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曳的泪“刷”掉了:“你给我滚,我不想让第二个人再指着鼻子,骂我是不标价的鸡。”简行给她擦眼泪,掌心轻轻拍她的背:“别哭,你看,又哭。我早和你说过,别指望程铮,你非不听。”“我就不该对你们抱有幻想,你们都耍我,都骗我,都他妈的欺负我……”她越说越气,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砸下来。简行被她哭得心里一阵一阵地疼,哑声道:“你说程铮就说程铮,别带上我。”“我为什么不能带上你?”冯曳看他,眼神刀子似的扎进他眼里,“你答应救我爸,结果说消失就消失,你还不如他!”
赵莹听不见骂似的:“你急什么?我只是告诉冯远桥,你为了救他,四处奔走罢了。甚至没有告诉他,你其实是在做不标价的鸡,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冯曳攥着手机:“那你挺没种的,抢不过男人,就拿人家父母开刀。”
赵莹被噎了一下,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方法有效就行。对了,我手里还有你和简行的照片,冯远桥估计更不愿看到你又和简行搅一起了吧?”
冯曳:“你累不累?你和程铮的婚约已经取消了,你还折腾什么?”
赵莹:“程铮是这么和你说的?”
冯曳沉默。
接着,毫不犹豫挂了电话。
她给程铮发微信,就两个字:分手。
不到一分钟,程铮的电话打了过来。冯曳看都没看,直接关机。
她没回家,找了个不需要身份证的小旅馆住下。
整整三天,她没出门,没拉窗帘,也没开机。
第四天的早上,她拉开门,看到一个人,黑衣黑裤,蜷着双腿,在楼梯间打瞌睡。
是简行。
冯曳愣了两秒,以为自己眼花了,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想关上门。
手压到门框上,简行一把抱住冯曳,下巴压在她的肩窝,声音嘶哑疲惫:“等我歇完,再和我吵。”
他本来正在洛杉矶,知道冯曳失踪后,连夜往回赶。最近的一趟航班头等舱售罄,他就在联航和一堆体味呛鼻、大呼小叫的印度人挤了二十多小时。
回来后,在市公安局一帧一帧查监控,把沪州翻了个底朝天,终于在这家不看身份证的小旅馆找到了冯曳。
四天睡了不到侍小时。
冯曳的泪“刷”掉了:“你给我滚,我不想让第二个人再指着鼻子,骂我是不标价的鸡。”
简行给她擦眼泪,掌心轻轻拍她的背:“别哭,你看,又哭。我早和你说过,别指望程铮,你非不听。”
“我就不该对你们抱有幻想,你们都耍我,都骗我,都他妈的欺负我……”
她越说越气,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砸下来。
简行被她哭得心里一阵一阵地疼,哑声道:“你说程铮就说程铮,别带上我。”
“我为什么不能带上你?”冯曳看他,眼神刀子似的扎进他眼里,“你答应救我爸,结果说消失就消失,你还不如他!”
简行递给她温水:“我去洛杉矶,是因为沪州法院检察长的公子在那边念书呢,你当高官的线是那么容易搭上的?”
冯曳捧着杯子,一下子不哭了:“他怎么说?”
简行舔唇,在心里琢磨该怎么说才能显得不那么严重:“事情倒是不大,原本补上五亿的款项就好了,但是偏偏有几千万,收款方背景有点复杂。”
冯曳听出来了,回答得斩钉截铁:“不可能,我爸从来没有行贿过。”
简行:“所以现在的重点就是怎么证明叔叔没做这件事。”
其实很简单,简家有通天的本事,动几个尸位素餐的蛀虫,举手之劳的事情。
只是,要救的人是冯远桥,冯曳的爸。
为了林鸽的面子,简家摆明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他只能用自己的人脉想办法。
冯曳死死盯着简行,不可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的变化。
简行笑:“你好像要吃了我似的。”
冯曳扑过去抱住他,抖着手拉他的裤链,眼泪砸到西装裤上,晕出大颗大颗的黑点。
冯曳突然有了动作,简行一哆嗦,爽感顺着小腹直通天灵盖,他倒吸气:“我四天睡了不到10小时,你想要我命?”
冯曳:“只要你能救我爸,我给你我的命。”
她低下头,用尽全部的技巧,让那坨萎靡变得昂扬。
简行的心变成很软很软的一小团,想把冯曳包起来,让她依靠,给她安全感。
他把冯曳拉起来,柔声道:“你不用这样,你不用讨好我,我也会帮你救叔叔的。”
冯曳不相信,流着泪脱衣服。
“我除了我自己,没有别的东西了,你们这群人最讲究利益交换,我用我自己来换……”
门板突然“砰”一声巨响,冯曳一哆嗦,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眼前突然闪过一道人影。
“简行,你他妈搞我的人!”
程铮吼叫着,一圈砸到简行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