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然忍住心口的绞痛问:“蓝染来队里做心理医生,我没意见,可为什么要把我的医务室给她?”“这里阳光好,很适合。”顾泽鸣冷声回复。真的只是适合这么简单吗?阮惜然环顾一周,屋里属于她的东西已经全部被清空,就像是把自己从顾泽鸣的生活中剥离。取而代之的都是蓝染的物件,桌上甚至还摆着她和顾泽鸣的合照……阮惜然的心又酸又痛,她捏紧指尖,艰涩开口:“真的只是因为适合吗?顾泽鸣,你敢说你没有私心?”顾泽鸣语气冷淡:“我没时间和你争论这些无聊的事。你如果无法接受,可以离职。”
墓园门口,季风微凉。
蓝染脸上闪过不自然,她嗔怪的看了顾泽鸣一眼:“你怎么都不和我说你结婚了?”
“没什么好说的。”顾泽鸣淡淡丢出这句话。
“结婚可是一辈子的事……”
蓝染凑到顾泽鸣面前絮声说着,声音慢慢散在风里,听不真切。
阮惜然被隔绝在外,看着说话的两人,只觉得无比刺目。
临近中午的艳阳温暖,她却觉周身冷寒无比。
这时,蓝染的手机突然铃声响起。
阮惜然目送着她走去一旁接电话。
突然,顾泽鸣开了口:“刚刚你说的话,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今晚队里值班,不回了。”
望着他径直走向了蓝染的背影,阮惜然僵在原地,心沉进了无垠的深海……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家,目光落在客厅墙上的婚纱照上。
照片上,顾泽鸣一身深蓝制服的站在自己身边,神情冷峻,和刚刚与蓝染在一起时温和的样子完全不同。
一整晚,阮惜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彻夜未眠。
第二天。
阮惜然打起精神,回队里销假。
不料刚到医务室门口,就看见里面自己的东西被清出来大半。
“怎么回事?”阮惜然皱眉,快步上前问道。
忙着搬东西的队员们见是她,挠头解释:“苏医生,队长说这个地方要腾出来做心理咨询室。”
“心理咨询室?”阮惜然疑惑不已,“什么时候决定的,为什么没有通知我?”
“今早的决定,现在通知你。”
熟悉的冷冽男声在背后响起,阮惜然回头,就看见顾泽鸣朝她走来,身后还跟着蓝染。
阮惜然有些诧异,这个时间,她为什么会在这?
这时,却听身后的队员笑着和两人打招呼:“顾队,蓝医生,东西已经搬的差不多了,你们看看还有什么要添的?”
“蓝医生?”阮惜然脑子一时空白。
蓝染笑着解释:“我是新来的心理医生,以后还请苏医生多多关照。”
阮惜然难以置信的看向顾泽鸣,期望他能给个解释。
然而男人只是绕过她,和蓝染一边走进医务室,一边商讨心理咨询室该怎么布置。
无尽冷意堆砌在阮惜然心头。
她不明白,明明队里还空着这么多办公室,顾泽鸣为什么偏偏要用自己的医务室?
阮惜然攥紧了手,忍不住将人叫住:“顾队,我们聊聊。”
闻言,顾泽鸣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对视间,队员们和蓝染都懂事离开。
刹那,医务室内只剩下阮惜然和顾泽鸣两人。
阮惜然忍住心口的绞痛问:“蓝染来队里做心理医生,我没意见,可为什么要把我的医务室给她?”
“这里阳光好,很适合。”顾泽鸣冷声回复。
真的只是适合这么简单吗?
阮惜然环顾一周,屋里属于她的东西已经全部被清空,就像是把自己从顾泽鸣的生活中剥离。
取而代之的都是蓝染的物件,桌上甚至还摆着她和顾泽鸣的合照……
阮惜然的心又酸又痛,她捏紧指尖,艰涩开口:“真的只是因为适合吗?顾泽鸣,你敢说你没有私心?”
顾泽鸣语气冷淡:“我没时间和你争论这些无聊的事。你如果无法接受,可以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