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溪一愣,随后十分不耐的开口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陆庭深没有说话,只是换了一个惬意的姿势往沙发上一靠。宋南溪也十分安静,只是看着他。陆庭深偏头看向了落地窗之外,夜色撩人。宋南溪也曾无数次在这张沙发上偏头看向窗外。陆庭深的视线一直落在外面,并没有回答宋南溪的问题,也没有任何的其他动作,这让宋南溪更加的烦躁。他就像是长在了自家沙发上面一般一动不动,宋南溪耐心告罄,又开口催促:“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陆庭深闻言,目光变得愈发的冰冷。
他甚至开始打量起了眼前这个男人,不知道他有什么资格在自己面前挑衅。
陆庭深点了点头,又点了点头,扯着嘴角冷笑了一声:“有意思。”
林周天也没有和陆庭深继续沟通下去,只是转身回了家。
而陆庭深站在空旷的楼道上,心中怒火几乎快要把他吞噬。
良久,陆庭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叩响了宋南溪的家门。
他向来就是这样的人,不达目的不罢休。
电话打不通就会一直打,被拉黑了就换号码,直到打通为止。
这就是陆庭深的天性,世界上对于他这种人根本就没有什么难事。
他就这样锲而不舍的在宋南溪家门口敲了半个小时的门,宋南溪实在是没有办法,打开了门。
“你到底想做什么?”
宋南溪脸上的表情十分不耐,她不想再和陆庭深有任何的牵扯,更不明白陆庭深来找自己的意义何在。
不喜欢自己,却也不肯放过自己吗?
“你先让我进去。”
陆庭深的语调十分低沉,方才林周天的话着实已经惹怒了他。
二人面对面僵持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宋南溪终于动了动身子,她实在也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真的让陆庭深在门外站一晚上。
温哥华的治安虽然没有问题,但要是邻居看见了自己门口站着一个男人一整宿,指不定还要说些什么。
而且当时自己租下这套公寓的时候管理员就说过不要打扰其他人的生活,温哥华向来是一个很注重社交礼仪的城市。
而陆庭深这种全世界都欠了他钱的大爷,说不定到时候就真的开始敲自己邻居的门。
这完全是他能做的事情。
陆庭深进了宋南溪家门,脸色稍微缓和了点。
他在沙发上坐下,环顾四周后做出了评价:“环境还不错。”
宋南溪一愣,随后十分不耐的开口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陆庭深没有说话,只是换了一个惬意的姿势往沙发上一靠。
宋南溪也十分安静,只是看着他。
陆庭深偏头看向了落地窗之外,夜色撩人。
宋南溪也曾无数次在这张沙发上偏头看向窗外。
陆庭深的视线一直落在外面,并没有回答宋南溪的问题,也没有任何的其他动作,这让宋南溪更加的烦躁。
他就像是长在了自家沙发上面一般一动不动,宋南溪耐心告罄,又开口催促:“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可是回答宋南溪的却又是一阵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客厅内安静的仿佛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见一般,陆庭深终于开口打断了这场冗长的沉默。
“你和林周天是什么关系?”
宋南溪一愣,下意识就想要开口回答。
可是话刚涌上了胸口,宋南溪就闭上了嘴,话锋一转:“关你什么事。”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陆庭深闻言,嘴角勾笑,转头看回了宋南溪。
他看着宋南溪,缓缓开口:“你这几天,是不是也无数次坐在这里,看着窗外,心里想着我?”
宋南溪身子一僵。
她心中逐渐涌上一阵涩意,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忘记已经准备放弃的人现在就在自己眼前,在自己的避难场所笑着,问她这段时间是不是这样过来的。
陆庭深的刻薄不分场合,她当然知道。
可是自己真的已经够难过了,陆庭深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放过自己?
从国内找到这里,就是为了看自己到底有多狼狈吗?
宋南溪强压下心中的难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有在颤抖:“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陆庭深看见宋南溪并没有否认,心中升起了一丝希冀。
“之前的很多事情是我做的不对,宋南溪。”
“你走的这几天我也想了很久,也想的很清楚,我想,我也是喜欢你的。”
“宋南溪,跟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