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蒸荷包红鲤鱼、西兰花炒胡萝卜、金龟煨山药、银鱼泡蛋、荷包胙、蝴蝶鱼饺、西红柿炒鸡蛋、白菜炒粉丝。菜品果然很丰盛。李玄爱洗完手过来,看了看问道:“姐夫要不要配几个汤?”任道成说:“不必了,我们仨个足够了。”时至今日,任道成终于明白,李玄风为什么这么铺张浪费了,原来是家里真有底子。真应了那句,珍珠如铁金如土。饭吃了一半,李玄爱借口要上洗手间,偷偷给李玄风打去电话,“姐,你那未婚夫可以啊,咱们夜总会五个顶级美女,都没能打动他。”
“站住。”李玄爱果断叫住了任道成,她使了个眼色,吩咐五个美女退下,而后起身笑道:“姐夫,你果然不一般啊。”
姐夫?这么快就改口了,看来刚才的事情,还真是对他的一次考验。
不过他怎么这么累呢。
任道成淡淡地说:“多谢二小姐了,我饿了,您带我去吃饭吧。”
李玄爱点了点头,挎着任道成走了出来,不忘吩咐服务员,“去给我姐夫准备最好的!”
清蒸荷包红鲤鱼、西兰花炒胡萝卜、金龟煨山药、银鱼泡蛋、荷包胙、蝴蝶鱼饺、西红柿炒鸡蛋、白菜炒粉丝。
菜品果然很丰盛。
李玄爱洗完手过来,看了看问道:“姐夫要不要配几个汤?”
任道成说:“不必了,我们仨个足够了。”
时至今日,任道成终于明白,李玄风为什么这么铺张浪费了,原来是家里真有底子。
真应了那句,珍珠如铁金如土。
饭吃了一半,李玄爱借口要上洗手间,偷偷给李玄风打去电话,“姐,你那未婚夫可以啊,咱们夜总会五个顶级美女,都没能打动他。”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忽然响起了“砰”“砰”的两声,吓得李玄爱一哆嗦,“哎呦,姐,你那边怎么回事啊?”
还能怎么了,当然是发生枪战了。
李玄风可真是个好姐姐,躲子弹的功夫,都不忘接妹妹的电话。
她赶紧将刚才被打飞的,价值五千的帽子捡了回来,一边掸土一边说:“发生点意外。任道成那边,你替我盯住了,还有他这个人也太正直了些,除了男女之事外,你要尽量掰一掰他,不要让他那么迂腐。”
李家名下的企业众多,不干净的也不少,李玄风多少有些担心未来的某天,任道成接触到了黑暗面,然后头脑一热,跑去举报。
结婚是结婚,她还不想把整个李家搭上。
李玄爱道:“大姐,你放心吧,话说你那边真的没问题么?要不要让父亲再派点人过去?”
“不用,人贵在精,不在多。”很快又是两声枪响,李玄风说了句国粹,而后道:“玄爱啊,我这边忙着呢,一会儿再打给你。”说完,她挂掉了电话。
李玄爱知道李家的企业有些不干净,但也仅限于国内,对于国外的状况一无所知,因为她年纪太小了,还不足以知道这些。
所以她也不知道李玄风,到底在国外干什么。
等李玄爱走回包房,任道成正在喝着红酒,他瞥了李玄爱一眼,“跟大小姐汇报完了?”
李玄爱轻轻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任道成说,“后个儿我想去一趟上海。”
李玄爱问:“干什么去?”
任道成回答:“去看看我的好朋友云康年。”
崔星越失忆了,在李玄风的严加看管下,现在任道成只有云康年一个好朋友了。
云康年?这不是李玄风说过的危险分子么?李玄爱很快的接上话,“我也要去。”
任道成心中飘过一串问号,你又不认识云康年,你去干什么?
“二小姐,这不适合吧。”
李玄爱就知道任道成会这么说,她笑道:“你别忘了,大姐的舅舅,也是我的舅舅,云康年在舅舅那里拍戏,我过去有什么不合适的?”
任道成知道,就算自己拦着,李玄爱也照样会飞过去,他只能点头,“那好吧。”
秋天的白云,温柔如絮,悠悠远远,梧桐的枯叶,正在秋风里忽闪忽闪地飘落。
任道成和李玄爱就在这样的日子,登上了飞机。
李玄爱拿出了一本《霍乱时期的爱情》看。
任道成看了她一会儿,忽然问:“二小姐,你知道柳素荣吧?”
李玄爱翻书的动作一顿,她假装淡定地:“为什么这么问?”
“你就说你知不知道吧。”任道成已经失去耐心了。
李玄爱合上书后,微微点了点头。
见李玄爱点头,任道成忙焦急地问:“她还活着么?”
这两天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任道成已经将事情捋明白了。
柳素荣是被李玄风绑架的,李玄风把她关在了地下室里。
警察在李玄风家里搜出来的哑药,十有八九就是李玄风折磨柳素荣的工具。
警察之所以没在地下室里找到柳素荣,那是因为李玄风提前把柳素荣给转移了。
而崔星越的失忆,很有可能跟李玄风有关,崔星越从一开始就看不上李玄风。
果然崔星越失忆后,一切都变得不可控起来。
只有任道成这个穷小子想不到的,没有李玄风大小姐做不到的。
李玄爱仔细想了下,她好像没必要否认,就算任道成去报警,自己的父亲也能轻轻松松的解决。
她索性不装了,轻轻一笑,“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么?”
任道成突然升起一股无力感,是啊,李玄爱不告诉他又能怎么样,难道自己要掐死她?
不过任道成还是选择赌一把,“当然,毕竟我救了你一条命,二小姐,我想你不会这样无情。”
还好李玄爱不是李玄风,要今天是李玄风坐在这,就直接承认自己无情了。
李玄风:我今个儿就无情了,你把我从飞机上扔下去吧~
李玄爱润色了一下语言,对这位救过她的人说:“她很好,还活着,大姐给了柳家五百万,那笔钱,足够她那两个弟弟完成学业,和给二老送终了。”
任道成不知道李玄爱这是不是善意的谎言,但勒在他脖子上他根隐形的绳子,还是略松了松,“真的么?能不能让我看看她现在的样子?我看一眼就足够了。”
李玄爱没有直视任道成的眼睛,“我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我又不是李玄风。”
任道成想给李玄风打电话,套套她的话,但突然想起自己是在飞机上,只能作罢。
他正烦着,忽然看见一个年轻的男孩,向这边走了过来,他的皮肤不算白,但的眼睛圆圆的,皮肤白皙,清秀的像个女孩,看起来人畜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