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水同时淋湿了两人的裤子。……医院里。姜医生冷着脸看着门口的陆谨言。他知道这些豪门的秘辛,上次兰泽来,他也是根据陪同的人说适应的话。这些人到底是谁和谁好,对他这个工具人医生来说并不重要,但是这次,他真的生气了。“陆七爷,人和动物唯一的区别就是自制力,有些话我不愿意说,想必您也应该清楚。”陆谨言静坐门外,眉头轻皱,“辛慈究竟怎么了?”“怎么了?怀孕了啊,不到三个月,感谢现代社会的医疗技术吧,勉强保住了。”
辛慈压抑着胸口涌上来的酸楚,挪开视线,“元小姐,我有些忙,我找个小助理送你下去吧。”
元倩倩稍稍撇嘴,转过身恳求的看着陆谨言,“七爷……倩倩怕生,可是小慈拒绝我了……”
陆谨言心里实在是嫌烦,正压着怒火无处可施,他还不能和元倩倩闹翻,不是时候。
他开口下令,“辛慈,送她下去。”
元倩倩如获大赦,“最喜欢七爷啦,那我先回去了!”
他不回应。
本就身体不适的辛慈不得不中断思路,面色苍白,唇色惨淡,她硬撑着从位置上起身。
一共用了半个小时才重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推门而入,有人正坐在自己的桌前。
是陆谨言。
“陆总,有什么事吗?”
“有。”
辛慈恭恭敬敬的站着,身体不适微微颤抖,胃部隐隐有呕恶感。
“听从陆总吩咐呢。”
陆谨言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她的笔,“帮我解决。”
解决什么!?
辛慈不敢把猜测的想法说出,只装糊涂,“陆总需要我解决什么呢?”
陆谨言低垂着眸子,默不作声,只不停的用笔有一搭没一搭的轻磕桌面,听的辛慈心惊胆颤的。
“辛慈。”
“陆总,我在呢。”
“我又被下药了。”
辛慈怔了怔,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转头就要往门外跑,“陆总稍等,我去找元小姐。”
男人突然大步起身,先她一步关上门。
手臂撑在她的头侧,身体逐渐向她靠近压下。
陆谨言将下巴轻放在她的肩膀上,温热的吐息打在她的颈窝,“小慈,我不想忍了。”
辛慈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紧贴着门,手握在门把手上不愿意松开,她机械的重复:
“陆总,我去找元小姐。”
陆谨言气笑了,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里。
女人单薄的就像一张纸片,他甚至能将手探进她的衬衣里细细数她的肋骨。
“元小姐?你猜谁给我下的药。”
辛慈大脑宕机了,有关于下药的问题一直在两人之间是纠缠难断的矛盾,她挣扎着,“不是我,反正不是我,我今天都没见到你的正脸!”
陆谨言咬上她的耳朵,齿下碾磨,“是元倩倩,我拒绝了她。”
他忍了三个小时,几次解开拉链,强压住自己动手的打算。最后看元倩倩来气,用故意开了浴室的喷头淋了她半身的水。
这人不愧是女演员,出门都喜欢演,好像两人真怎么回事似的。
男人直接抱起她往自己的办公室走。
辛慈着急了,她现在怀孕,身体也不舒服,根本做不了这事,“不行,不行的,陆总,我现在不行。”
陆谨言中药后和疯狗没有差别,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先前自己身体好,都能被折腾的险些断了气,更不用说现在!她怕自己直接死在办公室!
“陆总,大家都是成年人,我现在有未婚夫,你有女朋友,咱们再继续纠缠不清……很恶心,做人起码有些底线。”
辛慈要推开男人,两条细白的腿在空中晃荡,却勾的人心痒痒。
陆谨言将她猛地扔在沙发上,微微眯眼,居高临下的睥着她,手指拆解裤子。
“底线?我没有。”他冷漠的看着她。
辛慈注意到,他的拉链是半解着的,周围多了褶皱。
他分明已经做过了!
呕恶感突然袭来,她整个人趴在沙发边干呕个不停,肚子里空空什么也吐不出来。
陆谨言见状直接不管不顾的撕烂职业短裙,扯着细白的脚踝往回拽,直接捞起她,放在自己腰上玩弄。
“辛慈……”他在她的耳边缠绵缱倦,将这名字磨碎了念叨。
辛慈被他突然的冲锋疼的呼出了声,小脸煞白,冷汗淋漓,整个人如同案板上的鱼,被钝刀生生磨着鱼鳞。
“我……陆总,你出去,我真的疼,疼的受不了……”
她感觉自己要被从中劈开!
辛慈撑着身体要去推他,他却加大了力道,将她颠的仰着头,露出脖颈上分明的筋。
眼泪被颠成了碎花。
他摘下她的蓝宝石戒指随手扔在地上,诱惑般的逼问到:
“还和兰泽备孕吗?”
“小叔叔,我疼……小叔叔……”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他猛地挺腰,低身狠狠的咬住她的肩膀。
辛慈感觉仿佛有个钻头在她的肚子里游走,她好像要死掉了。
某刻,突然有血腥味传来。
陆谨言怔怔的看着她下身缓缓流淌的鲜血,停下了动作。
红水同时淋湿了两人的裤子。
……
医院里。
姜医生冷着脸看着门口的陆谨言。
他知道这些豪门的秘辛,上次兰泽来,他也是根据陪同的人说适应的话。这些人到底是谁和谁好,对他这个工具人医生来说并不重要,但是这次,他真的生气了。
“陆七爷,人和动物唯一的区别就是自制力,有些话我不愿意说,想必您也应该清楚。”
陆谨言静坐门外,眉头轻皱,“辛慈究竟怎么了?”
“怎么了?怀孕了啊,不到三个月,感谢现代社会的医疗技术吧,勉强保住了。”
“什么??”
陆谨言睁大了眼睛,两手紧紧抓着姜医生的肩膀,不敢相信。
“辛小姐上周就已经因为过度劳累进过一次医院了,她的身体状况极差,胃病,疲劳,营养不良,还有心理问题。当时送她来的是兰泽先生,我就已经重复过一遍,她怀有身孕,不能再进行激烈的房事,她是没告诉你吗?”
姜医生把手里的单子塞给陆谨言,指着上面的血型栏,“rh阴性,这个血型只有在第一次怀孕后才会有大概率生健康的孩子!这一次之后,她再怀孕孩子有没有溶血症,或者黄疸,就全都不保证了!”
“陆七爷,您和她这么多年,我是旁观者看的也清楚,医者仁心,我就多话这么一次。”
“起码顾及一下她的身体健康吧。”
“总而言之,这两周,辛小姐只能在病床上躺着养身体,什么也不能做,再有下次,救不回来了。”
手术完毕,姜医生和一众医生离开。
辛慈静静的躺在隔壁的vip病房,两眼失神的看着天花板。
陆谨言从未见过这种生无可恋的她,记忆里,辛慈永远都有非同寻常人的坚韧。
“辛慈……对不起。”
他轻轻摸上女人的耳鬓,安抚的摩挲着她的发。
他从没对任何人说过对不起。
“不是你的孩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