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意瞳孔微颤:“发生什么事了?”林夫人叹气:“我不好说,你还是先下楼吧。”许南意没再多问,快步走出房间。没人发现,她的额头早就渗出一层汗珠。如果刚才林夫人早一秒推开门,估计就会看到许南意慌张跑会沙发坐下,并拿出手机的样子。那事情就会变得很糟糕!许南意走进会客厅,就看到满地狼藉,坐在那儿的男人脸色阴鸷,不远处站了一圈人,全都不敢说话。当然,还有一个面色不虞的人坐着,正是林总。
把许南意当成知己的林夫人,对许南意无话不谈,更是直接摘下项链,好让许南意看仔细。
她满脸荣光,为得到这颗祖母绿宝石。
直到许南意不经意问起,项链是在哪儿拍到的。
林夫人笑容凝固一瞬。
“是我先生送我的七周年的纪念日礼物。”
“对了,许小姐,你所戴的这颗祖母绿宝石戒指,是牧总向你求婚的戒指吗?”
许南意微怔,而后娇羞不语。
并多看两眼手上的戒指。
才终于认出这枚祖母绿宝石,竟是前不久,被拍出三个亿天价的‘绿珊瑚’,世间极为罕见!
她表面笑的淡然,内心震惊。
刚才她的注意力摆在林夫人身上,并没有多看手上的戒指,毕竟这对她而言只是道具,能有多值钱。
现在看来,牧厌今晚的目的不简单!
让她瞬间就紧张起来。
林夫人眼里满是艳羡,笑道:“由此可见,牧总待你真好。”
“到时候我一定会参加你跟牧总的婚礼。”
许南意礼貌的回谢。
这时,有人来敲门,让林夫人出去一趟。
房间里就只剩下许南意。
想起牧厌的交代,许南意环顾四周一圈,便起身走动走动,恰好就看到放在桌上的一份打开的文件。
她粗略的看了眼,似乎是北部某块地的招标资料。
有一张便利贴被压在闹钟下。
许南意心头一跳,快速瞥了眼门口。
然后拿开闹钟。
看到便利贴上写着一个数字90。
就在许南意疑惑这个数字代表什么意思时,就听到楼下传来动静,似乎是什么人在争吵。
她隐约听到牧厌愤怒的声音。
竟有人能惹怒牧厌?
咔嚓。
门突然被推开。
许南意甚至没听到脚步声!
林夫人匆匆走进来,她瞥了眼在沙发上玩游戏的许南意,又看了眼书桌那边,没有被动过的痕迹,才暗暗松口气:“许小姐,有人得罪牧总,他发了很大的脾气,恐怕得你去才能平息他的怒火。”
许南意瞳孔微颤:“发生什么事了?”
林夫人叹气:“我不好说,你还是先下楼吧。”
许南意没再多问,快步走出房间。
没人发现,她的额头早就渗出一层汗珠。
如果刚才林夫人早一秒推开门,估计就会看到许南意慌张跑会沙发坐下,并拿出手机的样子。
那事情就会变得很糟糕!
许南意走进会客厅,就看到满地狼藉,坐在那儿的男人脸色阴鸷,不远处站了一圈人,全都不敢说话。
当然,还有一个面色不虞的人坐着,正是林总。
现场气氛很诡异。
方洲忙冲着许南意挤眉弄眼。
许南意以为方洲让她赶紧上前去安抚牧厌,便加快脚步过去:“亲爱的,怎么了?”
“天哪,你的脸!”
她用指尖轻轻触碰牧厌嘴角淤青的地方,满眼心疼:“很疼吧?”
牧厌眸色闪了闪。
才微抬下巴,让许南意看清他的伤。
“疼。”
“我给你吹吹。”
许南意微嘟红唇,吐气如兰。
这一举动,让男人双沉静如古井般的黑眸,泛起丝丝涟漪。
边上的方洲已经石化,他刚才是示意许南意别靠近总裁,否则是自讨苦吃,没想到总裁竟还如此配合许南意!
他内心震惊,总裁这是入戏太深吧!
“咳咳。”
林总看不下去了,这两人秀恩爱,把他们全当成死人是吧!
“牧总……”
“是谁狗胆包天,竟敢打伤我的未婚夫!”
他不说话还好,刚开口,就把许南意给激怒,她腾的一下站起身,冷冽的视线一一扫过在场的人。
一眼就注意到缩到人群里的林飞白,是林总的儿子。
让她瞬间明了。
估计林飞白仗着自己老爸是林总,不肯跟牧厌道歉,而林总向来对儿子溺爱,自然偏帮儿子,才会让现场僵持着。
关键北部这边,没有太多牧厌的势力,林总自然不怕得罪牧厌。
“哪个龟孙子还躲着呢?敢打人,就不敢认是吗?”
许南意直接抄起一个酒瓶子,‘当啷’一声,砸碎在地上,她怒吼:“出来!”
谁都没想到,许南意那么娇小的女人,能有如此的爆发力!
林总脸色不悦:“许小姐,请你先冷静点……”
骂他儿子是龟孙,那他是什么!
“我爱人被打,我还能冷静吗?林总,如果换作是林夫人林公子被人欺负,您还能淡定吗?”
面对许南意的质问,林总顿时哑火。
他很无奈,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尤其是牧厌的女人!
“林飞白,你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