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堇摇头:“来我病房的护士不止这一个,我记不住她们的样子。”时雯又问:“那么你也没有对小云有过肢体接触?”薄祁堇脸色阴沉地可怕:“时雯,你不信我?你跟我在一起十年,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顾司砚沉声开口:“现在是正常的调查程序,你不要提起私人感情行不行?”薄祁堇冷冷地看向他:“那我明确地告诉你,我不认识她,更不可能碰她。”严复起身挡在他们俩人面前,转身对薄祁堇说:“祁堇,我也不相信你会干出这种事,可是委托人一口咬死是你,检查报告也写的很明确,现在必须要找到证据才能证明你的清白。”
听见薄祁堇说不认识小云,时雯下意识松了口气。
可身为律师,她必须调查清楚。
“我已经查过了医院的监控,小云的确是这半个月来进出你病房最多次的护士,你对她有印象吗?”
薄祁堇摇头:“来我病房的护士不止这一个,我记不住她们的样子。”
时雯又问:“那么你也没有对小云有过肢体接触?”
薄祁堇脸色阴沉地可怕:“时雯,你不信我?你跟我在一起十年,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顾司砚沉声开口:“现在是正常的调查程序,你不要提起私人感情行不行?”
薄祁堇冷冷地看向他:“那我明确地告诉你,我不认识她,更不可能碰她。”
严复起身挡在他们俩人面前,转身对薄祁堇说:“祁堇,我也不相信你会干出这种事,可是委托人一口咬死是你,检查报告也写的很明确,现在必须要找到证据才能证明你的清白。”
薄祁堇自然知道。
他坐回椅子,背考上椅背,呼出浑浊的一口气:“医院监控呢?昨天我出院,没有护士来我的病房。”
时雯摇头:“昨天医院监控检修。”
薄祁堇放在桌上的手缓缓缩紧:“所以现在就是空口无凭把一盆脏水泼在我身上了?”
严复问:“昨天你出院,没有人和你一起吗,薄伯母呢?”
“我受伤的事没告诉她,昨天只有我一个人。”薄祁堇抿了抿唇。
听着他独自住院出院,时雯的心底竟隐隐一疼。
沉默在办公室里蔓延了半晌。
时雯倏地收好资料,站起身:“一定会有证据的,我去查查小云家附近的监控。”
闻言,薄祁堇跟着起身,视线紧紧地落在她眼中:“西西,你是相信我的是不是?”
其实时雯很想违心地说自己只是秉公办事,可话到了嘴边,还是变成了:“我相信你,但我需要证据。如果不是你做的,我不会让她冤枉你。这是我的职责。”
说完,她转身便走,再没看薄祁堇一眼。
身后的顾司砚心底有些烦躁,却也知道正事要紧,不能闹脾气,便说:“我陪你去。”
就跟着时雯一起离开。
严复倒是没走,他对薄祁堇说:“你不认识这个小云,她为什么要诬赖你?你现在想想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薄祁堇想跟上去的脚步一顿:“我最近的确有几个案子,对方是一些有权利的人。”
严复点头:“那就先查查他们。”
四个人分成两路,一队在小云家附近找着有画面的监控,一队在律所排除着有可能会报复薄祁堇的人。
可直至夜幕降临,两队都一无所获。
时雯一筹莫展,站在路边皱着眉心,心中郁结。
见她这副模样,顾司砚心里有些不舒服,却还是故意放松了语气调侃她:“西西,你这么关心薄祁堇,我可是要吃醋的。”
时雯没听出他语气中的玩笑,眸光越发的黯淡:“顾司砚,我想查清楚这件事不仅仅是因为和薄祁堇过去的感情,就算没有那段感情,我也不能看着他被人冤枉。”
顾司砚敛了些笑意。
他走到她身边,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我知道。就算薄祁堇是我情敌,我也不会落井下石,真的希望看他被人冤枉。”
时雯的心底涌上一股暖流。
她看向顾司砚,无比认真地说:“还是要谢谢你。”
顾司砚笑起来:“不用说谢谢,你以身相许就行了。”
以前他没少这么说过,虽然是玩笑话,但也是认真的。
每次他这么说,时雯都不会理会他。
本以为这次也一样,不想,却听到她静默了一会儿说——
“等这件事结束,我会给你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