柊宜嘴角勾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那边从昆仑虚开始吧,血洗昆仑虚,传我命令,不日进攻昆仑虚——”“诺——”他的笑声,响彻天际。柊宜仰头望着空中的冷月,叹出一口白雾。看着那边迟迟未熄灭的烛火,在符篆上幻化出了一片星光。皇宫后湖一片冷清。柊宜就这么站着,不知看了多久。夜晚寒凉,原本是对于仙者算不得什么,可是不知为何,那股寒意似乎是顺着呼吸侵入五脏六腑。楚云溪站在她身后,叹了口气,也不知如何开口,只是默默提了两壶酒。
魔域,魔都城。
新上任的魔帝柊宜,看匍匐在下的众人怒骂道:“真是一群废物,到手的人间都能被夺回去。”
他眸光阴鸷:“饕鬄临死之前,传来消息凤凰她并没有死。”
“凤凰不是涅槃献祭诛神阵了吗?此乃酆都王亲眼所见。怎么会?”
魔帝柊宜抬手幻化出一面水镜,镜子里赫然是柊宜当日吸收饕鬄体内凤凰血脉的画面。
“你们是在挑战孤的耐心,倘若耽误了父王的复活大计,孤让你们都挫骨扬灰。”
“三日,孤只给你们三日,孤要见到她的全尸。”
“现如今,魔域与人间的交界被封锁,而今要走便只能从神界出发。”
柊宜嘴角勾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那边从昆仑虚开始吧,血洗昆仑虚,传我命令,不日进攻昆仑虚——”
“诺——”
他的笑声,响彻天际。
柊宜仰头望着空中的冷月,叹出一口白雾。
看着那边迟迟未熄灭的烛火,在符篆上幻化出了一片星光。
皇宫后湖一片冷清。
柊宜就这么站着,不知看了多久。
夜晚寒凉,原本是对于仙者算不得什么,可是不知为何,那股寒意似乎是顺着呼吸侵入五脏六腑。
楚云溪站在她身后,叹了口气,也不知如何开口,只是默默提了两壶酒。
月光下,二人举杯共饮。
“曾几何时,他也许诺过我,等我回来,我们就成婚,可是最终,我就这样看着他一步一步,从订婚,到大婚……鲜红色的婚服,那是我用自己的羽翼幻化的,如今却穿在别人身上,多么讽刺……”
楚云溪叹了口气,心疼的说:“师姐,我们不在这待了,我们回苍溪峰好不好。”
人在伤心失落的时候,总是会格外想家的。
当晚她们便御剑回了苍溪峰。
御剑乘风,路上劲风迎面而来,刮过柊宜的墨发。
像是冲破了某种枷锁,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自由与畅快。
楚云溪将手放在嘴边大喊:“呜呼——自由了——”
月色下,二人的身影是那么清晰。
“师姐,你还记得那次,我被罚跪吗?”
柊宜笑到,加快了速度:“那还不是因为你,非得缠着我去学御剑,最后从山上摔下来了。”
“我真不知道,那个时候小小的你,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一点也不怕疼。”
“那时候觉得只要师姐在,便觉得天不怕地不怕。”
“那师尊的戒尺,你为何回回都哭?”
楚云溪歪着脑袋笑到:“师姐,你不懂,师尊最是心软,只要嚎的大声点,他便不会舍得动手了。”
听到这里柊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师尊,那是嫌弃你吵,你每次哭,隔壁的四五个峰都能听见,那是师尊觉得丢脸。”
楚云溪涨红了脸,狡辩道:“你胡说,我明明哭的很小声……”
柊宜憋笑,最后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是是是,我们家小楚云溪哭的很小声——”
楚云溪气愤的跺脚:“师姐,你怎么回事,居然取笑我。”
柊宜连忙反驳:“我没有。”
一路上,连回去的空气都是愉悦的。
昆仑虚山顶上的白鸟不知去向,一股黑气弥漫在昆仑虚上方。
刚到山脚下,柊宜不知为何,强烈的不安从心底升起。
天空中惊现一束光,直达天际。
“是师傅的残光剑阵——”
柊宜与楚云溪同时开口。
匆忙赶回苍溪峰,见到的却是纳兰长青被一剑刺死,嘴里吐口一口鲜血的画面。
“师尊!”
二人瞬移过去,却连残影都未触碰到。
剑阵一开,神魔皆陨。
“师姐,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