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过去,这玄天殿早已变了模样,一切都让我陌生至极。慌不择路间,我在隐秘处却踩到了一松动的石板,将其抬起一看,却见是条漆黑幽深的密道。我犹豫片刻,听见身后却来越多的仙官追来,一咬牙跳了进去。那洞里漆黑一片,仙官的脚步声从头顶传下,返起阵阵回音。可在那回声中,我却仿佛听见了低微的喘息。这神君的玄天殿中为何会有密道?里头竟还像是有活物一般。思索片刻,我托起幽蓝的掌心焰,步步朝里走去。
说是要上神界,娄弃带着我重回了凡间。
西北大旱,已近半年滴雨未落,饿殍遍地,民不聊生。
我与娄弃化作游行商人,他忽地变出一锅稀粥,支了棚子,捐赠灾民。
我细细察看后,却仍瞧不出那粥里的端倪。
仿佛这只是普通的粥。
娄弃却道:“上神,可记得我曾说的?”
“只需要天下大乱,我们便能有无穷无尽的力量。”
可他行此善事,又如何能让天下大乱?
我荒唐想着,可不过半个时辰,便彻底让我明白过来。
那灾民们本还有序地排着队,说着感激不尽的话。
可那粥热气升腾,落在饿了不知多久的人们眼中是那样的珍贵。
于是,人们开始了推搡拥挤,甚至抢夺着他人手中的吃食。
随后动乱太大,整锅粥被打翻在地,连那锅都碎成了几瓣。
他们开始趴在地上埋怨,趴在地上舔舐着残粥,起了口角之争。
最后,一个人抄起地上的碎片,割破了另一人的喉咙。
那猩红的血溅在地上,与黄泥一齐搅在了粥里。
但即便如此,那些面黄肌瘦的灾民,仍是舔舐着,将那混着血和泥沙的粥咽进肚里。
我愣愣看着眼前的惨况,却后知后觉地发现,体内的魔气已逐渐变得丰盈。
“魔是由心底的欲望孕育而成,靠负面情绪便能汲取力量,所以魔族从来不想,也根本不需要一统天下,我们只要天下大乱就足够了。”
魔是杀不死的。
可仙也并不高贵。
我独自一人回了仙界。
我悄然来到玄天殿外,却听见里面传来了争吵。
只见陆瑶羲跪坐在地,眼中还噙着泪珠:“阿奕,我从未骗过你,你怎能不信我?”
南奕定定望着她,却别开了眼:“不过问问,是你多心了。”
陆瑶羲一愣,旋即又解释着:“魔界封印上有我的神力,自然是我封印时留下的,你怎能怀疑是我别有用心?”
“我怎会破坏魔界封印?还特意选在我们的婚礼?你当我是莫清语吗?”
我一愣,手心不自觉地捏紧。
下意识地向后退去,却一时不察碰翻了东西。
“什么人?”
巨大的声响很快引起了两人的注意,朝我的方向走来。
如今我一人的魔力不足以闪盾,落在他们手中定是必死无疑。
我匆忙离开,却一时迷了方向。
千年过去,这玄天殿早已变了模样,一切都让我陌生至极。
慌不择路间,我在隐秘处却踩到了一松动的石板,将其抬起一看,却见是条漆黑幽深的密道。
我犹豫片刻,听见身后却来越多的仙官追来,一咬牙跳了进去。
那洞里漆黑一片,仙官的脚步声从头顶传下,返起阵阵回音。
可在那回声中,我却仿佛听见了低微的喘息。
这神君的玄天殿中为何会有密道?
里头竟还像是有活物一般。
思索片刻,我托起幽蓝的掌心焰,步步朝里走去。
那暗道走着,愈发狭窄起来。
我弓着腰走了许久,赫然来到了一间密室中。
那密室漆黑一片,我将掌心焰尽可能放大,之间密室中空旷无物,可墙壁角落处却囚禁着一个人。
我走近一看,却骤然愣在了原地。
灵澈仙子,我从前最亲近的旧友。
大婚之日背刺我之后,便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