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虽然疑惑夏念突然的转变,但还是应下:“好的,那我马上安排。”当晚,助理组好酒局。原作者和投资方都会出席。夏念来到约定包厢,时间刚过晚上八点。没过多久,顾庭洲与何若曦推门而入。她怔了怔,发现顾庭洲跟何若曦站在一起,还真像一对璧人。与此同时,顾庭洲看了过来,四目相对,他晦暗不明的挪开视线。她垂下眸子,心里早已被苦涩包围。饭局上,顾庭洲和夏念习惯性只谈工作,气氛还算和谐。项目敲得差不多,何若曦突然扯了扯顾庭洲的衣袖。
气氛顿时凝滞。
夏念抓着电话的手收紧,心中很是忐忑,顾庭洲会答应吗?
电话那头沉默半晌,终于传来顾庭洲不耐的声音。
“夏念,顾氏和夏氏的联姻,在你心里就是这么儿戏?”
他冷漠的质问,像砸在夏念心上的一记闷锤,伤得她痛不欲生。
她一向喜欢顾庭洲的冷静自持。
可当他把这份冷静用到她身上时,却又伤得她痛不欲生。
夏念知道顾庭洲一向公私分明。
五年来,他们之间没有丝毫感情,有的只是家族利益,只有她还妄想着时间能够改变一切。
沉默间,夏念看着熄灭的屏幕,原来顾庭洲早已挂断。
她唇角扯出一抹苦涩,他对她向来没有足够的耐心。
铃声再次响起,她拿起手机是许律师。
“喂!”
刚接通,许律师的声音就从话筒里传来:“夏小姐,遗属相关资料已经整理妥当,有些细节需要您再过来一趟!”
律师事务所。
接待夏念的依旧是许律师。
“夏小姐,这是顾氏的股权转让书。”
夏念接过转让书,直接翻到最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最后一笔落下,她心里顿觉空落落的,像被人剜走了一块
“您的个人财产,想以什么方式捐赠?”许律师的提醒,让夏念陷入沉思。
她死以后,股权还给了顾庭洲。
似乎他们之间唯一的交集,就是自己是他死去的前妻。
突然,夏念想要留下些什么,让顾庭洲记得她曾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
“我想成立一支叫相思慈善基金。”
属于她和顾庭洲的慈善基金!
回到家。
夏念先给助理打了个电话:“何若曦的剧本,我接了。”
死亡临近,她想通了很多。
这部影片是她临死前,唯一和他有关并能在荧幕上留存的记忆。
哪怕她在里面是恶毒配角,至少让他不要把她忘的那么彻底。
助理虽然疑惑夏念突然的转变,但还是应下:“好的,那我马上安排。”
当晚,助理组好酒局。
原作者和投资方都会出席。
夏念来到约定包厢,时间刚过晚上八点。
没过多久,顾庭洲与何若曦推门而入。
她怔了怔,发现顾庭洲跟何若曦站在一起,还真像一对璧人。
与此同时,顾庭洲看了过来,四目相对,他晦暗不明的挪开视线。
她垂下眸子,心里早已被苦涩包围。
饭局上,顾庭洲和夏念习惯性只谈工作,气氛还算和谐。
项目敲得差不多,何若曦突然扯了扯顾庭洲的衣袖。
顾庭洲朝夏念看了一眼:“这本书是若曦的人生经历,她想进组当编剧,你意见如何?”
他的询问让她一愣,抬眸就对上何若曦挑衅的眼神。
夏念苦笑,直接答应下来:“好。”
饭局结束,已是晚上九点。
回家路上,终于只剩下顾庭洲和夏念。
车里音乐舒缓,两人却各怀心事。
驾驶位上顾庭洲眉心微蹙,沉默间,他突然开口:“上午怎么回事?”
夏念长睫微颤,脑海中闪过顾庭洲说过的话,上午攀升的勇气彻底崩塌。
她的沉默,让顾庭洲眸色一沉,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觉收紧。
夏念垂下眸子:“没什么,大冒险输了而已。”
顾庭洲喉头滚动了几下,嗓音微沉:“这种玩笑以后别开。”
她闷闷回答:“嗯。”
恰逢前方亮起红灯,他停下车:“那剧本呢?为什么突然又接了?”
夏念眼神黯然,脑海中响起医生的叮嘱,她看向顾庭洲:“我想给女配加一场戏。”
这些事顾庭洲向来很少管,但他突然出声询问:“什么戏?”
她声音颤抖:“绝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