗓子。”
沈宁白了一眼封邵承,低声骂了一句:“神经。”
说完,沈宁就起身出了帐篷。
帐篷内。
祁墨和封邵承对视了一眼。
“祁墨是吧?听说过你,离沈宁远一点。”
封邵承坐在铁板床上,床板晃动,发出‘嘎吱’一声。
祁墨看着封邵承,眼眸冰冷。
“封队管的似乎有点太多了。”
封邵承的眉头一挑,反问道:“那又怎么样?沈宁以前的事我管不着,但她以后的事,我封邵承管定了。”
祁墨的眉头紧锁,眸光中闪过一丝凌厉。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封邵承勾唇一笑,看向祁墨的眼神满是轻蔑。
“作为沈宁的男朋友,我想我很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