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江瑾篱就听到许沐瑶冷漠的声音:“如果你承受不了,就出去。”明显的不欢迎。江瑾篱听出来了。如果是平时,江瑾篱就出去了,可现在,她只关心余乐阳会不会醒。她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在旁边看着。每看到余乐阳蹙着眉头,她的心也紧跟着揪在一起。直到取出子弹,缝合伤口。江瑾篱紧绷的弦才松懈,差点晕倒。她扶着一旁的架子支撑着自己站起来,就看见许沐瑶来到了她面前。“江记者,听说你今天和乐阳出门,却害他受伤,你在这里,只会添乱,如果你有自知之明,就该离他远点。”
江瑾篱的心,一下沉入谷底。
余乐阳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想到这,江瑾篱的心情就沉重起来。
她很想找一个人问一下,可在场每个人都跑来跑去,似乎很忙,她也不好给人添麻烦。
江瑾篱就站在营帐外,看到有人端着一盆血水出来,再也忍不住了。
抓住对方问:“怎么样?余乐阳真的伤得很严重吗?”
被江瑾篱抓住的人正是阿德。
闻言,人高马大的阿德红了眼眶:“都怪我,中了敌人的诡计,却让余队替我受伤,否则现在躺在里面的人是我。”
江瑾篱听起来,发现一丝不对劲,好像余乐阳不是因为白天的伤,而是晚上又受了更重的伤:“你说说,怎么回事?”
阿德说:“我们去的时候,村子里没人了,我们以为毒蜂集团的人撤退了,就进去,谁知道他们提前埋伏……”
说到这,他就没说了,忽然灼灼的看着她:“我知道你是余队的前女友,这几年余队都在想着你,你进去看看余队吧,我想他醒来会期待看到你的。”
江瑾篱一怔,等反应过来,阿德已经离开了。
她垂了垂眸子,纤细绵长的睫毛轻颤,似乎在思考他的话。
不一会,里面传来余乐阳痛苦的声音。
她心一跳,掀开营帐毫不犹豫就进去了。
一进去,江瑾篱就看到里面血腥的一幕。
许沐瑶正在取子弹,他的腰上,后背都有。
十分痛苦,痛苦到没有意识的他,都无意识发出声音。
即使江瑾篱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可当余乐阳躺在那里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捂着嘴到在一旁干呕起来。
随后,江瑾篱就听到许沐瑶冷漠的声音:“如果你承受不了,就出去。”
明显的不欢迎。
江瑾篱听出来了。
如果是平时,江瑾篱就出去了,可现在,她只关心余乐阳会不会醒。
她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在旁边看着。
每看到余乐阳蹙着眉头,她的心也紧跟着揪在一起。
直到取出子弹,缝合伤口。
江瑾篱紧绷的弦才松懈,差点晕倒。
她扶着一旁的架子支撑着自己站起来,就看见许沐瑶来到了她面前。
“江记者,听说你今天和乐阳出门,却害他受伤,你在这里,只会添乱,如果你有自知之明,就该离他远点。”
江瑾篱听出了她冷硬的语气里藏着的不满,隐隐还有宣誓主权的意思。
无非就是因为许沐瑶喜欢余乐阳。
“许医生,你是余乐阳女朋友吗?”
许沐瑶脸色一变,像是被踩到痛脚,可很快就恢复一副自信的样子:“我喜欢他,男未婚女未嫁,更何况我们认识三年,他的身边只有我一个女人。”
江瑾篱默默记了下来。
原来他们认识三年了。
“许医生,我很敬佩你当战地医生,但你不是余乐阳的女朋友,有些话,还是等他跟我说吧。”
许沐瑶眉头紧紧皱起,却又无法反驳。
她只能转而坐下,也守在这里,等着余乐阳醒来。
江瑾篱抬眸看了一眼,也没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江瑾篱的心好像被压了一块石头。
和余乐阳分手六年,她以为自己和余乐阳没可能了。
毕竟当初是因为余乐阳劈腿而分的手。
她对他的背叛是痛恨的。
可正是因为爱得越深,才越痛,她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她没有一刻是忘记他的。
忽然,床上的余乐阳醒了过来。
许沐瑶第一个发现,欣喜的来到床边,握住他的手:“乐阳,你终于醒了。”
江瑾篱眼底闪过一抹情绪,可很快隐去,来到病床边。
余乐阳睁开双眼。
两人视线碰撞在一起。
许沐瑶扶着余乐阳起来,然后又拿来水和止痛药给她,温柔的照顾着:“吃药。”
余乐阳接过药,忽然低沉开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