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开被褥,两人四目相对时,几乎异口同声:“你……”裴随安淡笑着:“你先说。”柳南牺全身热热的,除了腰酸之外还有些忐忑:“你那夜,不是说心悦柳青青吗,今日却为何?”有时候,他真有些哭笑不得:“是你误解了我的原话,那时我只是想亲你。”青青……亲亲?柳南牺更见不得人了,把自己完全盖在被褥里。任裴随安说什么,怎么掀被褥都无用。他刚想开口,询问那个‘天煞孤星’胎记之事。屋外陡然响起一阵敲门声,还伴随着稚童的啼哭:“今日的奶为何还未送来?”
裴随安见了她的反应,得逞的笑着:“牺儿,想要的话,先回答我的问题。”
柳南牺急切地点头承认:“是……是胎记。”
他笑意更甚,给了她点奖励。
她惊的脖子后仰,空乏渴望的身子顿时舒畅不已。
只听裴随安的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牺儿,你还心悦于我。”
她全然失了控,忘了一切,只知眼下是她唯一想要的,只知春宵一刻值千金:“是,南牺心悦大人,此生不变……”
如今柳南牺这般勾人的模样,瞧的他同样心神荡漾。
那处早已胀的厉害,喉头燥的冒烟。
得到她的回应,裴随安迅速将柳南牺抱起,双手托着她的臀。
下一秒便如同洪水冲破河堤,直冲着那迷人的沟渠涌去。
一下一下的水声,充斥整个卧房。
温热的雪尖被更滚烫的含住,感觉,完全和裴玦吃奶的时候不一样。
柳南牺整个人都快要化掉了,情不自禁地抓着他如山峦般的后背,留下了红痕。
全身心都在叫嚣着,还想要更多!
她自己的身体都自觉地配合着裴随安的动作,要更深,更里。
一个时辰后,柳南牺双眼已然虚焦,闻到的是裴随安身上和那夜相同的味道。0
想起那晚从他口中说出的名字,她清醒了一瞬:“大人,我不是柳青青。”
裴随安在她耳边轻笑:“我自然分得清。”
“柳南牺,亦是我心悦之人。”
红帘鲛账之下,一片春色。
他的话,如梦一般,将她最后的理智击溃。
柳南牺醒来之时,只见窗外夕阳。
而裴随安正撑着下颌细细地瞧着她。
她的脸几乎是肉眼可见的迅速爆红,低头掀开被褥,瞧见自己一丝不挂,身上红痕遍布时,才说服自己方才的一切皆不是自己的一场春日来临的梦。
“大人……”
裴随安倏地蹙眉,有几分不悦:“还叫大人?”
柳南牺一垂眸,便见他胸前那露出的紧肉,又将整个头蒙在被褥里,声音闷闷的:“裴……裴郎。”
他掀开被褥,两人四目相对时,几乎异口同声:“你……”
裴随安淡笑着:“你先说。”
柳南牺全身热热的,除了腰酸之外还有些忐忑:“你那夜,不是说心悦柳青青吗,今日却为何?”
有时候,他真有些哭笑不得:“是你误解了我的原话,那时我只是想亲你。”
青青……
亲亲?
柳南牺更见不得人了,把自己完全盖在被褥里。
任裴随安说什么,怎么掀被褥都无用。
他刚想开口,询问那个‘天煞孤星’胎记之事。
屋外陡然响起一阵敲门声,还伴随着稚童的啼哭:“今日的奶为何还未送来?”
柳南牺猛地坐起,糟了!是乳娘。
她手忙脚乱地捡起散落在一地的衣裳,一边穿着一边应:“乳娘,我已经在挤了,请稍等片刻。”
好不容易整理好仪容,回头看去。
裴随安仍悠哉悠哉地躺在床榻上,一副闲然自得的模样。
柳南牺伸手去扯,谁知反被裴随安一拉一跨。
那东西又重整旗鼓,抵在她中间。
柳南牺瞪大了双眼,道:“你怎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