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宁望着她们来去匆匆的背影,直摇头。“乐大娘子,陈大娘子这便走了?”霜降端着冰镇绿豆汤走过来时,遇到急匆匆的乐浅和陈怀瑜,险些将汤散了。温长宁端起绿豆汤说道:“走了,明日去宝光寺,今晚将路上用的点心茶盏准备好。”“喏。”第二日,午后,天气晴朗,有些闷热。温长宁穿着湖水蓝云锦广袖襦裙,带着霜降坐上了马车。马车行到陈府接上了陈怀瑜和乐浅。陈怀瑜将一个长楠木盒子递给温长宁说
温长宁望着她们来去匆匆的背影,直摇头。
“乐大娘子,陈大娘子这便走了?”霜降端着冰镇绿豆汤走过来时,遇到急匆匆的乐浅和陈怀瑜,险些将汤散了。
温长宁端起绿豆汤说道:“走了,明日去宝光寺,今晚将路上用的点心茶盏准备好。”
“喏。”
第二日,午后,天气晴朗,有些闷热。
温长宁穿着湖水蓝云锦广袖襦裙,带着霜降坐上了马车。马车行到陈府接上了陈怀瑜和乐浅。
陈怀瑜将一个长楠木盒子递给温长宁说道:“阿宁,这个给你。”
“什么?”温长宁接过,打开盒子,一支狼毫笔映入眼帘。
“你不是说我的狼毫笔用着不错吗?我阿兄听后命人又打造了一个。”
温长宁望着手中的狼毫笔,晦涩不明,“谢了。”
“为何我没有?”乐浅听了不乐意,拉开车帘,对着正准备上马的陈怀瑾说道:“怀瑾兄长偏心眼,为何宁姐姐和瑜姐姐都有笔,我却没有?”
张少舟和乐褚听了笑出声,陈怀瑾险些跌下马。
“乐褚,你这妹妹,”张少舟拍了拍乐褚的肩膀,“佩服,在下佩服,在下佩服啊。”
乐褚:“……”
马车刚出城,行了二三里,天便下起了大雨,温长宁一行人只能就近待在不远处的驿站。
乐浅打了打衣服,跟着驿站里的小二上了楼,“好端端的,怎下起雨了呢?”
“夏日,雨来的突然,只是这雨下了这么多天,只怕难民会增多。”张少舟轻摇折扇说道。
陈怀瑾思索片刻道:“回去之后,让人多备些粮食,发放给难民。”
“这雨也不知何时才能停,小二,备房间。”乐褚说道。
温长宁一行人上了驿站二楼,一人一个房间。
温长宁住在东二间。
“少女君,换身衣服吧。”霜降拿出鹅黄色襦裙,给温长宁换上,便出去给温长宁拿些吃食。
霜降将吃食拿上来后,温长宁便让霜降去休息了,自己一个人在房中。
西二间。
“公子,我好像看见公主身边的霜降姑娘。”谢澜出门拿汤药回来禀告谢浔之。
谢浔之写写信手顿了顿,一阵咳嗽。
“公子喝药吧,你的风寒还未好,应当好好歇歇。”谢澜将汤药放在案桌上,劝说谢浔之喝药。
谢浔之放下笔,将信封封好,递给谢澜,“我歇得,江南的难民歇不得。拿着我的令牌,让人将这书信送到袁刺史府上。”
谢澜接过书信转身离开。
谢澜走后,谢池将案桌上的药端给他,“公子不是怀疑袁刺史心思不正吗?怎还要将书信送给他?”
“一来没有实证,二来将书信送给他,也可借此试探他。”谢浔之接过药,一饮而尽,“方才谢澜说遇到公主的人了?”
“是,谢澜跟公主一行人的车夫打听过了,说是原本打算去郊外宝光寺,因路上遇到大雨,来驿站避雨。”
“命人多照看些,保护公主安全。”谢浔之用手抵着嘴唇,轻咳,“出去吧。”
“诺。”
谢浔之吃过药,头有些晕,想打开窗户透透气,又想到屋外大雨,只好起身打开房门。
而温长宁在屋中也觉得烦闷,想出门去找陈怀瑜和乐浅,刚打开门,就瞧见靠在二楼围栏低着头的谢浔之。
温长宁皱眉,嘀咕道:“谢浔之?他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