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也越发急促。身体里仿佛燃烧起熊熊的火焰,只能依靠本能去解脱身体中那股快要爆炸的冲动。裴随安眸光一凝,再也克制不住,扯掉碍事的布料。随即,他覆了上去,温热的嘴唇印在了她敏感脆弱的耳廓,一路往下……“唔!”她仰起脖颈,身子绷紧成一张弓。裴随安深吸了口气,埋首在她柔软的胸前,舌尖轻轻地挑逗着,吮着,啃噬着。“嗯……”她忍不住闷哼出声,身子渐渐变得酥软无力,只能攀附在男人强健的肩膀上。
柳南牺见状主动吻住了他的薄唇,用自己柔软湿滑的丁香小舍轻咬。
呼吸也越发急促。
身体里仿佛燃烧起熊熊的火焰,只能依靠本能去解脱身体中那股快要爆炸的冲动。
裴随安眸光一凝,再也克制不住,扯掉碍事的布料。
随即,他覆了上去,温热的嘴唇印在了她敏感脆弱的耳廓,一路往下……
“唔!”
她仰起脖颈,身子绷紧成一张弓。
裴随安深吸了口气,埋首在她柔软的胸前,舌尖轻轻地挑逗着,吮着,啃噬着。
“嗯……”她忍不住闷哼出声,身子渐渐变得酥软无力,只能攀附在男人强健的肩膀上。
裴随安的额头渗出了细汗,鼻息微喘。
一个挺身挤进了她温暖潮湿的体内。
第二日。
她醒来时已是接近午时,身上的痛楚一点也没消退。
柳南牺瞧着在桌上摆着的早膳,便知道这一定是裴随安放的。
她刚要起身,腰处就一阵酸痛,,又跌了回去。
“嘶!”柳南牺倒吸口气,忍不住皱紧眉头。
他昨晚到底有多疯狂?
竟然连衣服都撕扯得七零八落……
“吱呀——”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
柳南牺抬眼看过去。
是府内的婢女。
她进来直接端走了屋里的早膳,又命人端了刚做好的进来。
柳南牺一直没反应过来,但她知道这一定是裴随安准备给她的早膳。
所以这些人是知道裴随安和自己的关系了吗?
还是仅仅只是给一个喂小公子的奶娘补充营养?
等到婢女都走了,柳南牺瞧着满桌子的膳食,也没管太多。
谁知她刚吃完不久,整理好仪容后起身,推门时发现那些婢女还守在外面,她原本是推开门出去透气,那些人正好跟着进来把桌上的那些东西收拾走了。
柳南牺皱着眉,走在裴府院中,看着府内的下人各做各事,和以前也没有很大的区别。
恰好柳南牺在前面见到了正抱着孩子的乳娘,她小跑上前:“乳娘,等等。”
乳娘应声回头,见到她时面色稍凝:“你……”
柳南牺顿觉不对,瞧着她有些心虚:“怎么了?”
她一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空出来点了点自己的脖颈,什么也没说。
柳南牺低头,即便自己看不到那处,也大概能猜到脖子上有什么。
只有可能是昨夜裴随安留在她身上的印记。
她忙得遮住,跑回自己的屋子到梳妆镜前一瞧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红痕遍布。
方才还有那么多的婢女都见到了。
早知道便照着梳妆镜梳妆了……
柳南牺拿出一抹一盒胭脂,选了一个同肤色相同的在脖颈处轻拍。
遮的差不多后,才微叹口气。
早知如此,昨夜便不该和裴随安这般。
屋外很快就传来一阵阵孩子的啼哭,乳娘抱着孩子就推门而入。
乳娘表情十分凝重,见到她坐在梳妆台前遮痕迹后,似乎更加认定了自己内心的猜测。
然后把先把孩子放在了摇篮里,问她:“你昨日,屋里是不是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