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开他的衣袖。坐直身子,开始收拾桌子,不再看他。他的手抬了抬,似是想拉住我,又放回去。收拾完桌子,宫诀玩累睡着了,宫立安在一旁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高大的身子窝在小沙发里。我走上前,将宫诀抱起放在卧室,避开他追逐的眼神。待我出来时,依旧表情冷冷,但是并没有赶宫立安,相反,我要想办法把他留下来过夜。我坐在沙发边沿,尽量远离宫立安,但沙发太小,宫立安太大,我们也只隔了一指的距离。
听到这句话,我的眼泪似是不要钱,珠子一样往下掉。
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浮板,我抓住他的衣袖。
“宫先生,你相信这世界上有正义吗?为什么做了坏事的人可以逍遥法外,被迫害至死的人还要背上不好的名声?”
我想起姐姐坠亡的现场,街坊邻居对着她指指点点,都是不堪的字眼。
我想起视频里姐姐的惨叫,从激烈反抗到一动不动,她该有多痛啊,得有多绝望,才会过家门而不入,选择了却余生。
“我可以帮你找最好的律师。”宫立安攥紧的拳头,却没把手收回去。
肌肤相贴的地方,源源不断地为我送来温度,但暖不热我的心。
“我不需要律师,我想亲手伸张正义,如果有一天需要您的帮助,您会帮助我吗?”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宫立安,满眼祈求。
如果那个人是你的老婆,你也会帮我吗?
“尽量。”宫立安说的很委婉,商人的场面话罢了。
我松开他的衣袖。坐直身子,开始收拾桌子,不再看他。
他的手抬了抬,似是想拉住我,又放回去。
收拾完桌子,宫诀玩累睡着了,宫立安在一旁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高大的身子窝在小沙发里。
我走上前,将宫诀抱起放在卧室,避开他追逐的眼神。
待我出来时,依旧表情冷冷,但是并没有赶宫立安,相反,我要想办法把他留下来过夜。
我坐在沙发边沿,尽量远离宫立安,但沙发太小,宫立安太大,我们也只隔了一指的距离。
“小诀的周末作业是去春游,家长要打卡发朋友圈,明天是周六,您有时间吗?”我公事公办。
“嗯,我抽时间。”宫立安表示知道了。
“今天太太把我开除了,以后我都没法给宫诀当老师了,他这最后一个郊游作业,我想陪他完成,明天我们一起去可以吗?”
宫诀点点头,我起身抱出一床被子。
“那您今天在这住下吧,明天我们一早就出门,打了卡也好早些回家,免得太太挂念。”
宫立安犹豫一下还是同意了,我这才情绪稍微高一点,对他笑笑。
“您和宫诀一起睡卧室吧,沙发太小,您睡着不舒服。”
我把被子堆在一边,推着宫立安起身。
“我睡沙发。”宫立安抓住我的手腕,眼神坚定地看着我,“抱歉。”
“什么?”这两句话拐弯太大,我没反应过来。
“你的工作做的很不错,有你陪着宫诀,他活泼了不少。不知道她为什么开除你,但是抱歉,我会和她说清楚的,你只受雇于我。”
宫立安的语气霸道,我久久不能回神,他的大掌也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