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铮梗着脖子:“我又没答应。”动静闹得大,惹来一圈围观的人。两男的为一个女的大打出手,还都长得特养眼,一个个像看八点档狗血剧似的,又是议论又是窃窃私语,就差一把瓜子。桃色新闻,对男人从来不是负担,反而是锦上添花,可对女人,确实压死她的枷锁,淹死她的猪笼。冯曳语气很淡:“你非要让我做小三是吧?”程铮痛苦地抓着头发:“你给我点时间,我需要时间和家里斡旋。”冯曳:“你知道赵莹是怎么骂我的吗?她说,我是不标价的鸡。我就是再没骨气,也不会左脸被人打了,再把右脸凑上去。”
舌尖尝到血腥味。
简行用大拇指擦掉唇角的血:“冯曳怎么就是你的人了?那赵莹是谁?”
程铮下意识看向冯曳,突然恍然大悟地嘶吼:“草你妈,原来是你告诉她的!”
简行歪头,不置可否。
“操!”
程铮骂了一句,猛地冲向简行,简行这次也早有准备,抬起腿就是一脚。
两个人互相被对方踹到地上。
简行倚着床架喘气,食指点程铮:“你等老子休息好了。”
程铮不说话,死死盯着简行,杀意毕现。他再次冲向简行时,冯曳去拦,他推了一把,冯曳跟片羽毛似的,半边身子撞到墙上。
简行瞬间怒了:“程铮!”
程铮一下子冷静,后背冒出汗,伸手拉冯曳:“宝宝……”
冯曳捂着胳膊:“滚。”
程铮额角一跳,气得胸口疼:“你和简行背着我做见不得人事,你还骂我?”
冯曳抬起头:“我早就和你说分手了!”
程铮梗着脖子:“我又没答应。”
动静闹得大,惹来一圈围观的人。两男的为一个女的大打出手,还都长得特养眼,一个个像看八点档狗血剧似的,又是议论又是窃窃私语,就差一把瓜子。
桃色新闻,对男人从来不是负担,反而是锦上添花,可对女人,确实压死她的枷锁,淹死她的猪笼。
冯曳语气很淡:“你非要让我做小三是吧?”
程铮痛苦地抓着头发:“你给我点时间,我需要时间和家里斡旋。”
冯曳:“你知道赵莹是怎么骂我的吗?她说,我是不标价的鸡。我就是再没骨气,也不会左脸被人打了,再把右脸凑上去。”
她抬高声音:“我必须和你分手!”
说完,她站起来,踩着一地狼藉往外走。
走到楼梯口,又返回来,找到刚才人群中骂她婊|子最大声的那个,一巴掌扇过去。
为了防止程铮纠缠,她连夜搬家。
简行帮她收拾东西:“这么麻烦干嘛,我那什么东西都有。”
冯曳:“谁说我要你那里住的?”
简行有点蒙:“那你住哪?”
冯曳从他手里拿回来东西:“你不用管。”
简行:“你又开始了是吧?”
冯曳垂着眼睛,她不是反复无常的神经病,只是她太懂男人是什么德行。
得手的东西,哪怕是金子,也不珍惜。没得手的东西,就算是屎,也觉得香。
在简行没把她爸就出来之前,她绝对不能让简行觉得他已经吃定她了。
只有看得到却吃不着,就像是在大象眼睛前边挂一串香蕉,才能引着大象一直往前走,简行才能排除万难、想方设法、违背简家,去救冯远桥。
“说话!”他声音里带了点怒。
冯曳:“我仔细想了想,咱俩还是算了吧。”
简行眼睛顿时发红:“你昨天还不是这么说的。”
冯曳:“现在想通了。”
“想通什么了?”
冯曳:“咱俩没一点可能。”
简行气得在房间一圈一圈地走:“我哪里又做错了?”
冯曳:“你有林鸽。”
简行掏出烟,又扔回去:“我他妈从在沪州见到你的第一天就和她说分手了。”
冯曳:“简家和林家又没取消你俩的婚约。”
她低着头:“你还是把我当傻子,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