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予凰却避开了她。“这事我会让人查清楚的,你不用担心这么多,如今我有能力保护好你。”他的闪躲不言,正是让祝君愿察觉出问题所在。她心里的那个猜测隐隐有了丝确信,但显然,江予凰并不准备将这事对她坦然。江予凰不愿跟她说,祝君愿也就不再多问。由于这次遭遇刺杀,事出突然。原本计划的在别庄待两日的行程也遭受变动。次日天明之际。一行人便启程回宫。回城路过公主府时,祝君愿忽地叫住了江予凰。“陛下,我想在公主府住一段时日,可以吗?”
这份预感始终让祝君愿惴惴不安。
直至深夜也不得好眠。
她忍不住回身,看着身旁的江予凰,出声问:“江予凰,你睡了吗?”
这是祝君愿自重逢后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江予凰睁开眼,与她四目相对。
“是今日受惊睡不着吗?”
祝君愿深吸一口气,迟疑许久还是直言问出口:“这次的刺杀和上次你在扬州城有关系吗?”
按理说,江予凰如今深得民心,又将国家治理得很好,怎么还会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行刺他?
祝君愿的心里隐隐升起一抹猜想,但并不确定。
听见她这话。
江予凰神色微僵,“怎么会这么问?”
“你只需回答我即可。”祝君愿借着月光望向他的双眸。
可江予凰却避开了她。
“这事我会让人查清楚的,你不用担心这么多,如今我有能力保护好你。”
他的闪躲不言,正是让祝君愿察觉出问题所在。
她心里的那个猜测隐隐有了丝确信,但显然,江予凰并不准备将这事对她坦然。
江予凰不愿跟她说,祝君愿也就不再多问。
由于这次遭遇刺杀,事出突然。
原本计划的在别庄待两日的行程也遭受变动。
次日天明之际。
一行人便启程回宫。
回城路过公主府时,祝君愿忽地叫住了江予凰。
“陛下,我想在公主府住一段时日,可以吗?”
江予凰神色稍变,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眸中深意翻转,到底还是点头同意了,“好,你在公主府住着,想回宫了,我便来接你回宫。”
“多谢陛下。”
祝君愿淡淡颔首。
江予凰神色透出些许无奈:“昨夜你分明喊了我的名字,今日为何又变得如此疏离?”
“大约是陛下昨夜听错了吧。”
祝君愿别过脸,不多看他一眼。
江予凰还想说什么,可祝君愿已经恭敬朝他行了道别礼,头也不回地下了马车,进公主府。
直到祝君愿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江予凰才放下马车帘子。
“回宫。”
入了宫不久。
江予凰径直去了御书房,里面裴时钦早已经等着,见他归来,裴时钦朝他行礼:“拜见陛下。”
“不必多礼,”江予凰抬手打断他的作揖,敛色问,“事情查得如何?”
“如陛下所料,这两次行刺的幕后推手极大可能是前太子。”
裴时钦回答完,思虑片刻又道,“另外,这次的刺杀中查到有西南夏氏的后代,恐怕前太子跟他们有合作。”
西南夏氏当初便是被江予凰的父亲领兵去灭的国。
要说起来,西南夏氏和他也确实是有世仇,西南夏氏和前太子联合也确实有很大的可能。
前太子曾是祝君愿的弟弟,虽然不是一母同胞,但幼时一块长大,感情极好。
江予凰记得当初自己和祝君愿大婚时,前太子楚天寒是真心过来祝愿的。
——“萧将军,如今有父皇护着阿姐,将来有我护着阿姐,你娶了我姐姐,就不能再让她受一丁点委屈。”
当初楚天寒说的话还清晰响彻在耳边。
如今却已物是人非。
江予凰登楚后,也是看在祝君愿的面子上,并未对楚天寒赶尽杀绝,这些年楚天寒策划的复仇刺杀远不止这一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