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面对兰微溪这种级别的美女,更是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聊点什么。兰微溪现在更是局促。她面对的可是大才子,心里面更是把自己放在了卑微的位置。说话都小心翼翼。“公子,我能否公开演唱您的这首词?”兰微溪对着秦爽说道。她虽然被聆音阁教授了无数取悦男人的手段,但是这一刻她却根本用不出来,只觉得紧张无比。“你们花钱买得,自然归属你们。”秦爽也紧张地不断喝水。“公子,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可能有些冒昧。”
上辈子的秦爽都没有搞过对象,面对敌人丝毫不手软,但是面对女人真的会很局促。
尤其是面对兰微溪这种级别的美女,更是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聊点什么。
兰微溪现在更是局促。
她面对的可是大才子,心里面更是把自己放在了卑微的位置。
说话都小心翼翼。
“公子,我能否公开演唱您的这首词?”兰微溪对着秦爽说道。
她虽然被聆音阁教授了无数取悦男人的手段,但是这一刻她却根本用不出来,只觉得紧张无比。
“你们花钱买得,自然归属你们。”
秦爽也紧张地不断喝水。
“公子,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可能有些冒昧。”
她一双眼睛紧张无比地看着秦爽说道。
“但说无妨,我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
秦爽道。
“公子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之事,手头缺少银子?”兰微溪小心翼翼地说道。
“为何有此一问?”
秦爽不解。
兰微溪起身从旁边的柜子里面取出一个盒子,递到了秦爽面前,说道:“身为文人,但凡经济上说得过去,谁舍得卖自己的心血?”
她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天天在这个房间里面学琴棋书画,学习如何让男人一个时辰给她花几千两银子,闲来无聊也是看些才子佳人的故事。
她觉得对文人来说,自己的诗作应该是比生命都重要的,若非遇到急事,怎么会狠心去卖自己的诗作。
“额……”
秦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钱是真缺,但这词不是自己的心血,而是柳永的心血。
“兰姑娘,我也不瞒你。其实这首词不是我写的。”
秦爽说道。
“我看着是你亲自写出来的。”
曲桑洛却在旁边很认真地说道。
“我只是默写出来罢了,这首词是柳永所写。”
“柳永?没听过这个人,您听过吗?这首词您听过吗?这么优秀的词应该早就被大家发现才对。”曲桑洛对着兰微溪说道。
兰微溪轻轻摇头。
“你不要隐瞒了。这首诗肯定是你写的,之前让你写诗的时候,你还不让我打扰,还在反复推敲。”
曲桑洛一副十足把握的样子。“而且,我还看着他写了好几篇。今天上了奕吟馆的那位李公子的词也是他写的。我觉得不可能一下子出现好几篇咱们没见过的美词吧?”
“我那时没背熟……”
秦爽发现自己还解释不清楚了。
兰微溪看着秦爽的面具,突然间明白了过来。
“桑洛,不要再为难公子。他外出都带着面具,显然是有难言之隐,不方便暴露身份。”
兰微溪说完之后,还给了秦爽一个我都懂的表情。
一般男人上了花船之后,都会吹牛的,哪里会表现得这么谦逊?
今天上午时候,就有一个男子上了奕吟馆。
开始吹嘘的天花乱坠,而且还拿了一篇绝世好词。
但是在后续的对话中,明显看出那人的水平不足,所以只在上面听了听曲,就被请下了船。
秦爽无奈了。
这人怎么这么愿意脑补呢?
他也懒得解释了,反正怎么也解释不清楚。
接下来,曲桑洛很识趣地离开了房间。
男人来到花魁的房间,肯定会干点什么。而且花魁把他请进来,自然也是愿意发生一些什么的。
但秦爽现在却只觉得尴尬。
他前一世就是个没谈过对象的处男,这一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漂亮女生聊天。
但,好在兰微溪经过专业训练,对引话题,聊话题很是熟络,没有让秦爽感觉到一丝丝尴尬,甚至还让两人的关系变得熟络起来。
聊诗词歌赋自然是少不了的。
秦爽很是紧张,靠着高中时候老师交的那点东西随便应和着。
然后,时不时往其他地方转移话题。
酒过三巡,兰微溪脸上爬过两朵红云,秦爽意识也略微有些模糊,加上周围红粉装饰,暧昧的氛围直接拉满。
两人越靠越近,兰微溪的脸都枕到了秦爽肩膀之上。
秦爽的脸颊都能够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味。
衣领有些歪斜,从领口之下能够看到里面白色绸缎亵衣,胸口高高耸起,饱满挺立。
忍不住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孤男寡女,在这种氛围之下,不发生点什么,好像都对不起这个环境。
秦爽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也不是柳下惠。
这么大的一个美人儿都躺在怀里,怎么可能无动于衷?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直接霸道的吻了上去。
一只手轻轻解开她的衣带,紧接着便钻入她的衣服之内,准备攻城掠地。
兰微溪的一双手臂也如同八爪鱼般缠到了他的脖子之上,朱唇生疏但热烈地回应着。
内心的欲望几乎占领了理智的高地,他准备抱她到床上大干一场。
“兰微溪呢?让她出来见我。”
“还有其他男人敢进她的房间?活得不耐烦了吗?”
“快让她出来见我,否则老子拆了你这个破船。”
外面的吼声极大,兰微溪听到这个声音之后,紧张地坐了起来,飞快地整理好衣服。
“你赶紧走,从后门。那边能直接下一层。”
她紧张地对着秦爽说道。
她对这个人很是害怕。
秦爽心里也特别不爽,奶奶的,老子虽然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但怎么说都是皇家血脉。
什么玩意儿敢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真以为自己不知道什么叫仗势欺人吗?
“谁在外面喊叫?”
秦爽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旁边发型凌乱地兰微溪说道。
还别说,现在衣着、发型凌乱地兰微溪竟然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美感在。
兰微溪一边梳理着头发,一边焦急地解释道:“外面那人叫陈述,是工部侍郎陈凯的嫡子,也是今年的新科进士。”
陈述?
秦爽倒是听过这个人的名字。
此人才华横溢,特别擅长诗词。今年科举之时,他的策论很一般,但是诗词得分却是全场第一。
他的诗词倒也非常受青楼妓馆的喜欢。
兰微溪长呼一口气说道:“他之前便想要登船,而且做了好几首诗词,虽然很不错,但我觉得并不入我心。”
秦爽这个时候坏坏地一笑,摸了一把她柔嫩的脸颊。
“你的意思是,我能入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