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定王拿到从余州传来的密信,他嘴角微微一勾,看向坐在对面的宁远侯,“沈氏在驿站被不明山贼抢掠杀害,宁远侯,你要节哀。”宁远侯嘴角上扬,“那真是很可惜了,本来沈氏还算当得起李家主妇之位的。”“沈云峰父子一死,沈家军就群龙无首,本王明日已经让人上奏皇上,让你暂时接管沈家军,能不能将这些虎狼之师变成我们的人,就靠岳父了。”定王淡声说。“王爷放心,沈家军中已经有我的人,只要将沈云峰通敌叛国的罪名坐实了,沈家军的威名就彻底不存在,到时候我们就能解散沈家军,将这些精兵变成王爷手中的剑。”
上京。
定王拿到从余州传来的密信,他嘴角微微一勾,看向坐在对面的宁远侯,“沈氏在驿站被不明山贼抢掠杀害,宁远侯,你要节哀。”
宁远侯嘴角上扬,“那真是很可惜了,本来沈氏还算当得起李家主妇之位的。”
“沈云峰父子一死,沈家军就群龙无首,本王明日已经让人上奏皇上,让你暂时接管沈家军,能不能将这些虎狼之师变成我们的人,就靠岳父了。”定王淡声说。
“王爷放心,沈家军中已经有我的人,只要将沈云峰通敌叛国的罪名坐实了,沈家军的威名就彻底不存在,到时候我们就能解散沈家军,将这些精兵变成王爷手中的剑。”
定王说,“此事要做成并不容易,有件事本王想起来就心中不安。”
宁远侯抚着胡须,“您是觉得皇上会让沈时好前往余州一事有问题吗?”
“皇上是不是也怀疑碎云台一战有蹊跷,否则怎么会让沈时好去余州,会不会……沈时好和周序川只是障眼法,背地里偷偷指派其他人暗中调查?”这是定王最大的忧虑。
“这……不会的,若真有人进去余州,我们的人会立刻回禀的。”宁远侯说。
定王沉沉地点头,“但愿如此。”
“听说最近玙恒跟沈家二姑娘走得很近。”
宁远侯说,“王爷有所不知,沈家二姑娘自幼走失,恰好几年前玙恒遇到,前阵子就将她带了回来,正因如此,沈夫人和这位沈家二姑娘对玙恒全心信任,倒是对沈时好颇有意见,母女之间间隙很大。”
“玙恒还真是风流多情。”定王笑了笑,“能够让沈夫人母女信任他,对我们也是有好处。”
“我也是这么想的。”宁远侯和定王相视一笑。
此时,沈家依旧笼罩在悲伤之中。
失去丈夫和儿子的沈夫人整日以泪洗面,只是丧事一直没有举办,沈夫人的娘家崔家终于坐不住,崔老太爷亲自上门来询问缘由。
“还不都是沈时好!”沈夫人语气难掩怨恨地说了原因,“父亲,您要替我做主,如今元帅去了,沈时好已经完全不将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了。”
“娇娇这么做自然有她的原因,既然她有主意,那就按照她说的做。”崔老太爷说道,他了解外孙女,不是冲动莽撞的人。
沈夫人不可思议地看着父亲,“连您都向着那丫头,她胡作非为,不让自已的父亲和大哥入土为安,不知安的是什么心。”
“你对娇娇偏见太大了!”崔老太爷皱眉,“当初真真走失,跟娇娇并无关系,她也只是个孩子。”
“她就是故意的,自小她就心眼多,还恶毒狭隘,她根本就是生来克沈家的。”沈夫人尖声叫道。
“够了!”崔老太爷觉得女儿快要魔怔,“既然她是奉命前往余州,你就不要多生是非,免得被皇上怪责。”
崔老太爷站了起来要离开,走到门边又转过头,“我听说,真真落水被李屿恒救了?”
沈夫人眼神微闪,“那也是凑巧,还幸亏有玙恒,不然……”
“姐夫和妻妹走得太近,传出去很好听吗?”崔老太爷沉声问,“如今还是丧期!”
难道真真最近又出去见李屿恒了?
沈夫人勉强地笑说,“我会约束真真,她对玙恒就是……感激。”
崔老太爷轻轻摇头,“你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