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狐妖,做下此等伤天害理之事,我今日便为民除害!”谢长吟怒道。而后赤珠大叫一声,忙道:“你这道士好生不讲道理,我说了剖心之事与我无关!”封决神色一紧,忙上前,就见赤珠与谢长吟正大打出手,赤珠修为尚浅,明显打不过。他施法将二人隔开:“住手!”谢长吟这才收了剑,可脸色仍旧不好:“师兄,太华城近日传有狐妖剖心,定是这妖孽所为!”赤珠矢口否认:“你要我说多少遍,与我无关!”“你这妖孽说的话如何可信!”谢长吟并不甘心。
还未走到洞府,就远远听见打斗声传来。
“你这狐妖,做下此等伤天害理之事,我今日便为民除害!”谢长吟怒道。
而后赤珠大叫一声,忙道:“你这道士好生不讲道理,我说了剖心之事与我无关!”
封决神色一紧,忙上前,就见赤珠与谢长吟正大打出手,赤珠修为尚浅,明显打不过。
他施法将二人隔开:“住手!”
谢长吟这才收了剑,可脸色仍旧不好:“师兄,太华城近日传有狐妖剖心,定是这妖孽所为!”
赤珠矢口否认:“你要我说多少遍,与我无关!”
“你这妖孽说的话如何可信!”谢长吟并不甘心。
在远处站了许久的洛水若这才缓缓走上前:“她既说不是她做的那便就不是她做的。”
“阿主!”赤珠看见她,惊喜地叫了出来。
而一旁的谢长吟看了看洛水若,又将目光落到了封决身上,脸色就更沉了一分。
只是洛水若愣愣看着眼前的赤珠,求救似的望向封决。
封决轻轻拉开赤珠:“她七魄不全,许多事都忘了,你莫惊她。”
赤珠一愣,这才缓缓放开了洛水若的手。
封决将洛水若带回洞府,现下天色渐晚,他知洛水若一路奔波,早已累了,便让她先歇息。
他替洛水若掖好被子,刚要起身,却又被她拉住。
洛水若看着他,眼神灼灼:“明日我们可以去找南星了吗?”
封决点点头,温柔地将她的被子重新掖好,温声道:“等你休息好,我们就去找他。”
洛水若这才安心,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过了许久,封决才从洞中出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他刚走出洞府,之间一柄长剑横在眼前。
他看了一眼站在跟前的谢长吟,眼中透出些许无奈:“长吟,我这劫是渡不了了,你回去吧。”
可谢长吟巍然不动,眼中隐隐有怒:“渡不过劫,反倒要助纣为虐了吗?师兄,那是妖!”
妖如何,人如何?不都是苍生万物其中一粟?
封决透过他,仿若看见了从前的自己。
他伸手拍了拍谢长吟的肩,语气沉重:“我们从一开始便错了,我们不是要除妖卫道,道者,当怀苍生,除恶扬善方是我辈大责。”
谢长吟微愣了一下,良久才道:“妖不就是恶吗?”
“明日我们去城中查探剖心之事,真相未明之前,我不许你抱着偏见对任何人出手。”封决抬眼望天,晴月万里,星斗未明。
一夜未眠,封决望了一宿的月亮,心中却从未如此安宁过。
前世,他是南星之时,常和洛水若一起坐在夜色中仰望星空。
时常看着看着,洛水若便会困得在他怀里睡着。
后来洛水若离去的几年中,他也经常一人看着夜空,心里却是空荡荡的。
只有今日,他觉得安心,最爱的人就在身后睡着,而他还剩万年时光去守着她。
破晓天明,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拍了拍封决的肩头。
他微微转头,看见洛水若在对他笑。
“仙师,我们什么时候去找南星?”
封决回以一笑,却问:“为何叫我仙师,不是说了,我叫封决吗?”
洛水若执着地摇摇头:“封决很凶的,可仙师你一点也不凶,我还是不习惯将你们二人混为一谈。”
他忍不住回想,从前他对她好像真的从未给过什么好脸色。
他暗暗叹息,更多却是无奈:“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