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死过一回了,汲羽蔷已经看开了许多事情,此时才发觉汲司勤才是汲家最蠢的人。看不清事情的真相,也看不清自己。汲羽蔷紧接又松了口气:“还好看不见我,不然死了都不得安宁!”蒋少辞眼眶微红,面上闪过一瞬的痛苦。汲司勤明明自己也很难过,却还是安慰的拍了拍蒋少辞的肩膀:“妈送来的及时,一定不会有事的,更何况相信蔷蔷在天之灵会保佑妈妈的。”汲羽蔷坐在了椅子上,双手撑着下巴,看着他们无奈的叹气。蒋少辞坐了下来,汲羽蔷连忙弹开,满脸嫌弃:“挨得的这么近,吓我一跳!”
汲司勤冲蒋少辞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随后就将怀中的那捧花,放在了墓碑旁:“蔷蔷,哥哥记得你最喜欢向日葵了。我以后每天都会给你买一束向日葵,放在你的墓前的……”
说到这里声音逐渐哽咽了起来:“蔷蔷,哥哥早就后悔了!蔷蔷……如何你现在还活着会不会原谅哥哥?”
汲羽蔷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心中一片漠然。
她原以为大哥只记得汲雨婷的一切喜好,原来也不曾忘记她的。
只是人死如灯灭,在要这些花花草草又有什么用?只不过是留给活人的一个安慰罢了。
汲母布满皱纹的脸上,流下了两行清泪,眼睛逐渐浑浊:“蔷蔷,妈妈知道你一定不会原谅我的……等在过几年,妈妈就下去陪你,你等着妈妈。”
汲母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动作都缓慢了许多。明明才五十多的年纪,此时却仿佛已经是一个迟暮的老人。
汲羽蔷看着他们,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更多的却是为自己感到哀伤。
明明自己活着的时候,对自己百般厌恶,死了却后悔不已,最大当的悲哀莫过于此。0
汲司勤搀扶着汲母起身,汲母此时却突然毫无预兆的倒了。
汲羽蔷面上闪过一抹惶恐,下意识的伸手去接:“妈!”
指尖却穿过了汲母的身体,但好在被汲司勤接住了。
汲司勤满脸焦急:“妈,你别吓我!”
蒋少辞抱起汲母,面色沉重:“先去医院。”
走之前却看了眼汲羽蔷,汲羽蔷错开了身体,这才知道他在看自己的墓碑。
汲羽蔷催着他们离开:“还不快送妈去医院!”
她自己本不想离开,可魂魄却不受控制的跟着蒋少辞飘了过去,一路被迫去了医院。
汲羽蔷看到汲母被推进了手术室,才停下,围在汲司勤身边指责他:“大哥,你怎么照顾妈的?她年纪大了,经不得折腾。”
又接着指责蒋少辞:“还有你,我活着你无视我,猜忌我。我都死了四年了!还得被迫跟着你离开,简直没有半点自由可言!”
汲司勤坐在医院的凉椅上,十指合并放在额间,不停的祷告:“蔷蔷,你在天之灵,保佑妈别出事。”
汲羽蔷指着自己,有些诧异:“我保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医生!”
或许是死过一回了,汲羽蔷已经看开了许多事情,此时才发觉汲司勤才是汲家最蠢的人。
看不清事情的真相,也看不清自己。
汲羽蔷紧接又松了口气:“还好看不见我,不然死了都不得安宁!”
蒋少辞眼眶微红,面上闪过一瞬的痛苦。
汲司勤明明自己也很难过,却还是安慰的拍了拍蒋少辞的肩膀:“妈送来的及时,一定不会有事的,更何况相信蔷蔷在天之灵会保佑妈妈的。”
汲羽蔷坐在了椅子上,双手撑着下巴,看着他们无奈的叹气。
蒋少辞坐了下来,汲羽蔷连忙弹开,满脸嫌弃:“挨得的这么近,吓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