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场面,我什么都没记住了,只记住了他那悲拗的脸,彷佛像是自己最心爱的玩具被人抢走了。沈罪,再见了。……从庄园离开,我上了一辆车,这辆车上的人都是陌生面孔,甚至他们在我头上戴了一个布袋。我都差点以为这不是沈白的人。也不知道在车上坐了多久,甚至坐了飞机,这一路上的劳累,让我到了时候,才知道又过了一天。到了目的地,我的头上还带着布袋。我实在是撑不住了,开口问着。“你们是谁?”“沈白呢?”“让他出来。”
沈白的人早就给我寄来了隐形定位器,我看向这庄园的后面,似乎已经想到了,沈白的人说不定在里面。
曾几何时,我多希望有人能给我一个家。
现在沈罪给了,我已经不想要了。
被他拉着参观这庄园每一处,我想要从这观光车上面下去,就被他紧扣住。
“尔尔,我说了,不要离开我。”
沈罪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人,他城府极深,能算尽身边所有人,包括我。
我轻声应着:“好,我不走。”
“只是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我将那条项链拿了出来:“这个是你的吗?”
沈罪那如冰神情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半分的怀疑,他直视在我的脸上,毅然决然否决了。
“不是。”
“何生的。”
我失望低下头,我甚至没有问他是不是祈年。
只是低声说了一句:“其实你想要让我留下来,你只需要承认你是祈年,很简单的。”
得到的答案依旧是他那坚定不移的:“不是。”
好好好,你不是。
你只是沈罪。
带给我痛苦的沈罪。
没有任何人是祈年。
砰得一声,不知道从那里响起来的枪声,我看见有大批的人出现,他们手里拿着枪,是沈白的人吗?
这些人跟沈罪的人纠缠在了一起,而沈罪抓着我的手,一边护着我的安全,一边要防止我会逃跑。
可,我要走。
他,留不下。
混乱之际,我抢过了他手中的枪,对我不设防的他,就被枪抵着了脑袋。
他就那么看着我。
“尔尔,你舍不得开枪的。”
他说对了,我真的舍不得开枪。
所以我朝着天空开了一枪,随后用枪对准在了自己胸口。
“沈罪,放我走吧。”
我清晰得看见了他眼里的悲痛。
在沈白的人冲过来时,他依旧想要带我走,可那抵在我胸口的枪让他犹豫了。
那样的场面,我什么都没记住了,只记住了他那悲拗的脸,彷佛像是自己最心爱的玩具被人抢走了。
沈罪,再见了。
……
从庄园离开,我上了一辆车,这辆车上的人都是陌生面孔,甚至他们在我头上戴了一个布袋。
我都差点以为这不是沈白的人。
也不知道在车上坐了多久,甚至坐了飞机,这一路上的劳累,让我到了时候,才知道又过了一天。
到了目的地,我的头上还带着布袋。
我实在是撑不住了,开口问着。
“你们是谁?”
“沈白呢?”
“让他出来。”
却没有人回应我。
反倒是将我关了起来,头上的布袋总算被拿了下来,打量着眼前的环境,我好像在国外。
比较低矮的窗户外面站着一排排黑面孔的人,头发卷曲着,甚至有他们的手里都拿着枪。
这种异样陌生的感觉让我心里升起一股恐慌。
沈白的人为什么没来,来得又是谁。
我总是在一步一步错的边缘徘徊,最后又被拉扯回到正确位置。
一个晚上,我都没有睡意。
天亮时,却有一个人走进了我的房间。
门推开一瞬,我害怕得站起身来,就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