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屿白忽然掐住她的下巴,按着脖子上那块红印质问。他语气凌厉,生气的盯着楚烟,好像她被玷污了一样。“温珩发疯咬的。”话落祁屿白收紧了力道,楚烟下巴被掐的死疼,皱眉攥着他的手警告:“你发什么疯?”他这是把自己当萧初晴被人碰了?祁屿白冷静了一下,收回手仍然瞪着楚烟:“你俩做什么了?”“什么也没做,只是被咬了一口。”真是晦气,早知道穿高领衣服。“我警告你,就算你同时给我们四个签协议,也不准被任何人碰。”“既然是做替身,就管好自己,保持和她一样的纯洁,也管好自己的心。”
楚烟忍住了对着手机破口大骂的冲动。
她闭了闭眼,最终还是没咽下这口气,冰冷的开口:“你们四个才是四贱合璧,喜欢白月光不去抢,宁愿同时找一个替身看着。”
“卑劣,懦弱,可笑至极。”
“以后正好,也不用给你们分配时间了,谁先找我我去谁那里,其他时间我就休息,谁也别打扰我,记住,先来后到哦。”
楚烟说完就挂了电话,也不管谢瑾怀有没有发怒,让他一个人气死算拉倒。
生平第一次被人挂电话,还被指着鼻子骂,谢瑾怀不可置信的盯着手机,半晌气的哼笑一声:“反了天了这女人。”
第二天他就让人去接楚烟过来,勒令她继续学古典舞。
谁知却吃了个闭门羹。
属下战战兢兢汇报:“楚小姐说,她今天要去温总那里,您联系晚了。”
合着现在约她还得靠抢了?
这两亿到底是给谁花的啊?
“好,很好,她真有本事。”
谢瑾怀气的赶走属下,后悔当时签合同的时候没加上不许兼职这一条!
与此同时,楚烟晚上就被接到了温珩的公寓,这家伙是科研医药世家,自己经营着多家公司和医院,平时忙的脚不沾地。
一个人住的公寓极大,而且是单独一层,他还有洁癖,家里四五个佣人天天打扫卫生。
公寓一整个禁欲冷淡风,黑白配色。
非常符合温珩的性格。
楚烟一进来就被要求换了衣服,而后被领上二楼,这里没开灯,一片黑漆漆的。
空位放置了一架钢琴,温珩就坐在身后的单人沙发上,此时正喝着酒,整个人隐匿在黑暗里。
下一秒,四周啪的一下开了落地灯。
暖黄色的灯光不刺眼,堪堪照亮周围。
“会弹钢琴吗?”
温珩双腿交叠,穿着白色衬衫靠在沙发上淡淡的问。
“会一点。”
正好前段时间跟着谢瑾怀学了不少,勉强能弹几首。
“弹给我听。”
温珩命令着,眼眸幽幽的盯着换了柔软白裙的楚烟,背影看着像极了初晴。
小时候,初晴就会跑来找自己软软的叫温珩哥哥,让自己教她弹钢琴。
她也最喜欢穿那些温柔的小裙子,看着弱不禁风又惹人怜爱。
之后她就被送去美国治疗了,且随着年龄长大病情越来越严重。
他本想着治好了初晴的心脏病,就把联姻坐实娶她回来。
结果现在她竟然在国外有了喜欢的人。
温珩微微闭眼,捏着酒杯的力道缓缓收紧,差点攥碎。
他恨不得把那个染指初晴的混血丢进海里喂鲨鱼,又或者直接将初晴看管起来,变成自己一个人的所有物。
可是他不能。
在没治好病以前,他不会做任何可能伤害初晴的事情。
温珩缓缓平静下来,冷淡的盯着坐在琴凳上的楚烟,随后钢琴曲响起。
弹的还真是稀烂。
周遭一片寂静,楚烟认真盯着谱子,就怕自己弹错闹笑话,她虽然没什么艺术天分,但既然学了就得做好。
正专注着,身后隐约响起脚步声。
温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了,他一只手搭在楚烟肩膀上,而后缓缓抬起她的下巴揉捏。
“温珩?”
“闭嘴。”
楚烟弹不下去了,温珩绕到侧方,虎口卡着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脸。
昏暗的灯光下,温珩淡漠专注的眼神看的人头皮发麻。
他缓缓用手盖住了楚烟的眼睛。
这双凌厉的,充满了冷静的眼睛一点儿也不像她。
没有她那么纯粹。
楚烟被盖的严严实实,接着就感到温珩似乎弯腰凑了过来,温热的呼吸都喷洒在自己脸上。
要命,这家伙不会是想亲自己吧?
捂着眼睛欲盖弥彰?
楚烟眨巴了下眼皮,一时间也没敢动。
“嘶。”
忽然,脖子下方传来一下尖锐的疼痛,好像是温珩咬上去了。
但又立即松开了。
盖住眼睛的手拿开,楚烟看到温珩绷紧的脸色和不悦的眼神。
她看了看自己脖子,好家伙,一个红印直接咬出来了。
真就思念白月光成疾呗?都忍不住要对自己下手了。
楚烟怕他来真的,抬眼试探的盯着他:“冷静点啊,我是楚烟。”
“你可别兽性大发做了后悔的事,到时候再赖我身上。”
温珩嘴角顿了顿:“少痴心妄想。”
呦呦呦呦呦,不知道刚才哪只狗咬的人。
楚烟心里腹诽,暗暗翻了个白眼。
到最后又被迫弹了几小时的钢琴,临走了还被温珩讽刺好好学学。
楚烟每次面对他们,都在心里默默念叨,八亿,八亿,千万别对他们动手!
为了钱,忍住!!
第二天下午,祁屿白又派人接她,并且已经知道她跟温珩签协议的事情。
陈助理还特意提醒祁家主心情不是很好。
后脚,谢瑾怀也没忍住打来电话:“楚烟,现在约你有时间了吧?”
“不好意思呢谢总,祁屿白比你先一步。”
“麻烦您排队呢。”
楚烟说完又挂了电话,报复的爽意让她没忍住嘴角上扬。
这次没去祁屿白的公司,而是他的住处。
赶到的时候,祁屿白正在书房专注的看几张照片。
等楚烟敲门,他才淡淡的说了声:“进。”
照片上赫然是萧初晴,楚烟还注意到办公桌上放着一张相框,里面的是一位优雅美丽的妇人,和萧初晴气质相向,估计就是祁屿白的母亲。
他眼眸里盛着偏执专注的暗色,像是在计划什么一样。
等到楚烟走到面前,他抬头的一瞬间脸色骤然变得阴沉。
“这是什么?”
祁屿白忽然掐住她的下巴,按着脖子上那块红印质问。
他语气凌厉,生气的盯着楚烟,好像她被玷污了一样。
“温珩发疯咬的。”
话落祁屿白收紧了力道,楚烟下巴被掐的死疼,皱眉攥着他的手警告:“你发什么疯?”
他这是把自己当萧初晴被人碰了?
祁屿白冷静了一下,收回手仍然瞪着楚烟:“你俩做什么了?”
“什么也没做,只是被咬了一口。”
真是晦气,早知道穿高领衣服。
“我警告你,就算你同时给我们四个签协议,也不准被任何人碰。”
“既然是做替身,就管好自己,保持和她一样的纯洁,也管好自己的心。”