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了几枪。”“现在怎么样了?”“在第三军医院抢救。”“知道了,我晚些过去。”李蕾蕾眼中闪过不可思议,“都这种时候了,你难道还要去管那女人?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姜绵这次是连和她废话的心思都没有,直接开门下了车。“姜绵!”...
陆彻在沙发上发了好一会呆。
直到姜绵从洗澡间出来,四目相对,两人都没吭声。
姜绵头发还湿漉漉的,身上沾染着水气。
这张脸还是帅的!!
“还不去睡觉?”
陆彻不想承认,其实自己看着他这张脸就不想吵架了。
“老公~”勾勾手指。
姜绵擦头发的手又顿了顿,“嗯?”
“你过来。”
姜绵感受到了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跳,脚步还是不争气地朝陆彻走去。
陆彻拍了拍身边的沙发,“你坐这。”
姜绵才坐下,一团香软就朝自己靠过来。
“老公,我吓死了。”
陆彻是靠在姜绵手臂上的,在她看来,两人现在的关系比男女朋友都更进一步了,算得上的先婚后爱?
但这个男人已经被她画到了自己的范围内,靠靠手臂,撒个娇,真没什么。
可对姜绵来说,这就...
他整个人坐得笔直,动都不敢动,尽量让自己分神,可注意力依旧全在手臂那柔软的触感上。
她身上独有的香甜直往鼻腔里窜!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轻嗯了声。
“我告诉你哦,我做过一个梦,梦到你英年早逝了,然后我可可怜了......”
陆彻瞎扯了个梦境,试图深度给姜绵洗脑。
“嗯。”
姜绵哪有心思听,说啥都应着!
陆彻见他听话,又往他那贴了贴,“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要瞎冒险,你要多想着我点,我以后可都得靠着你呢。”
声音柔柔的,言语里不乏关心、依赖之意。
那小模样娇娇俏俏的,一双桃花眼水光熠熠的,要多灵动有多灵动。
“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姜绵感觉自己心跳到嗓子眼了,出声赶人!!
陆彻觉得他听懂了,瞌睡虫也上来了,小手一伸,“抱。”
姜绵:???
看他眼里泛着清澈的愚蠢,陆彻忽然笑出声来,“抱我去睡觉呀,我折腾累了,走不动!”
“嗯。”
不是第一次抱她了,可这次姜绵抱得最是不同,公主抱,却把手腾空出去好些距离,都不让人挨着自己。
陆彻:“......”
避瘟疫呢?
被抱得不舒服,想伸手去勾他脖子,硬是够不到...
“姜绵,你...”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放到床上了。
姜绵手脚很快,扯过薄被给她盖上,顺手拉开风扇,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自己逃也似的出了门。
关门!
陆彻是放下心了,沾枕头就睡,实在是太晚了,困,生物钟得跟着时代走。
姜绵又去冲了个冷水澡,索性把饭桌上的剩饭剩菜全扫空了。
次日。
陆彻起晚了,睡醒就8点。
姜绵也没叫她,给留了早餐,自己就出门去了。
陆彻是半点没急,她心知这工作自己干不久了,而且她昨天就给自己做了铺垫,索性慢吞吞地洗漱,打扮了好一通。
陆彻今天给自己选了件墨绿色衬衫,一条黑色包臀长裙,衬衫往裙子里一塞,身材被包裹得凹凸有致。
又把用丝巾绑了绑,当个发箍用,一头长发又黑又顺,直直地垂在脑后。
她就是要用最时髦的模样出现,让张厂长能认可她的时髦元素,看到都允许她随便迟到~
“姜绵。”
桌子上放着面包和羊奶,羊奶还用温水温着,喝起来一点都不腥。
姜绵正好回来,把新买的自行车停在了门口。
陆彻见他额间冒着汗,转身进去拿了个小手帕,假模假样地过去给擦擦汗,“老公,你是不是好热呀?”
姜绵本想跟她说自行车的事,被她这么一靠近,又不会说话了。
带着香气的小帕子在脸上胡乱擦着。
“你今天要不要送我呀?”
陆彻倒不是想他送,生怕他又跑去送死...
“嗯,我送你。”
“我下班你要来接我。”
“好。”
陆彻套上小高跟,转着脚踝看了看,圆头的黑色小牛皮,差点意思,“圆头的,缺乏女人味,得去买两双鞋子。”
她声音不大,姜绵却听得仔细。
女人味?
姜绵细细打量了她两眼,鼻子下意识嗅了嗅。
反正很香!
还很好看...
直到坐上自行车,陆彻都没发现自行车是自家新买的。
她没问,姜绵也没说。
“老公,我看到我们家那些布料了吗?都是我给你选的,等我空了就给你做。”
姜绵眼中浮现笑意,“谢谢。”
陆彻在他肚子上掐了一把,只是硬邦邦的,掐不起什么肉,“好见外,好客气哦~”
姜绵唇瓣的笑意又深了一分。
李蕾蕾在车上坐着,眼睁睁看着两人在车前路过,手死死握在方向盘上,最终还是忍不下去,一踩油门跟了上去,“阿辞,你赶紧跟我回队里,萧祥远出事了。”
姜绵停下单车,脸上的笑意瞬间不见了。
陆彻被一颠,紧紧抱着他。
李蕾蕾深吸了口气,调整好面部表情下车,“阿辞,快跟我走。”
“萧祥远怎么了?”
李蕾蕾看了陆彻一眼,一副不方便说的样子。
姜绵侧眸看了看陆彻...
陆彻张了张嘴,心里顿时有些慌。
不会是替姜绵出任务的人吧?
那...
“没事,我自己去厂里,你办正事要紧。”
陆彻从车上跳了下去。
姜绵伸手把人拉住了,“你扶着车,我去聊几句就回来。”
“可你战友...”
“放心,我会处理。”
李蕾蕾见这种时候了姜绵还关心陆彻,心里直发酸!
“去车上说吧。”
陆彻推着自行车往树荫下靠了靠,手心都不知不觉冒了汗。
“姜绵,你昨天就说了你不能走,你非不听我的,你害了萧祥远!”李蕾蕾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腔怒火都发了出来。
姜绵却不吃她半点情绪,只冷冷地问道:“祥远怎么样了?”
“他中了几枪。”
“现在怎么样了?”
“在第三军医院抢救。”
“知道了,我晚些过去。”
李蕾蕾眼中闪过不可思议,“都这种时候了,你难道还要去管那女人?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姜绵这次是连和她废话的心思都没有,直接开门下了车。
“姜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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