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霞把你当最好的朋友,希望你别让她失望。”想到古丽娟脚踏两只船,造成彭亮住院,阿辉进局子,现在又对自已最好闺蜜男友下手,肖凡的头脑慢慢清醒,声音也慢慢冰冷。“我们不说,她也不知道。”古丽娟还不知道肖凡这一刻的反感,站在房间门口,继续诱惑道。这个女人真可怕,是肖凡这一刻的认知,直接忽视古丽娟的存在,也没再去冲凉,带着满身的汗味躺下睡觉了。那天以后,古丽娟穿着特别大胆,有时穿透明的吊带睡裙,也不穿内衣裤。
彭父毕竟是刘叔表兄弟,饯行宴结束前,肖凡还是去把餐费结了,包了三个红包,彭父1000,彭亮姐弟各500,请谢燕在自已离开后转交给彭家父子。当年两千真可以称为“巨款”了。
彭亮住院两个月,古丽娟也在肖凡的租屋住了两个月了,给她找了无数份工作,许多工作薪资待遇比她在正龙厂好多了,她总是找各种借口推脱。
彭亮走后不久,应小霞工厂赶货,需要持续加班很晚,这几天都不回租屋。
晚上肖凡从楼下打完麻将,已凌晨一点了。
走进屋内,古丽娟穿着睡衣还在看电视,看肖凡回来,放下手里的遥控板,“要不要给你煮点宵夜。”
“晚上吃太多,不想吃了。”肖凡径直走进自已房间,拿上睡衣准备去洗手间冲凉,刚走出房间。
“你看我今晚的睡衣好看吗?”古丽娟已站在肖凡身前,暧昧的问道。
肖凡才看清古丽娟的睡衣,赶紧捂住眼睛,嘴里还调侃道,“你还是换件睡衣,我怕自已控制不住,把你就地“处决”了!”
这哪是睡衣啊!好似皇帝的新衣,穿了跟没穿一样,全透明的衣服,而且还没穿内衣,当时肖凡荷尔蒙烧脑,也有了反应。
“买来就是穿给你看的,你想“处决”我,我马上躺下,心甘情愿的配合你“处决”。”看到肖凡身体起了反应,古丽娟直白的诱惑道。
想到是应小霞闺蜜,肖凡还是理性的退回房间,反锁上门后,心想,“小霞这么在乎这个闺蜜,你却来勾搭我,在你心里真把她当闺蜜吗?”
肖凡开始防备古丽娟,理性的回道,“开玩笑,别当真,除了应小霞,我对其他女人没兴趣。”
“她能喜欢你,我就不能喜欢吗?我真心喜欢你!”古丽娟看到门反锁,敲了几下门。
“小霞把你当最好的朋友,希望你别让她失望。”
想到古丽娟脚踏两只船,造成彭亮住院,阿辉进局子,现在又对自已最好闺蜜男友下手,肖凡的头脑慢慢清醒,声音也慢慢冰冷。
“我们不说,她也不知道。”古丽娟还不知道肖凡这一刻的反感,站在房间门口,继续诱惑道。
这个女人真可怕,是肖凡这一刻的认知,直接忽视古丽娟的存在,也没再去冲凉,带着满身的汗味躺下睡觉了。
那天以后,古丽娟穿着特别大胆,有时穿透明的吊带睡裙,也不穿内衣裤。
肖凡在客厅看电视,她会选择坐到肖凡视线最容易目睹的位置,穿着睡裙,翘起大腿,故意露出大腿根部。
应小霞回来,肖凡都习惯裸睡,有两次应小霞起来上班后,肖凡还在睡梦中,古丽娟穿着睡裙借口找东西,直接摸到肖凡床上。
更过分的一次,肖凡在洗手间冲凉,没反锁洗手间门,古丽娟推开门,直接问他,要不要帮忙搓背,吓得肖凡差点阳痿。
一夜深夜,肖凡和应小霞正在快乐的“耕耘”,情到深处,应小霞没能控住,发出了亲密暧昧的声音,客厅又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肖凡直接怒了,从应小霞身上翻下身来,背靠在床头生闷气。
着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小两口亲热,只要发出了声音,客厅或厨房就会响起叮铃哐啷的声响,哪怕是是深夜,只要房内有动静,外面多数时间会有声响回应。
应小霞也发现回响不正常,只是不知道古丽娟引诱肖凡的事情,想到古丽娟刚经历了彭亮住院,阿辉还在看守所里,有些心痛这个闺蜜。
因为应小霞的关系,肖凡给足了古丽娟面子,勾引他的事情,他也不想应小霞伤心,隐瞒了,但她不知道收敛,一次次已经触碰到友情的红线,今天彻底惹怒了肖凡。
看到应小霞还是善意的一再容忍,肖凡起身,重重的拉开房门,怒视着还在客厅看电视的古丽娟问道:“你到底要不要睡?如果你不睡,我们出去,把全部房间留给你一个人,行吗?”
古丽娟看到肖凡真的发怒,蔫蔫的关上电视回到自已房间。
感觉这样深深地伤害了闺蜜的自尊,应小霞拧着肖凡的耳朵,拉进房间关上门,“娟娟就看看电视,你那么大的火气啊?”
气愤下,肖凡把近段时间,古丽娟在这个租屋所做的事,全都告诉了她,听到这些消息,应小霞惊呆了,她很难接受,心里最在乎的闺蜜会这样对她。
看肖凡生着闷气,应小霞主动爬到肖凡身上,用柔情磨灭他的愤怒。
经过一夜的讨论,应小霞同意尽快劝古丽娟去上班,小两口都不愿意把事做绝,毕竟他们感激应小霞最难的时候,是古丽娟无私的陪伴。
肖凡发怒以后,古丽娟收敛了所有暧昧的诱惑,肖凡持续又给她找了两三份工作,她还是以工作不满意再等等。想到她已经不做过分的事情,应小霞加班再晚,也赶回租屋,小两口也没在多催促古丽娟工作和搬离的事情。
一天下午,峰哥找肖凡商量,想让他经营发廊,肖凡不愿意经营发廊的事情,峰哥正给肖凡做思想工作。
传呼响了,显示赵先生呼的,肖凡朋友里没有姓赵的,当时也没理会,传呼一次次持续响起,都是姓赵的传呼。
回电话,是见过两次的同乡赵二狗呼的,焦急的赵二狗在电话里已经语无伦次,一个劲的说要出人命了,肖凡问清地址,给峰哥打了声招呼,赶到了下卞长运鞋厂。
赶到长运厂门口,看到长运厂围墙外的简易铁皮房顶上,站着一个瘦小的男人,左手拿着一把小刀抵住自已喉咙,右手拿着一瓶农药放在嘴边,口里不停的说着,“别过来,别过来,我不想误伤到你们,如果谁过来,我就先喝农药,后割断自已喉咙。”
铁皮房周边已经围了好大一圈人,赵二狗也在其中,不定的劝道,“耗子,别这样,如果你寻了短见,你母亲和妹妹怎么办?”
“这样活着也累,我真扛不住了,如果我死了,政府就会管他们。”说着就要把农药往嘴里倒。
“住手,你还是男人吗?”肖凡冲击人群,对房顶上的耗子喊道。
肖凡见过耗子,而且印象还比较深刻,耗子身高不足160,身体发育不良般消瘦,肖凡参加几次同乡聚会,见过他两次,每次聚会,看他吃相很斯文,吃得也不多,人特别勤快,只要同乡开口有什么事情,他都是满脸笑容去做,这也是聚会同乡都愿意带上他的原因。聚会以后,他会收集剩下的食物带走,这也是肖凡注意到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