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也没想到,她背后竟然有权家六爷这么强大的靠山。要是早知道如此,她根本就不会跟着阮若珊来医院啊!阮若珊看见这一幕,眼中的阴毒满到几乎要溢出来,她指甲狠狠地掐进肉里,刚做好的美甲都快要被她掐断了。这死丫头,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勾搭上权家的六爷的?怪不得,一向怯懦的人,竟然敢打她。原来是攀上了权家!不可以!她这个贱人,怎么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她好不容易才勾搭上权嘉尧!可权嘉尧只是权老爷子二房的孙子,顶多是个小三的孙子!
这句话一出,连权嘉尧都愣住了。
什么?
震惊夹杂着探究的视线全数落在两人身上。
权序商却将全数视线都无视了,垂下了眸子,修长手指捏了捏阮梨粉嫩得可爱的鼻翼,他嗓音出奇地又沉又温柔:“谁欺负我们家梨梨了?”
男人的语气满是心疼小孩的宠溺。
但他掀起眼皮看向几人时,幽邃的黑眸看不出情绪,却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
就如同在看死物一般冷漠狠戾。
……
此话一出,气氛更是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宁静,一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阮梨的身上。
许时蓓咽了下口水,忙道:“那啥,这位先生,我是小满的闺蜜。”
李婕的身体不自觉地抖着,她努力控制着,却根本停不下来。
她差点把自己的舌头都咬断,刚刚是她说的要把阮梨送进警察局?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背后竟然有权家六爷这么强大的靠山。
要是早知道如此,她根本就不会跟着阮若珊来医院啊!
阮若珊看见这一幕,眼中的阴毒满到几乎要溢出来,她指甲狠狠地掐进肉里,刚做好的美甲都快要被她掐断了。
这死丫头,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勾搭上权家的六爷的?
怪不得,一向怯懦的人,竟然敢打她。
原来是攀上了权家!
不可以!她这个贱人,怎么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
她好不容易才勾搭上权嘉尧!
可权嘉尧只是权老爷子二房的孙子,顶多是个小三的孙子!
而权六爷是权老爷子正室所出啊!是权家未来的家主!
一想到阮梨竟然攀上了权六爷,她就感觉自己好像吃到屎一样难受!
阮若珊心中阴狠一闪而过,她用力地咬了下自己的舌尖,逼出几滴眼泪,抽抽噎噎地开口:“六爷,嘉尧哥哥,是我的错,我不该动姐姐的东西,姐姐推我、给我一巴掌都是我应该承受的。”
男人,最受不了这一套的,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阮若珊从小就知道该拿捏男人的心思。
她爸爸阮炫明是,权嘉尧也是。
六爷也是男人,肯定受不了她这样娇滴滴又好看的女生流眼泪。
说着,她便匍匐着爬到床边,瓜子脸上爬满了泪痕,战战兢兢地抬手要去揪阮梨的衣摆:“姐姐,我错了~”
然而,她手还没碰到阮梨的一点儿衣服,权序商就握着阮梨的细腰后退了一步,眼神嫌恶地从她身上掠过。
阮若珊一个趔趄,差点从床上摔了下来。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
就听见权序商冰冷的嗓音响起:“打得好。”
下一秒,男人心疼地捻起阮梨小巧的右手,放在捧在掌心,柔声问:“手打疼了没?”
阮梨抬眼,接触到权序商那幽邃的眼眸,掌心竟然像是疤痕愈合一般,奇异地生出一丝微痒的疼痛感。
她心中忽然闪过权序商在家里跟她说的话:小满,爱哭的孩子有糖吃。
是吗?
阮梨脑子还在犹豫,身体已经本能地做出了反应。
刚刚被阮若珊当众辱骂都没有掉眼泪,此刻心中那股子委屈一下涌了上来,快要哭了出来。
她眼睛红红地把小巧的手埋进权序商的大掌,掌心在他手上蹭了蹭,粉嫩的红唇嘟起:“权先生,疼~”
权序商一怔,眸中随即蓄满了笑意,揉了揉她的小爪子。“看来是脸皮太厚了,把我们梨梨的手都弄疼了。”
“手也打脏了。”
说着就从桌面抽了绵柔纸给她擦手。
阮若珊有被骂到。
阮梨被他揉得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怏怏要收回手,却被他轻柔地扣在手心。
她心中不自觉便漏了一拍。
阮梨犹豫了一下,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小心翼翼道:“权先生,我真的用力打了她一巴掌,但是我没有推她……”
女孩子香甜的气息一点点地蔓延开,格外撩人。
权序商将人搂紧了些。
小姑娘,也太老实了吧。
权序商抚了抚她的掌心,低声安慰:“没关系,她该打。”
阮若珊看着这一幕,刚刚做过丰唇的嘴都要给她咬扁了。
就算是瞎子,此刻也感觉出来权序商明显是站在阮梨那边的。
甚至可以说是毫无底线的偏心宠爱。
阮若珊彻底魔怔了,手指揪起着李婕的衣袖,声嘶力竭地喊:“小婕,你刚刚不是说要把阮梨送进去吗!”
“嘉尧哥哥,你快帮帮我!”
权嘉尧虽然心里怵得慌,但阮若珊毕竟是自己的女朋友,他咬了咬牙还是说了出口:“小叔……”
然而他话还没说话,就被人打断,权序商冷然出声:“怎么?我家丫头教训个手脚不干净的妹妹,你也要管?”
权嘉尧神色一变,嘴张着半天,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可是,他家最让他犯怵的小叔。
哪怕现在权序商让阮梨再打阮若珊十巴掌,他也不敢再说一个字。
权嘉尧被自己刚刚的莽撞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想到了到现在还每晚跪一小时祠堂的赵丹雅,浑身一颤。
不行。
他权嘉尧忤逆谁都不能忤逆他小叔。
他心头思忖了下,最近应该没有干什么怵他的事吧。
此时,在门口等候许久的徐风推门而入,跟在他身侧的是纪饶深,手里还拿着新鲜出炉的片子。
纪饶深笃定地说:“腰上的伤不是摔伤,还有脸上没查出来有受伤的痕迹。”
“要么就是根本没用力,要么就是她撒谎。”
?!
阮若珊大喊,“怎么可能!她明明就很用力,怎么可能没有痕迹!小婕看到了的!!”
李婕脸色一白,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她惹不起权家,之前是想到阮若珊男朋友是权嘉尧,没想到……
这时,站在一旁许时蓓默默地补了一句:“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阮若珊拿她的脸猛扇我们小满的手,不然怎么小满手都疼了,她脸一点事儿都没有。”
……
阮若珊见没人能帮她,彻底疯魔了,她双眸阴鸷地盯着阮梨,惊声尖叫:“报警!我要报警!”
权序商眸色寒冷,像看什么脏东西一样看着阮若珊:“报警?”
他嗤笑了声:“徐风,帮她报警。去学校把监控调出来,查清阮她后背的伤。”
阮若珊这才想到,如果查监控,一下就能查到她是故意摔倒的……
此时,许时蓓生怕他忘了,连忙提醒了一句:“六爷,她还偷了小满的东西!”
接触到权序商视线的徐风会意点头:“诽谤和盗窃都是刑事案件。”
随即转头看向许时蓓,“许小姐,还要麻烦你配合我去一趟行正律师事务所。”
许时蓓满面笑意地点了点头,“我现在就可以走哦。”
交代完事情,权序商垂眸便见到怀里的人儿正皱着眉头,好像很紧张。
他直接将阮梨抱进了怀里,小小的人儿,拥在怀里很是轻盈,他问:“困了?”
女孩被他抱得猝不及防,却觉得权序商的怀里特别的温暖,她往他胸口蹭了蹭,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到了肚子里。
其实她不是困了,只是肩膀上的伤口有些隐隐作疼。
刚刚一直处于紧绷状态,没有察觉,权序商来了之后,她身体放松下来,就感觉越来越痛了。
阮若珊一脸颓然错愕地坐在病床上,盯着被男人抱着离开的阮梨,满心的仇恨。
权嘉尧此刻心情很复杂,他盯着猫儿一样窝在权序商怀里的女孩,心头一涩。
他在想:阮梨跟他小叔到底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他送了一年花,都没摸过的小手,此刻牢牢地搭在他小叔脖子上?
扎眼!
他想多看两眼阮梨,又生怕被权序商发现,于是错开了视线:“小叔,若珊她不是故意的……”
权序商抱着怀里的人儿,垂眸看女孩儿的视线很温柔,朝权嘉尧说话的嗓音却很冷:“挑女朋友眼光很差,换一个吧。”
曾经被他追过的阮梨眸光闪烁,揪紧了他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